回到病房后,荊一就一直盯著承靖州打量,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一定是發(fā)現(xiàn)他了跟承安州的不一樣。
他笑著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乖,現(xiàn)在不行,你需要休息,我不舍得折騰你,忍一忍,明天再給你,好不好?”
荊一,“……”他哪只眼睛看出來她是哪個啥了?
這個老色鬼,一天到晚腦子里除了那點事就不能存點別的?
她大姨媽還沒走好不好!
無視她眼中臉上的羞怒,承靖州繼續(xù)笑瞇瞇地說:“呀,我家小東西這是害羞了?臉都紅成猴屁股了!”
他真的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跟幾天前見到的那個他一點都不一樣。
“在你男人面前害什么臊?男人和女人都有需求,更何況你這個年紀(jì)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p> 什么叫她這個年紀(jì)是需求旺盛的時候?
明明是他自己思想不純潔!
荊一氣得不行,懶得跟他說話,她現(xiàn)在口干舌燥只想喝水。
“承靖州我口渴,你給我弄杯水。”
末了,覺得自己語氣到底還是過了,畢竟他又不是她的家人,最后又補充了幾個字,“謝謝啊?!?p> 承靖州盯著她,低啞著聲音,“水解不了你的渴。”
荊一,“……”
男人俯身湊近,“只有我能?!?p> ……
陸過來K市已經(jīng)五天,奈何這里不是國內(nèi),想要在這座幾百萬人口的城市里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猶如大海撈針。
他的探親假在明天就要結(jié)束了,可他卻還沒荊一的半點消息。
急火攻心,加上水土不服,陸過從前天開始就嘔吐腹瀉。
躺在酒店的床上,陸過承受著身體與心靈的雙重折磨。
不行!
他不能再這么躺著,如果他死了,誰帶一寶回家?
想到這里,他像是被按到了某個開關(guān),猛然打了個激靈坐起身,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不少。
半個小時后。
陸過來到醫(yī)院,被安排在了腸胃科住院,他的情況比較嚴(yán)重,必須住院治療。
躺在病房里,他不甘心,又給承靖州撥了個電話。
這幾日,承靖州的電話他打了少說也有一千個,可一直都打不通,再試試,萬一通了呢?
這一試,還真就打通了。
陸過激動得差點跳起來,扯了手背上的輸液針,疼得他直咧嘴。
承靖州你要是敢不接我的電話,我……
我怎么?
人家直接掐了電話,然后再打過去,先是通了兩聲,然后便是忙音,顯然是被拉入了黑名單。
“操!”
陸過一急就罵了臟話,氣得差點把手機都給摔了。
他不知道,他同一樓層,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他剛才那通電話擾了某人的好事,那人氣得都想揍他,只是將他的號碼拉入黑名單已是給足了他的面子。
“承靖州,剛才誰給你打電話?”
荊一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承靖州揣進褲兜里的手機。
承靖州眉梢一挑,捏住她的下頜朝她吐了口氣,一臉的曖昧,“一個女的。寶貝兒,你吃醋了?”
荊一推開他,“你撒謊!那分明就是我哥的手機號!”
“那要不是呢?”
“你敢讓我看嗎?”
“先回答我,如果不是,我要怎么懲罰你?”
“那要是呢?”
“如果是,我做你男人任你處置,如果不是,你做我女人任我處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