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沒有什么好玩的,我們就自己來了這里?!崩卮鸬?。
“沒有人騷擾你們嗎?”我看了看沒有穿裝甲的拉森問道。
我還記得我和海納絲在路上遇到的那兩個拉特人,他們對我和海納絲下手,是因為我是母星人。
“你是說那些鋼鐵中心吧,不用擔心。之前倒是遇到過一次,后來就沒有見到過了,沒事,他們不會找我們麻煩了?!崩f道。
“他們叫鋼鐵中心?名字倒是很奇怪?!崩f的鋼鐵幫應該就是我遇到的那兩個人所在的組織。
“這顆星球是鋼鐵的,那些人叫做鋼鐵中心的意思就是這個宇宙中應該只有拉特這顆鋼鐵星球才是文明的起源,所有的文明都應該以拉特為起源的?!崩f著臉上顯示出明顯的不屑:“他們的終極目標就是消滅母星文明,可是那些小子卻又沒有能力獲得遠航能力——這里對飛船的管控很嚴格,那種小混混怎么可能有飛船,所以一直憋足了勁兒想要毀滅母星卻無法行動,現(xiàn)在見到我們,就想要對我們下手了,不過只要不穿著裝甲,他們也不會輕易對我們下手,認不出我們的?!?p> 袁子鳴和拉森來這里的時間并沒有比我早多少,對這件事情卻知道的很清楚的樣子。
“不穿裝甲就沒問題?”我有些奇怪地對拉森問道。
“當然,他們不僅沒有能力遠航到母星,甚至連母星人都沒有見過幾個,只是聽說過那些裝甲,所以,我們穿著裝甲,就成了最顯眼的目標,只要脫了裝甲,這些小子也分辨不出誰是誰?!崩f。
“別理他們什么鋼鐵中心,我們還是母星核心呢,對了,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我就和蔣琪說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果然,我就知道你總有辦法逃出去的?!痹峪Q插口說道。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裝甲還是那些特殊的裝甲更好用,就是因為李堯之給我們了那些特殊裝甲我們才逃到杜爾邦特上的。”
“你是說你們?”拉森問道。
“是,我和貝魯特,嗯……馮白兩個人一起從飛船上逃出來的?!毕肫鹪诙艩柊钐赝庳愻斕鼐攘宋业氖虑?,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對四個人說了一遍。
“這么說來,馮白果然是拉特的重要人物,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會跑到母星去的。”袁子鳴聽我說完,有些感嘆地說道。
“我們幾個別在這杵著了,有沒有安靜點的地方?!蔽覍f。
拉森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還沒有說話,袁子鳴就插口說道:“拉森已經(jīng)在里面付了銀珠,你現(xiàn)在讓他走,那他不是白白付了那么多銀珠?”
“銀珠?”我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么。
“哎呀,你來了跟我們一起來玩玩了,來來來來,進來。”拉森放下抓頭的手,對我說道。
“里面太吵了吧……”我并不想要進去,邦達和我說的事情我還沒有什么頭緒,但是拉森幾個人明顯都不想要離開,甚至后面的耿長生和吳華也一臉笑意地推著我向里面走去。
我也就順勢走了進去。
一進到里面,嘈雜的聲音就灌滿了我的耳朵,在燈光的晃動下,里面人們的影子一會兒被拉得長長的,又會在接下來的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拉森回到之前坐著的位子旁邊,我這才注意到拉森幾人旁邊都各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她們各各衣著暴露,看著拉森幾人的眼睛里面都像是要流出了水一樣。
這就是剛剛袁子鳴說的拉森付過銀珠所謂的事情吧。
拉森伸手摟住了旁邊的女子,說笑了幾句,把手伸進了自己衣服里面,然后抓了一些東西塞進了我的手中。
我能摸出來是一些圓圓的東西。
拉森收回手,又對不遠處站著的一個人招了招手,那人走過來,拉森指了指我,那人點點頭走開,過了一小會兒,一個和拉森幾人身邊的女子同樣濃妝顏抹衣著暴露的女子走到了我身邊。
她張嘴對我說了些什么,但是周圍的聲音實在是太嘈雜了,我的耳朵已經(jīng)灌滿了各種聲音,完全聽不到她在說什么。
不過她并沒有在意我有沒有聽到她說什么,而是把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另外一只手伸向了我的腰部。
我看到拉森一臉壞笑地看著我,同時伸手指了指我的手,然后單手握拳,又張開。
我領會到拉森的意思,他是讓我把剛才他放進我手里面的東西給已經(jīng)貼在我身上的女人的,我手里面握著的,應該就是剛剛袁子鳴提到過的“銀珠”。
我把手抬起來,慢慢伸到面前,張開手。
女人比我還要高一些,她睜著眼睛盯著我的手,我看著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我的手張開了,我的眼睛從女人的臉上移動到了我的手上,我已經(jīng)在她的臉上看到了驚喜的表情。
手中幾顆銀色的珠子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一閃一閃,像是在一眨一眨的眼睛。
我把手中的珠子遞到女子面前,她把放在我腰上的手拿起來,想要伸手接過珠子,我把目光從手上移到了她的臉上,她的臉上充滿了笑意。
突然,她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我的手上,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卻看到手中的珠子正在動。
銀珠正在向我的手腕方向慢慢移動,一下子移動到了我的衣袖上,然后一下消失了。
我甩了甩袖子銀珠已經(jīng)不見了。
我把手垂下去,看著眼前的女人,那女人臉上的笑容還凝固在臉上,我只好攤了攤手,對她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原以為銀珠消失了,眼前的女子一定會冷臉離去,卻沒想到她只是怔了片刻,臉上的笑意卻更濃了,重新把手放到我的腰上,另一只手從我胸口滑到了我的我的手臂上,然后半拉半推的拉著我坐在了拉森旁邊。
我正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明明銀珠沒有了,并且看樣子像是我在她面前把那些銀珠收了起來,她的態(tài)度熱情地有些讓我出乎意料。
拉森已經(jīng)和旁邊的人摟抱在一起,就連袁子鳴躲到暗處,讓人看不清他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吳華和耿長生也差不多一樣,旁邊還有很多人,大多數(shù)人都有女人陪著,誰也不會像我一樣把眼睛從身邊的女人身上移開看向旁邊。
我身邊的女人身上只有兩塊小小的衣服遮著重要部位,她笑著拉著我的手,把嘴貼近我的耳邊,她張開了嘴,口中呼出的氣暖暖地吹在我的耳朵上。
這一次我聽清楚了她在說什么:“原來你是貝魯特家的人,像你們這種大人物,怎么會到這種地方來?”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把我當作是貝魯特,只好笑了笑,她吹在我耳邊的氣讓我有一種渾身麻癢的感覺。
她看到我笑著,輕輕把下巴向下移動著,把我的手向下按在一片豐腴柔軟的所在,我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但是看著旁邊拉森幾人,我似乎也有一點點期待。
音樂的聲音依舊嘈雜,在不停閃爍晃動的燈光下空氣都顯得有些氤氳。
有人在我面前的臺子上放了兩支細長的杯子,杯子中裝了一半的黃色液體,女人抓起一支杯子,遞到我的唇邊。
我微微搖了搖頭,杯子中飄散起來的刺激味道讓我感覺有些不舒服。
女人看到我的表情,笑了起來,一雙溢水一樣的大眼睛看著我,又把嘴唇放到了我的耳邊。
“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她的聲音清晰而又溫柔。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點了下頭。
她笑的更加開心了,把手里的杯子放在自己的唇邊,將杯中的酒吸進了嘴里,然后嘟起鮮紅的嘴唇向我的嘴邊靠過來。
我下意識地想把身子向后躲閃,她的另一只手卻從后面攀上了我的脖子。
就在這時,我聽到左邊傳來一聲尖利的喊叫聲。
在嘈雜的聲音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那喊聲還是傳進了我的耳朵。
顯然眼前的女人也聽到了喊聲,她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嘴唇停在了我面前。
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這聲喊叫,很多人把頭轉了過去。
面前的女人雙眼盯著我,卻沒有轉過頭去。
周圍的聲音一下小了起來,又是一聲更加尖利的喊聲響了起來,我也忍不住轉頭看過去。
音樂聲音并沒有變小,但是我卻感到周圍一下安靜了許多,很多人停下了動作,向著發(fā)出喊聲的地方看去。
在我左邊不遠處,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正在抓著一個瘋狂扭動的女子,那女子的穿著打扮和我旁邊的女子一樣,濃妝艷抹,衣著暴露,但是她正一臉驚恐的表情。
尖叫聲又一次從她的嘴里發(fā)了出來,她臉上的表情都已經(jīng)有些扭曲了。
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轉頭看向拉森幾人,拉森也正一臉好奇地向那里看去。
“薛寧啊,他在干什么?”我聽到身后的一個人的聲音說道。
我面前的女子也扭頭看向了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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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假快樂,對于“祖國母親69周年生日”這種說法惡心的不得了,中華文明上下五千年,現(xiàn)在就變成僅僅69周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