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你大爺?shù)?/h1>
特警隊隊長加山說出了最后一段話:
“你們的檔案明天將會轉(zhuǎn)到特警隊,你們有三天的休息時間,三天后將進行三個月的集訓(xùn)?!?p> 凌晨風(fēng)三人站起身來:
“Yes sir!”
凌晨風(fēng)從儲物柜拿回自己的物品,發(fā)現(xiàn)有幾個未接電話顯示在手機屏幕上。
她點開未接來電顯示,一排變態(tài)色魔的未接來電。
凌晨風(fēng)冷哼一聲,并沒有回?fù)苓^去,直接將手機丟回包內(nèi),打車回到新界北。
深夜繁星點點。
新界北關(guān)姓圍村,一輛的士停了下來,一個身穿沖鋒衣的女子走了下來。
的士司機臨走前捏著鼻子對著已經(jīng)下車的凌晨風(fēng)說道:
“Madam,如果你不是警察,我死也不會讓你上車的,太臭了?!?p> 話沒說完,紅色的的士就一溜煙的快速離開了圍村。
凌晨風(fēng)難堪的聞了聞自己的頭發(fā),雖然剛剛已經(jīng)在特警大廈里洗了澡換了衣服,但是難聞的氣息還沒有消失。
她眼珠一轉(zhuǎn),走到古衫家門前,從一個花盆底下翻出了鑰匙,熟練的打開門,走到兩樓古衫的房間里,脫掉衣服倒到他的床上,閉上眼睛喃喃自語道:
“變態(tài)色狼,臭死你?!?p> 另外一頭,沒有人的后巷子里。
阿虎朝古衫說道:
“沒有發(fā)現(xiàn),而且舞女流動性太強了,即使少了幾個舞女也沒人會注意。”
彭奕行也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古衫暗暗思考,之前通過審問豬妖得知,妖獸界并沒有快樂這個毒藥的流通,而鬼眾道前段時間才來港島,說明這個毒藥可能還在實驗階段。
通過在這里查找線索,然后再收集到確切的證據(jù),將證據(jù)分別交給小青、特警隊、元大宗這幾人,這樣既可以完成委托,又能直接搞定鬼眾道,又能阻止毒藥的流通。
可惜經(jīng)過兩天的調(diào)查,一點發(fā)現(xiàn)都沒有,看來只有再增加別的方法了。
古衫邊想著邊朝兩人面前一揮,兩人瞬間恢復(fù)了本來面目。
阿虎騎上旁邊摩托車正要跟兩人告別。
古衫精光一閃,飛起一腳將阿虎踹飛二米,騎上了摩托車。
阿虎凌空翻了個跟斗,一個飛躍抱住了古衫的大腿不松手,嘴里喊道:
“我說過再也不讓你騎我的摩托車的?!?p> 古衫垂下眼皮,將背后的箱子豎在阿虎面前:“辟邪刀借你玩兩天。”
阿虎立馬松開手,抱著旁邊的箱子愛不釋手,對古衫的遠(yuǎn)去毫無反應(yīng)。
彭奕行拍了拍腦門,遠(yuǎn)離了阿虎幾步。
咻咻咻!
一個人影這時從高處跳了下來。
他的眼珠閃過一絲紅光,看著抱著箱子的阿虎,咧開嘴角,露出潔白的牙齒:
“是你剛剛欺負(fù)了我徒弟,是你使的穿云掌?”
抱著箱子的阿虎吸了吸流出的鼻涕,像傻子一樣望著來人。
那人做出一個起手勢,自我介紹道:“我叫邢活著!”
……
古衫并不知道他走后的故事,因為他已經(jīng)到了新界關(guān)姓圍村,他瞇著眼睛看著自己圍村的家,在陰陽眼的注視下,自己家上空飄著妖氣。
古衫強壓著心里的怒火,拼命的思考這幾天每一點細(xì)節(jié),心里在默默念叨:
除了小青,我都沒有以真面目遇見過別的妖獸,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讓妖獸摸到了我的家里。
古衫想破了頭腦也沒有想到是哪里出了問題,但是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他抽起伏魔傘,一個跳步就跳上了自家二樓的陽臺。
古衫看著自己的房間里微弱妖氣,心里默默發(fā)誓:
“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我跟你姓?!?p> 古衫本想一腳踹開房門,直接對著那妖獸一頓爆打,但是一想到這是自己家踹壞了門還要自己修。
所以改變策略的古衫輕輕一扭門栓,猛得推開門,一眼看到床上的目標(biāo),一個急撲撲了上去。
忽然,四目相對,古衫在黑暗很清晰的看清了目標(biāo)的模樣,而睡的迷迷糊糊的凌晨風(fēng)卻只見一個黑影迎面撲來,頓時嚇得汗毛豎起,氣運丹田正要大叫。
古衫一看這架勢,可了不得,一喊的話全圍村都得聽見,瞬間撲上床,一邊捂著她的嘴巴,一邊打開床頭的燈,急忙說道:
“別喊,別喊,是我?!?p> 凌晨風(fēng)聽到熟悉的聲音后,氣的火冒三丈,扒下捂著她嘴的手,直接狠狠的一口咬住。
古衫愁眉苦臉的望著凌晨風(fēng)雪白無暇的肌膚,心里在衡量:
“到底是扒皮還是跟她姓?”
凌晨風(fēng)注意到他的眼光后,慌忙松開嘴,紅著臉將被子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嘴里罵道:
“變態(tài)色魔?!?p> 自從那天在警局被誤會跟韋小寶一起去挽救失良婦女后,在凌晨風(fēng)眼里,古衫就等于這四個字。
古衫回罵道:
“要不是男人不能證明自己,我早就去醫(yī)院開一張這個身體的處男證甩你臉上了?!?p> 古衫接著指著凌晨風(fēng)身上的被子,又指了指整個房間:“我還沒說你,有家不回,跑我房里睡干嘛?!?p> 古衫說到這里突然一愣,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滿頭妖氣的凌晨風(fēng),眼里充滿了悲哀。
凌晨風(fēng)看著突然一臉悲傷的古衫,她一頭霧水的說道:“就算我睡了你房間,你也不必…?。 ?p> 話沒說完,古衫已經(jīng)紅著眼睛將她抱在懷里。
凌晨風(fēng)正要生氣的推開他,卻感覺自己的臉龐濕濕的,她抬頭擦著古衫臉上的淚水,卻怎么也擦不完,她沒有說話,靜靜的幫古衫擦著眼淚。
“靠靠靠?。?!為什么眼淚一直流?!?p> 古衫現(xiàn)在的心一半在吐槽一半在傷心,他已經(jīng)分不清現(xiàn)在的自己穿越前的古衫還是穿越后的古衫了。
凌晨風(fēng)看著不停流眼淚的古衫,心里回憶起之前在醫(yī)院太平間的事,她心里突然有些發(fā)堵,她拼命的想著怎么安慰古衫。
越想越急,最終她也只有跟著留下眼淚,陪著古衫一起哭。
古衫看到凌晨風(fēng)留下的眼淚,忽然感覺到她的迫不得已,更是難過起來。
兩人抱在一起痛哭了許久后,古衫終于出口問道:
“晨風(fēng),你怎么會變成妖獸?”
凌晨風(fēng)紅著眼睛看著古衫,臉色復(fù)雜的說道:“妖獸?”
古衫難過的點了點頭:“我有陰陽眼,能看到你身上的妖氣?!?p> 凌晨風(fēng)頓時掙脫出古衫的懷抱,摸了一把鼻涕,雙手捏著他的臉,面露寒光的擠出四個大字:
“你大爺?shù)?。?p> 阿虎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抹了一把鼻血,朝著天空喊出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