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事實真是如此,后來那名圣人了無音信,妍兒病好之后,我們一直在等待著圣人所說的有緣之人?!?p> “哦,是嗎?”蘇文呵呵一笑,這枚玉佩他看到的第一眼,便知道是枚靈器,只不過等級有些低,與他在仙界佩戴的上品靈器相差甚遠(yuǎn)。
不過,現(xiàn)在這枚玉佩對于蘇文來說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了,它不僅可以吸收天地之精華,佩戴上后有助于提升修煉,甚至還可以做為牽引江水靈氣陣法的基石。
玉佩交到蘇文手上時,發(fā)出陣陣顫抖和嗡鳴之聲,仿佛在認(rèn)同蘇文這個主人。
“現(xiàn)在,我們終于等到了。”顏老哈哈大笑,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fā)。
仿佛他看到了顏家未來的希望。
“今后,我顏家以蘇先生為尊,希望蘇先生能夠帶領(lǐng)我顏家再上一個新臺階?!闭f罷顏家父子皆是朝蘇文深行一禮。
一旁的顏妍早就心花怒放了,緊緊地拉著我蘇文臂膀,一刻也舍不得松開,生怕他會跑掉似得。
“既然以我為尊,從今以后我必保你們顏家太平?!?p> 靈器也拿了,世俗世界多了個幫手,也算不上什么壞事,有些事完全可以交給顏家去做。
“那我交給你們一件事?!碧K文一想到自己修煉的事就頭疼。
沒有天材地寶,靈石法器的支持,他修煉異常緩慢。
“蘇先生,您說,我顏家能辦到的,定竭盡全力?!?p> “幫我尋找一些天材地寶,年份久遠(yuǎn)的藥材,什么百年山參,靈芝,有多少我要多少。”
“至于武館的事,我接下了?!碧K文言罷,好像又想起來什么似得。
“顏老,這武道界能否給我講解一二?”
“蘇恩人想知道的,我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隨后顏墨正色道“武道是以武為修行,為追求真理的第一途徑。
武道精神,是以武止伐,平息干戈,從矛盾爭斗中找到互助統(tǒng)一的最終目標(biāo)。
所以說誰的武力強盛,誰就是天,誰就是法。
武道界,最高境界就是宗師,在往上則是神境,不過神境已經(jīng)半個世紀(jì)沒有出現(xiàn)過了。
而宗師之下,皆為螻蟻。
若是哪個家族中出了一位宗師,那將是坐鎮(zhèn)一方的存在。
但武力不是暴力,不是為了殺戮而殺戮,為了戰(zhàn)斗而戰(zhàn)斗,而是為了迅速制止殺戮和戰(zhàn)斗。”
“所以一般沒人敢輕易招惹宗師,宗師說的話,也無人敢不聽?!?p> “武道的發(fā)展走過了一個漫長的發(fā)展歷程。
其源頭可以追溯到上古時期,基本成型是在明清時期,現(xiàn)在仍在不斷完善之中?!?p> “武道界所修分為外功和內(nèi)功兩大類,除了這些之外,內(nèi)功心法也是武學(xué)的根基,是實力提升的一個重要環(huán)節(jié)。
孫中山先生曾提筆“尚武精神”,尚武是對武道、武德的崇尚。
所有武者崇尚的即是保家衛(wèi)國。”
“而現(xiàn)在,不一樣了,和平年代,大家為的都是各自的利益?!闭f到這,顏老嘆了口氣。
想當(dāng)年,不知多少武道愛國志士,為了國家獻出了自己的一生。
對于顏老說的這些,蘇文已經(jīng)了解了大概。
他也十分佩服那些為國家做貢獻的武者。
和顏老交流后不久,便起身告辭。
“妍兒,快送送蘇恩人?!鳖伳桓本鞯臉幼?。
若是能讓妍兒拴住蘇文的心,自然再好不過。
顏妍見狀,快步追了出去。
“中天,中規(guī),通知下去,蘇先生要的這些藥材,有多少給我搜集多少?!?p> “是,父親。”
交代完這些顏墨方才長舒一口氣。
“蘇文,你等等我呀?!鳖佸谔K文后面一路小跑,明明自己跟他腿一樣長,可不知怎么就是跟不上呢。
蘇文回過頭來看著氣喘吁吁的顏妍不由得搖頭笑道。
“你爺爺給我這份謝禮也太大了?!?p> “那是,既然如此,還不趕緊請我吃頓好的?”顏妍叉著腰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走吧。”蘇文笑了笑說道,正巧到了中午,便坐上了顏妍的TT。
出了別墅,徑直朝著市區(qū)的方向駛?cè)ァ?p> “我說你怎么那么厲害???”
“還有,宗師是怎么回事?”
“我聽了半天也沒有聽懂?!?p> “云家那人是不是打不過你?”
蘇文被顏妍追問了一路,看著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蘇文無奈地說道“其實吧,我是神仙。”
“你可拉到吧,鬼才相信你。”顏妍頓時一陣無語,拎著小挎包走進了一家牛排店。
兩人進去后,找到一處靠窗且安靜的角落坐下來,點完餐,便等著牛排上桌。
“我說,你讓爺爺給你找那么多藥材干嘛?”等餐時間顏妍又開始忍不住問道。
“吃。”蘇文也很無奈,不然他能怎么說。
難不成告訴顏妍,藥材里面有靈氣,我修仙要用?
“怎么吃?教教我唄?!闭蛇@時牛排端了上來。
蘇文熟練且優(yōu)雅地切下一塊,放進嘴里。
這動作就連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過禮儀的顏妍都有些自愧不如,猶如王公貴族用餐時的樣子。
“學(xué)會了嗎?”
“啊!”顏妍隨即白了一眼。
她愈發(fā)覺得,蘇文好似一個巨大的謎團,關(guān)于他的一切,都讓顏妍有些著迷。
“妍兒,你怎么在這,你吃飯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正當(dāng)二人低頭用餐之際,一位風(fēng)度翩翩,長相帥氣的男子驚訝地說道。
“張曉,咱們很熟嗎?還有請叫我全名,謝謝。”顏妍頓時有些生氣道。
“用不著這樣吧,妍兒?!?p> “你給我閉嘴。”顏妍徹底火了。
“顏妍,我追你好歹也有半年了,我家里也是有錢有勢的,你別給臉不要臉啊?!睆垥灶D時也有些怒了,他張家大少何時這樣被人輕視過,他想要的姑娘,還沒有搞不到手的。
“才半年,他追了我二十年呢?!鳖佸种钢K文說道。
蘇文頓時嘴角一陣抽搐。
張曉這才認(rèn)真的打量起蘇文。
“我好歹跟你也算的上門當(dāng)戶對,就他那窮酸樣,你找擋箭牌能不能找個像樣的?!?p> 蘇文沒有搭話,依舊嫻熟的切著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