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币钊涨宄慨旉柟鉃⑾孪挠隄擅悦院谋犻_了眼睛。
揉了揉有些發(fā)漲的腦袋,想起昨天的事嘴角抽了抽。TM的都什么事啊,想到昨天失態(tài)做出的那些丟人的行為頭疼了:起來。
看了看四周熟悉的房間布置不正是他的臥室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對著門口喊到:“老頭在嗎?我餓了,做飯了沒有?”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了李白的聲音:“令尊不在。”
沒有聽到父親的了聲音他有些失望,但聽到李白的聲音他又興奮了起來“太白兄,原來是你?。 ?p> 聽到夏雨澤的話李白皺了皺眉問道:“夏兄,令尊已經(jīng)三天沒回家了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聽到外面李白的聲音他想了想開口說道:“應該是出差去了?!?p> 躺在床上賴了一會床,起來匆匆洗漱了一下便拿著那份超能學院錄取通知書帶著李白離開了家。
看著前面的咖啡店他有些猶豫的問道:“太白兄要不要進去喝一杯?!?p> “嗯?”可半天也沒見人回一句,他轉(zhuǎn)過來身來回首往后看,可身后哪來的李白有的只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流。
有些擔心李白但快到自己與那個人妖般的絕美男子約定的時間了,想了想在沒遇見他之前李白一個人不是沒出現(xiàn)問題,他安心了許多。大不了到了超能學院問問那個人妖男就清楚了。
想到這他有加快了腳步。
來到了車站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絲不安。
搖了搖頭沒太過在意他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公交車上看著飛快倒退的景物,想了想這幾天經(jīng)歷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好像有什么人有一雙手在后面推動著這一切,他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一盤棋里,他不知道李白在其中扮演者什么樣的角色,但他自己只是一個微不足道可隨時被舍棄的棋子(開玩笑你能是被舍棄的棋子嗎?川葬要是敢舍棄你絕對會被揍死的,還是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種。更別說左任了,就是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舍棄你的。)。
想到這在看著眼前熟悉的世界感到格外的陌生,好似他才是第一次真的認識這個世界一般。
這一瞬他想到了很多,自己這一段時間的遭遇到底是什么人安排的?而他有什么目的?在想到那一晚那個人妖男詭異的笑容他覺得這一切都和那個人妖男脫不了干系。想到這他有些氣憤,可不一會他的憤怒就化作了無奈的嘆息。
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弱小了,如果自己夠強大還用在意這些嗎?想到這他又有些好笑,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和那些小說中的主角一樣怨天尤人。
到站后下車跟著錄取通知書上的地址來到了目的地。
看著眼前學院上方“紅星特警學院”六個大字他感到自己被耍了。
有些憤怒的他想了想決定還是先打電話給李東陽那個坑貨問問情況“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縱情的享受這份盛宴……喝醉了也不會有人管……既然不會有人道晚安……那又何必在期待明天……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喝到天亮也不會有人管……既然錯了也不用道歉……那又何必在留戀昨天……一個人的夜晚也會有星辰作伴……嘟——嘟——嘟!”
聽著耳邊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夏雨澤徹底的憤怒了將手里的錄取通知書揉成一團向著紅星特警學院的大門扔去。
他覺得有必要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必須得去那什么NZ的超能學院了。
好好的想報個名還被忽悠到這種報效祖國的地方,想想就覺得夠了。
兒就在他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背后傳來了人妖男的聲音:“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不過超能學院空間的時間流速和外部世界時間不同,這點還請你多見諒。”
聽到人妖男的聲音夏雨澤回過頭看著一身西裝的川葬,心底憤怒漸漸的化作無奈。梳理一下自己復雜的情緒之后有些疑惑的開口:“帶我去學院吧,這一次可別再出什么岔子了?!?p> 人妖男川葬聽到他的話真誠的說道:“多謝你的諒解,放心這一次不會再出現(xiàn)剛才的問題了?!?p> 川葬帶著夏雨澤從紅星特警學院的校門邁入了另一層空間中。
超能學院某處花園的空間泛起了一絲漣漪,不一會川葬和夏雨澤從里面走了出來。
川葬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對著身旁的夏雨澤說:“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報名你找流莉?qū)??!?p> 說完就劃開空間離開了這里,急急忙忙離去的身影讓夏雨澤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
花園某處一襲白色衣裙的陳倩盯著夏雨澤身旁漸漸消失的空間波動嘴角泛起一抹醉人的笑容“小川葬逃得挺快的嗎,看來我說道話你還是沒記住。下次不要讓我再碰到你,不然以后真的就只能在超能學院歷史教科書里去找你了?!?p> 幸好川葬不在這里不然恐怕是要嚇得連念體都要潰散了吧。
此時,正慶幸自己躲過一劫的川葬突然感到自己的后背突然泛起一絲涼意吧。
“阿欠——是不是有點感冒了?不對啊,從來沒聽過意念體會感冒的,難不成自己產(chǎn)生一遍了?”川葬有些疑惑的揉了揉鼻子。
就在川葬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夏雨澤這邊也遇到點麻煩。
身為路癡的他迷路了,看著四周基本上一模一樣的環(huán)境他不知道該忘哪里走了。
轉(zhuǎn)了幾圈也沒找到教辦樓位置的他終于放棄了,在花園中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開始休息。
不過一邊休息的他嘴中還在歲歲叨叨的說著什么。仔細一聽原來是在吐槽川葬,如果川葬現(xiàn)在在這里的話可能一巴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
罵了許久夏雨澤覺得有些渴了,漸漸的他不在說話。
此時的他有些期待有人經(jīng)過這里,因為實在是渴的不行了。
上天好似聽到了他呼喚,不一會真的有人經(jīng)過這里。
已經(jīng)十分干渴的夏雨澤聽到有人來了急忙起身向著聲音的來源走了過去。
不一會終于看見了來人的模樣,是個身高兩米手拿巨大錘子的糙漢紙。
猶豫了一會兒才對著這個長相十分兇惡的糙漢紙開口“請問你有水嗎?”
糙漢紙聽到夏雨澤的問題并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的開始了自我介紹“我叫凱,你可以叫我錘哥。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沒有什么是我一錘子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錘子就好了?!?p> 看著凱那笑的像河馬一樣的大嘴夏雨澤嘴角抽了抽。待凱停下來后他忍住吐槽的欲望再次開口將問題重復了一遍“請問你有水嗎?”
聽到他的問題凱咧了咧嘴嘴尷尬的撓了撓頭“抱歉,我身上沒有帶水不過我可以帶你去生活區(qū)去買?!?p>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眼前這個憨厚漢子有些不靠譜,想了想還是先跟著他吧。他畢竟在這呆的時間比自己在這呆的時間長,也比自己更了解這里。
氣喘吁吁的兩人終于來到了生活區(qū)。
看著身前的糙漢紙凱夏雨澤不知道該如何吐槽,明明在這個學院呆的比自己久,結(jié)果竟然和自己一樣在花園中迷路了,如果不是后來有個人路過花園他估計恐怕又得在花園中過夜了(奇怪為什么他要說又呢?他記憶中好像沒有在花園中過過夜吧?),他可不想在花園中過夜,更不想在和一個糙漢紙一起。
所幸老天聽到了他的心聲,在他快要絕望時終于有人路過花園將他們帶了出來。
經(jīng)過這一次他發(fā)誓再也不會相信前面這個大猩猩一般的糙漢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