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賠償金,還是她的器官,她們母女都惦記很久了。
她們以為她死了,她的賠償金,還有她身體里的有用器官,她們都可以自由分配,甚至可以弄到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到時候她們兩母女就可以當一輩子的寄生蟲,不用勞動,不用工作,都可以吃不完用不盡。
她們錯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兒。
夜路走多了,都會遇見鬼,更何況她們母女倆一輩子都在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報應(yīng)遲早要來的。
囚車顛簸的前行著,藍欣之前和自己的對話,依然回蕩在她的耳邊。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幫自己擬好了另一份遺囑,是一份和那對母女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遺囑。
囚車很快抵達了槍決死囚的目的地,囚車的門被打開,當警務(wù)人員準備將她拉下車去執(zhí)行槍決時,發(fā)現(xiàn)她不動了。
警務(wù)人員意識到了什么,立刻拿掉了她的頭套,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她早已沒了氣息。
.......
“轟隆?。 ?p> 一陣陣閃電,伴隨著打雷聲,待會即將會有一陣傾盆大雨。
初夏,天氣還不穩(wěn)定,時而悶熱難耐,時而又冷風陣陣,冷的讓人瑟瑟發(fā)抖。
狂風從破舊的窗戶吹進來,余笙硬生生被凍醒了。
她剛才躺下休息的時候太困了,就不知不覺睡著了,誰知道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
她看著這幽暗的房間,有些發(fā)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唯有那盞煤油燈在那里隨著風的晃動不斷的搖曳著,抵死掙扎散發(fā)出微弱的光為她照亮黑暗的房間。
她看清楚了整個房間,房間不大,是一間非常老式的房子,四面的墻壁不是用水泥刷好的,全部是用泥土代替的。
墻上面貼著無數(shù)張獎狀,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那個時代的明星的海報。
她當場懵了幾秒鐘,隨后便突然醒悟過來,這個房間好熟悉,土坯泥巴墻,破舊的床和碎花棉被,漏風的窗戶,還有那盞忽明忽暗的煤油燈。
忽然,她想起來了,是22年前自己的那個小房間。
她不是死了嗎,怎么又在這里,難道是她重生了,回到了22年前,然而這一年,她十六歲。
詭異了,太不可思議了。
她疑惑的下了床,走下去,準備打開破舊的小木門時,透過門縫卻聽見了兩個聲音再說著什么。
“這些錢,你先拿著,人我今天就要帶走?!?p> 男人遞了一摞錢給繼母,她看著后媽高興的臉都笑的有些扭曲了。
余笙的雙手死死握成了拳狀,指甲都要陷進肉里了,她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夠了夠了,方老板放心吧,那個丫頭最聽我的話,我說讓她往東,她都不敢往西,既然我拿了你的錢,就一定會把那個丫頭交給你,向您這樣有威望有身份的人,我女兒跟著您進了城,一定會享福的?!?p> 她再仔細看了一眼對方,是個禿頂?shù)乃氖鄽q的男人,就和自己的父親差不多大。
怎么,她繼母這是要把她給賣掉嗎。
不行,她得有所行動才行,這一世好不容易有這么好的機會重生,她可不能再像上輩子那么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