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你這匪氣匪語,不嚇壞學妹大喊大叫就不錯了,遠離你等于又珍愛世界一分?!苯涍^他的不偏斜點評,再仔細一悟,發(fā)覺這其實是個越看越養(yǎng)眼的那種,有種奇異的魔力。
“你大爺?shù)?!還是不是一伙的,打小咱們可是一起吃百家飯,一起黑夜被窩點燈熬夜小書刊,一起共事過多少‘大事’你難道都忘了!?你個沒心沒肺的家伙?!?p> “毛毛雨而已,你還有臉在大眾之下提?你不害臊,我還閑丟人呢!”
“歪!我真生氣了!生氣了噢……!”
“好了,收攤,吃午飯去?!?p> “靠,你個‘喪心病狂’的玩意,怪不得要我來當這‘廢萌琉璃社’的社長,你個副的挺悠閑的嘛,一大上午也沒見你主動勾搭幾個??!”
“哦?”老馬轉身,平靜吐氣道:“你錯了,我已經勾搭了一個?!?p> 回過身,繼續(xù)往離去學院的小路走著。
留下一臉質疑和懵逼的小馬。
他是個不喜歡繞彎子的學長,和老馬從小玩鬧到如今,早已勢如親兄弟,造化又弄人,一個班一個同桌,彼之間實在太過熟悉。
在外界,稱之為雙馬仕途。兩人都性馬,同年生,同年月,不同天,不同性格,所以搞了個老馬和小馬仕途,倒也挺有意思。
老馬穩(wěn)重,小馬跳脫,有內有外,不少人都懷疑這兩貨怎么從小就這么合拍。
不管外界如何評價,他們依舊過活的有滋有潤。
兩種性格其實可以試著中和,平靜下心來,會發(fā)現(xiàn),沒有那么難,并且達成共識,會解決不少的‘疑難雜癥’。
老馬的個性太過明顯,古板、單調,好在他小馬可以充當‘調色盤’,沒事?lián)Q換色。
這家伙喜歡說一半,埋一半,讓你自己去猜測,這明顯不是他的強項。
耐不住性子,瞧前頭快沒影了,他連忙草草收拾了桌子上的社團資料冊和一些宣傳報之類的,塞進桌洞里,架起椅子,扣在桌子上,拍拍手,撒腿就跑,不回頭,暫且不在留戀學妹學弟。
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搞定的事兒。
他那個副社長都不急,他沒必要急,是吧。
淺層腦細胞容不得想過多,并且也不是自己的性格初衷。
一切隨心所欲,隨欲所求。
…………
鴨子仰慕著白鴿,因為它飛得比它高遠;
麻雀羨慕著白鴿,因為它比它足夠純潔。
白鴿化作我們的一粒之軀,翱翔這既長既又短的四年生涯。有人錯把禿鷲當白鴿,結局早已注定。
輾轉時光歲月,留下的只有剪影與斑駁,只余一口唏噓。
如果有一天,百合與基腐相愛了,‘拋家棄愛’的遠走高飛,從此消失在校園里,我想這是我聽過最美好的愛情故事了。
從而,無論何方何處,我們都是一個‘忙于奔波’的過客。
可以看到,半自由學校并不是整體用來費腦勞命學習的,希望有薔薇色的校園生活,卻發(fā)現(xiàn)原來是灰澀的孩紙憋出來的內傷……
悠悠噠噠走著最前面的老馬,帶著一副外人欣賞的眼光,慢慢越過周邊的景物,讓不熟悉的外人覺得,這是蒙頭好奇的萌新一枚。
明面上是這樣,實際上像是在拖拉拉地在等什么人。
小片刻后。
身后亦留影。
他繼而保持一貫作風,加快了腳步,仿佛始終要比身后影要快點。
這是個沉著,不太合群的家伙。
更是個充斥理智和鎮(zhèn)定自若的酷男,并且自身很有自知之明。
他的不合群不是裝出來的,本身就缺乏熱情并且又個性鮮明,顯得孤僻,也沒有什么魅力巴結人家,怪自己沒有出眾的臉留不住你跳動的眼,自然不會跟誰深情意重,更不是什么討大眾喜歡的類型,只好努力不招人厭。
自心感覺就是一個‘雷打不動’的普男,因為面子問題也不怎么好逑,來者不拒,去者不留,我干杯你隨意,不擅長挽留,其實內心已希望你別走,其實天很藍霧霾終會散。
當白鴿走出困境界限的那刻起,忽然發(fā)現(xiàn),已然成了妖精長出了尾巴。
一出頭,一道身影直奔前行,似乎已有目標可觸。
而后一道,就像尾隨的不良企圖,滑稽的悠噠噠。
一路小拐啊大轉彎,扭進一家長筒老巷。
一踏而進,撲面而來的不是腐婁的氣息,而是與世隔絕的清澈淡雅,給人一種別樣的感受。
就像長年待久了的喧囂之地,來到如此安靜祥和之地,確實給予初來乍到著莫大的觸動。
“哎,等等我。老馬我說你,真是不近人情啊,也不等等我這悠悠的步伐?!?p> 這下好了,耐性磨完了,后面磨蹭的小馬快步小跑而來。
“你不說話,就當你承認了哦。那么,今天的午飯你包了呦。”
“嗯?”不是肯定的語氣,小馬這時發(fā)現(xiàn)老馬站定,在看向什么。
他也瞧去,下一刻就再也不愿絲毫分離。
兩人步伐出奇一致的往前邁,眼眸中倒映著這么一個‘肆意揮灑汗水’的人影兒。
白衣舞動,透明絲線,有著深紅的吸引。
“哇塞!真誘人。老馬,咱們已經有多久沒吃過腥了?!”
“呸。注意言辭,保持距離,老馬一向不認識什么小馬。”
“可是,小馬一向要跟著老馬的呀!這樣的話,誰給我喂飽?”
“……”
聽到動靜后的蘇瑞,恰好也已經停下了手中的鍋鏟,抬起脖頸看去。
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雖然未在衣點上查詢什么,但看向口吻、樣貌,很像是個青春揮灑的大學生。
“兩位看樣子是大學生吧?”
“嗯。是啊,沒想到,老板竟是個細皮嫩肉的小老板。前來貴寶地,能否尋匿一口酒食?”
“呃??蜌饬?,酒沒有,但食物管夠,有請。”遇到這么客套有趣的人兒,還是頭一次呢。
不敢怠慢,伸手做邀。
小馬一向與喜歡合得來的人打交道,當然老馬除外。
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闖了進去,為什么說闖?那是因為,這個家伙還真是沒個形態(tài),就跟在自己家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