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成點頭道:“不錯,我費盡心機,說動江南和一貫道有仇的高手,一起尋一貫道的報仇,沒想到還是被他們逃脫了,如今他們?nèi)肓舜蟮罆?,想要找他們報仇更困難了!”
向天奇想起在廬山進(jìn)入化龍池秘境時,曾經(jīng)遇到江新成,沒想到他是去做說客的,能說動那么多高手一起對付一個門派,這江新成還真不簡單。
對江新成說道:“只要耐心尋找,機會總會有的,一個畢竟勢單力薄,不如我們聯(lián)手,一起想辦法?!?p> 江新成疑惑的看著向天奇:“你和葛春秋也結(jié)了仇?”
向天奇說道:“我和李北塵有點私怨,現(xiàn)在葛春秋入了大道會,和李北塵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殺了葛春秋,難免會得罪李北塵,不如連李北塵一起干掉?!?p> 江新成一驚,他雖然想殺掉葛春秋報仇,但從沒有干掉李北塵的想法,李北塵盛名之下,他實在是不想去招惹,不禁有些猶豫不決。
向天奇看他有些意動,繼續(xù)說道:“大道會剛剛成立,李北塵肯定十分注重自己的威信,他下面的人被你殺了,他豈能無動于衷,肯定會追殺你,說不定還會遷怒于你的家族,為了不留后患,把他一起干掉才是最徹底的辦法?!?p> 江新成想了一會,搖頭道:“向公子,恕在下不能從命,殺了一個葛春秋,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要是殺了李北塵,那是和李家徹底死磕上了,雖然說他們家除了李北塵,別無出色的人才,但是被糾纏上了,也是麻煩,何況,傳說李北塵還有一個先天境界的神秘師父,要是把他招惹出來,先天高手的怒火我們江家可承受不起?!?p> 向天奇點點頭,這也是實情,他也不想和李北塵對上啊,可是李北塵就是盯上他了,除非自己加入大道會,否則無論到了哪里都會不得安寧。
既然江新成不愿意,向天奇也不勉強,退而求其次,說道:“我觀葛春秋的流年運勢,兇象之中又蘊含奇變,正好克制李北塵,從他入手,應(yīng)該能得到對付李北塵的辦法,我們一起把葛春秋擒住,我推算一些有關(guān)李北塵的事情,你殺他報仇,怎么樣?”
江新成點頭道:“好,只是香山莊園守衛(wèi)嚴(yán)密,想要進(jìn)去抓人,可不容易。”
向天奇:“機會總是有的,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就不信他永遠(yuǎn)不出來?!?p> 江新成點點頭,和向天奇商議了一下,江新成若是在京城的話,葛春秋只怕始終不肯露面,不如先做一個離開了的樣子,再悄悄地回來,與向天奇碰頭。
當(dāng)下江新成去高鐵站坐高鐵,下一站下車悄悄回來,向天奇則又回到了賓館,還沒有進(jìn)入賓館樓梯,向天奇忽然面色一變,留在向果果身上的印記,突然迅速移動起來,向天奇暗叫不好,直接閃身出了賓館,迎著印記奔了過去。
那股印記迅速移動,速度很快,向天奇心里著急,一直走直線距離,穿過一條馬路,被前面的高樓大廈阻住了去路,向天奇不想繞圈子,直接在無人處遁入地下,追著印記疾走。
行了十幾分鐘,印記突然停了下來,向天奇加速幾步,終于趕了上去,靈覺一掃,發(fā)現(xiàn)是一座KTV,此時冷冷清清,一個人也沒有,向果果被放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里,迷迷糊糊的坐在沙發(fā)上,向天奇直接遁出地面,避開攝像頭,穿墻而入,伸手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只是被點了昏睡穴,并沒有受什么傷害,不禁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樓下大廳里突然傳來腳步聲,向天奇靈覺一掃,只見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了過來,一個是面色泛青的中年男子,一個是皮膚白凈的青年男子,兩人修為都不是很高,青面男子是暗勁初期修為,白臉青年更弱,才剛剛達(dá)到明勁巔峰。
那個青面男說道:“羅公子,今天下面的人說,新弄到了一個學(xué)生妹,是個極品,今年剛?cè)雽W(xué)的,打算獻(xiàn)給公子,公子過去瞧瞧嗎?”
那個叫羅公子青年哈哈一笑:“好,你們有心了,每年新入學(xué)的時候,都能給我弄幾個不錯的,這次的怎么樣?”
青面男回道:“極品,絕對超過從前所有的女孩子,公子您看看就知道了!”
羅公子嘿嘿一笑,接著問道:“身份都查清楚了嗎,不會給我捅婁子吧?”
青面男點頭道:“查清楚了,是江南的一個富商之女,家里有點錢,勢力背景嘛,在當(dāng)?shù)鼗蛟S有些地位,到了京城屁都不是,三少放心,給您辦這種事也不是一兩次了,哪一次給您弄的女孩出過差錯?!?p> 羅公子似乎頗為滿意,點點頭:“走,帶我過去吧!”
接著腳步聲響起,兩人走上樓來,推開門,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向天奇,兩人都是一驚,后面那個人轉(zhuǎn)身就要逃跑,卻被向天奇一把抓住后領(lǐng),順手點了穴道,扔了回來。
向天奇關(guān)上門,在房間里布了個陣法,防止靈覺窺探和聲音傳出,伸手在向果果后頸一捏,干脆讓她直接睡著,下面的事不宜讓她看到。
向天奇走到兩人面前,對青面男說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把這個女孩子擄來的?”
不等猥瑣男子回答,向天奇忽然面色一變,伸手一指點在旁邊羅公子的身上,點了他的穴道,把他伸到口袋里的左手拉了出來,只見他手上抓著一串沉香木珠,正是他剛才戴在手上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褪了下來抓在手里,上面的一個木珠已經(jīng)被捏碎。
向天奇眉頭微皺:“傳訊法器?”
他剛才就是察覺到羅公子口袋里微弱的法力波動,才察覺到異常的,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消息已經(jīng)傳了出去。
羅公子笑了笑,說道:“馬上就會有人找到這里,你還是趕緊想辦法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現(xiàn)在你離開,我可以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也不會去找你們的麻煩,要是待會我的家人找過來,事情就不是我說了算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