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少年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她還回頭看了他一眼。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
韓永晴回過神,想到自己正在和家里慪氣,便繼續(xù)走了。
于是自己一個人前往公園去玩,就是不回家,最終爸爸終于抽空來接她回家,并哄好她。
晚上回到家里,韓永晴又躺在床上回想著放學(xué)時見到的那個少年。
第一眼沒有什么感覺,但當清風掠過他的發(fā)梢時,突然韓永晴就get到他的顏值了。
于是第二天回學(xué)校,韓永晴才知道原來他真的是自己班上的,而且名字叫作嚴恒雨。
此后,韓永晴便大張旗鼓在班上和嚴恒雨套近乎,沒想到嚴恒雨卻無動于衷,也不畏懼她。
韓永晴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人,他越是對她毫不在乎,她就越想引起他的注意。久而久之,韓永晴越來越喜歡他,并開始追求他。
但她也沒想到,很快,嚴恒雨就和她在一起了。
他們在一起那天,早上上學(xué),韓永晴一如既往地給嚴恒雨送上早餐。
這天,嚴恒雨沒有像以往一樣忽略她,而是接過早餐,問道,“你就那么想和我在一起?”
“是啊。”韓永晴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嚴恒雨。
嚴恒雨沉默了幾秒,“好。”
韓永晴心里一驚,他這算是,答應(yīng)在一起了嗎?
很快,他們在一起的事便在學(xué)校傳開。
讓一片迷戀嚴恒雨的同學(xué)學(xué)姐心碎一地。
都在感慨有錢就是好。
自此,嚴恒雨也被說是只和有錢人在一起的小白臉。
當然,那時的韓永晴對別人的說法和看法毫不知情,因為她根本不在意。
夢,還在繼續(xù)。
那段被封存的記憶就這樣慢慢解開,韓永晴還夢到她再一次遇見嚴恒雨,和他交往,到結(jié)婚,到她親眼看見程鵬的刀刺入嚴恒雨的身體那一刻。
“恒雨!”
森美湖別墅的主臥室里,韓永晴驚叫一聲,猛然睜眼,滿頭虛汗。
韓永晴癡癡望著天花板許久,用力地喘著氣。
“晴兒!”突然門口傳來嚴恒雨的聲音,才把韓永晴從思緒中拉出來。
韓永晴望去,正是嚴恒雨穿著睡袍走了過來,身上還帶著沐浴過后的露珠和沐浴露淡淡的清香,看樣子是剛剛洗完澡。
嚴恒雨快步走來,見韓永晴要坐起來,便扶起她,然后也坐到床邊,握住她的手,“你終于醒了,餓不餓?”
感受著嚴恒雨手心的溫度,聽見他說話的聲音,韓永晴才有一絲真實感。
她做了好久好長的一場夢,她都快要分不清現(xiàn)實了。
“恒雨,還疼嗎?”韓永晴盯著他的睡袍,聲音帶著顫抖。
嚴恒雨笑了笑,“不疼了,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醫(yī)生?”
“不用,我沒有不舒服?!表n永晴搖了搖頭,然后伸手去解開嚴恒雨的睡袍,“我想看看。”
嚴恒雨也沒有說什么,任她解開浴袍。
當嚴恒雨的腹肌露出來時,韓永晴只看見嚴恒雨的腹部有小小的一道疤痕,看樣子是愈合有一段時間了。
韓永晴將手慢慢伸向那道疤痕,卻在距離一公分時遲遲不敢觸碰。
“真的不痛嗎?”韓永晴擔心地仰起頭問。
“真的?!眹篮阌晷α诵?,輕輕將她的手摁下,韓永晴觸碰到疤痕那一刻又顫抖了一下。
不過好像有點不對,韓永晴反應(yīng)過來才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三個月?!眹篮阌耆鐚嵒卮鸬?。
“三個月…”韓永晴簡直不敢相信,她睡了三個月。
連嚴恒雨的傷口都好了,她這三個月錯過了多少事情。
嚴恒雨見她沉思的樣子,生怕她多想什么,雙手捧住她的臉,“別想?!?p> 韓永晴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只能看著嚴恒雨。
“什么都別想,有我在?!眹篮阌隃厝岬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