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沐沐老師這樣說,女孩們恍然大悟,紛紛撕開了自己手里的糖果。
早早拿到的是奶白色的,放到嘴里,是香濃的牛奶布丁味。
“哎你是什么顏色啊?”淇淇不知何時湊過來,看早早撕開糖就填到嘴里了,伸手就要去搶。
“白色的?!痹缭缢砷_口給淇淇看。
“你呢?”
“我...不想打開?!变夸啃∠眿D般的害羞,讓早早毫不掩飾的一臉鄙視。
“哎我還是打開吧。”
淇淇小心的撕開包裝,從縫隙里露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漂亮圓球。
“啊,不一樣!是藍紫色的!”
“應該是葡萄或藍莓味?!痹缭绮聹y道。可淇淇和大多數(shù)小姐妹一樣,這時候誰還會關心棒棒糖是什么味道。他們關心的是自己要和誰住在一起。
早早這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個攝影機大哥在對著自己,便沖他甜甜一笑。
“哎我們不在一個宿舍?!变夸繀s沮喪的又將棒棒糖的粉色紙包上了,還將包裝的繩子系好。不能和早早住在一起,那跟誰住在一起其實都無所謂。
“沒關系,有什么問題你可以來找我。我晚上也不會睡很早?!痹缭缭诩乙话闶鞘c上床睡覺。
“對,我會去找你的?!变夸扛吲d的道。
“誰是白色啊,誰是白色的啊?”嘈雜的人聲里,一個挺亮的嗓子在不斷呼喊著。
早早和淇淇看向那,那是之前蘋果的隊伍里一個長卷發(fā)女孩,早早對她也有印象,唱歌水準還是很高的,但人嘛,好像過于活潑了一些。
“她是?!变夸可斐鲆粋€手指頭,指指早早。
“你是白色的?給我看看!”
早早想點頭來著,卻見少女已經(jīng)著急的伸出手將早早嘴里的白色小棍子拔了出來,看到圓圓的小球真的是白色的,又給早早塞了回去。
早早身為池家的千金,很少被人這樣對待,茫然中感覺牙有點疼。淇淇這個跟自己最要好的小伙伴都只是伸手示意,等早早給她看。這個陌生的丫頭毫不客氣的就從自己嘴里把糖拔出來又塞了回去。
早早還在牙疼,這個女孩就已經(jīng)拉著早早蹦了起來,“哦??!我們是室友嘍,你是水蜜桃隊的對不對,我記住你了你叫池橙早對不對?你比我小幾歲,以后我們就是戰(zhàn)友了,我會罩著你的?!?p> 早早卻看起來不是很快樂,和這么歡脫的女孩住在一起,貌似會有點吵吧......
早早其實也記得她,她叫沈北,家就在S本地,是個四處奔波的駐唱歌手,高中畢業(yè)后就一直為了成為歌手的夢想接各種商演和酒吧駐唱,已經(jīng)兩年多了。
沈北很快又將另一位室友找齊了。另外一個女孩叫金妗,早早有幸也聽到了她唱歌。是個個子不高,外形溫柔,嗓音甜美,但功力還不足的女孩,選的歌也比較安靜抒情,當時得到了兩顆心,下次晉級有些危險了。
女孩們嘰嘰喳喳都找到了自己的舍友。沐沐又講了一些后續(xù)安排和注意事項,沒什么事情后,就和大家揮手告別了。
“等等我啊,我跟你們一起去拿東西?!?p> 大多數(shù)人都是拿了行李直接來的演播廳,這樣入選了就可以直接去宿舍,沒選上就可以直接滾,簡單方便。
但早早兩人不愿意托那么多東西來,就沒有退房酒店,一身輕的過來了。兩個人收拾好東西剛準備走,沈北聲音洪亮的喊著跟了過來。
圣鴻酒店里。
和淇淇迅速收拾好箱子,在前臺退了房卡走到大堂,等待不多時的北子就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身子前后還有兩個皮箱。
她住的地方是朋友家,在演播廳西南方,早早和淇淇在東北方,真不知道這位姐姐怎么想的...一定要一起出來搬家。
“我太高興了,我成功入選了。我要爭取進前五,不我要爭取進前三!如果能奪冠就太贊了!但是像你這樣的高手實在有點多,先取得名次吧,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取得名次??!”沈北吭哧吭哧提著箱子邊走邊說。
“我太高興了,我見到慕白沐了!”淇淇也看起來一樣激動。
“你為什么那么想取得名次?”早早好奇又不怎么在意的問。
“我已經(jīng)21了,不年輕了,你們還小,你們不懂?!北弊邮执_定的說。這些還在無憂無慮上學的小妹妹,怎么懂得眼前的機會到底意味著什么。
早早在路邊打了輛車。
“好漂亮啊?!比讼铝塑?,站在宣傳海報所繪的別墅前,一棟紅色瓦白色墻,帶花園別院的三層別墅,梧桐樹外圍著金色圍欄,果然是海岸。
就臨著海不到三百米的距離,站在大門前,潮濕的風就會把咸澀的氣息吹過來。
“走吧?!北弊右徽惺郑齻€女孩進了院子。
淇淇在二樓下了電梯,早早兩人在三樓找到了她們的房間,推開純白漆色的門,一間擁有四人上下鋪和陽臺的純白世界也映入眼簾,還有早就坐在陽臺前的姑娘。
“柏望!”
“池橙早...”
早早驚喜的叫道。女孩也驚喜的扭過頭,放下了手里的書。
下午,人們都在嘰嘰喳喳尋找自己舍友的時候,早早一直被北子圍著,柏望也不是話多的人,沒什么人交流了便直接離開了,大家就這樣錯開了,現(xiàn)在才知道住在一起。
“你在看什么?”沈北拿起來柏望剛剛放下的書,竟是一本音樂雜志。
“是房間里的,我隨便看看?!卑赝钢笗堋?p> 這節(jié)目真的挺有錢,在陽臺上擺了個架子,放了很多時裝、音樂雜志。
“這個陽臺也太棒了霧草!”沈北放下書,又趴到來窗邊來,撩開窗簾張望外面的海,柏望剛想起身給她讓讓地方,她又去觀賞衛(wèi)生間了。
“哦對了,我們兩個和你是室友,我叫沈北,她是池橙早?!?p> 柏望和早早都在五心的座位上,沈北也知道。
“我是柏望,我看了你的表演,你唱的很棒,我很喜歡?!卑赝查_朗的說,她大概已經(jīng)來了有一陣了,換下了下午的裙子,穿了一身睡衣,舒服的坐在椅子上。
“謝謝表揚!可惜我沒聽到你的歌?!鄙虮备袆拥恼f,柏望進去的比較早。
“早早!”一聲熟悉的叫嚷破門而已,淇淇像只小鳥一樣蹦蹦跳跳的進來了。
“我放下東西就過來了!柏望姐姐?!”
“你好!!”柏望也從椅子上跳起來。
“哇,你在用依蓮的護膚品啊,我很喜歡這個牌子!”淇淇剛走近來,就聽到沈北在洗手間大呼小叫。
“我用這個挺久了。”柏望點頭。
“哇,你們的房間真的是白色的啊?!备夸窟M來一個小姑娘說。
“這是我的室友?!变夸拷榻B道。
“你們的房間不是白色的嗎?”沈北問。
女孩環(huán)顧早早幾人的屋子,床鋪和家具都是乳白色的漆木。陽臺掛著白色心形圖案的窗簾,地毯是淺灰色,桌上心形的臺燈也是及淺的淺灰色。
“走我們?nèi)タ纯础!鄙虮辈挥煞终f,一只手拉住了早早的手腕,一只手拉住了柏望的手腕,這位姐姐看起來不胖,沒多少肉卻很有力氣,將兩人拉走了。
出了房間走廊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剛來不久的女孩們也都在竄門。每個房間的顏色果然都是不一樣的。拿到粉色糖果的滿屋都是粉色,拿到橙色糖果的滿屋都是橙色。
“下次的小考核不知道會讓我們唱什么,聽說只有幾首固定的歌?!睂⑺凶∵M人的屋子都看了一圈兒,沈北坐在小廳的椅子上,又憂心起下次考核了。
“為什么還要考核呀...我們還是會被淘汰?”淇淇聽了瞪圓了眼睛。
“總是要淘汰的呀,別傻了妹子,每一輪都會有人淘汰,最后我們都要離開。”北子毫不吝嗇的說。
“暫時是留下來的,會給我們一段時間練習才會再次考核的?!卑赝康皆缭缟砼哉f著,將一包薯片遞了過來。
早早取過后,又遞給淇淇,北子說了謝謝,早已經(jīng)捧了雙手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