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拽出守鶴的時候,一邊對著羅砂等人說道:“你們應(yīng)該有保存尾獸的容器吧,還是我直接將其放出?”
羅砂微微一愣,反應(yīng)過來之后,輕笑著擺了下手。三名上忍直接從砂忍部隊當中抱著一個貼著封字的壇子走出。
君邪見此,唔了一聲后不在言語,只是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愛羅身體內(nèi)部的尾獸身上。
原因有三;一是君邪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情,如果注意力不集中恐怕會發(fā)生些別的事情。
二是君邪還是很欣賞我愛羅這小子,兩人無冤無仇,而且不得不說我愛羅的正太時期還是很可愛的,這并不是有什么齷齪的想法,但是,不可否認,顏值真的有加成。
三就是,砂隱村的一眾物品,對九衛(wèi)來說還是很有用的,至少能夠起到豐富攻擊手段的效果。
是故,君邪雖然能夠?qū)⑹佞Q整體抽出,但還是通過境界之力不停地將其壓縮,至少確保守鶴不會在君邪離開之前爆發(fā)。
至于離開之后,守鶴從被君邪團成‘球’的狀態(tài)脫離,會對砂隱村造成什么影響,這事可就和君邪沒關(guān)系了。
不得不說,君邪還是很在意,被人算計的。雖然有點小家子氣,但是,一個剛掌握力量的人,沒有被力量掌控心神,直接怒懟砂隱村好多了。
當君邪把‘守鶴球’從我愛羅身體中抽出的時候,整個砂隱村都驚了,看著浮空的一個球,都不由得懷疑的看向君邪。
而在君邪身邊抱著壇子的三人,看向君邪的目光,基本上跟看個二傻子沒啥區(qū)別了。
瞧見這一幕,君麻呂不由得輕哼一聲,雙目圓睜,怒視著這些敢懷疑大人的渣渣們。
君邪心中同樣有些不爽,既然不爽那就直接說出來,這么想的,君邪同樣也是這么做的。
看著那些‘難以置信’的忍者們,君邪佯裝試探的說道:“你們不滿意?還是想要我把它放出了玩一圈?”
聽到君邪的話,砂忍們有些訕訕的說不出話來,畢竟,那么強,那么大的一個尾獸,現(xiàn)在你指著一個小黃球就告訴我是尾獸,怕不是把我們當傻子耍呢吧?
但是,萬一要真是尾獸,在距離砂隱村這么近的地方放出。以守鶴對砂隱村的仇恨,嘖嘖,還是有點不敢賭啊。
羅砂這時候也有些進退兩難,環(huán)顧了一周之后,看著君邪眼神猛地一亮。有些扭捏的說道:“那個,君邪是吧?如果……咳,我是說如果,守鶴放出了,你能幫我們在封印了么?”
這會換成君邪看著羅砂等人了,那個眼神,宛如正在看著一個智障。君邪都迷了,誰給你的勇氣,能夠讓你說出這番話。
“你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把尾獸放出來,讓你們看一眼,然后再把它封印了?”
話音未落,整個砂隱的忍者都蒙點頭,羅砂更是露出一個老懷大慰的微笑。
君邪瞟了他們一眼,嫌棄的開口道:“你認為……四海之內(nèi)皆你//媽么?”
這句話說完,砂隱一眾人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雞一樣,發(fā)出了嘎的一聲。別說,還挺整齊的。
羅砂一開始還沒明白什么意思,不過看到君邪嫌棄的表情,蔑視的眼神,輕描淡寫的語氣,這些無不表明了,這句話,貌似并不是字面的意思。
心下思索,瞬間臉色變得鐵青無比,而砂隱村的忍者們更是差不多的神色。
看著這些仿佛收到了極大侮辱的忍者們,君邪不由得撇撇嘴,畢竟這句話,在那個信息大爆炸時代也就能夠開開玩笑。但是,看到他們同仇敵愾的吃人眼神,君邪還是明智的選擇了不在刺激。
不過,他也不想想,這句話放在信息大爆炸時代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忍受的吧,更別說這些個相當于軍隊的貴族了。
在這個一個個把自己臉面看的極重的封建時代,這么嘲諷貴族,還是軍工貴族,基本上相當于,在封建時代,對著軍隊大將來一句“娘炮”加“問候母親”的殺傷力。
基本上,你要是那么干了,能夠站著出軍營的幾率不大。更別說忍村村長,對著土皇帝,還是有著軍隊的土皇帝,來一波嘲諷,只能說,實力強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所以,君邪直接對著還在抱著壇子的三名上忍招了招手,用行動告訴他,勞資懶得管你這邊的破事。
當放好,封印之后。砂隱村的一名忍者直接說道:“我們怎么知道,你封印的是尾獸?”
聽到這句話,不僅僅君邪蒙了,連同樣是砂隱的忍者都蒙了。羅砂當初的那句話也是因為,看著君邪把守鶴壓縮的太狠了,所以想讓君邪承受守鶴的暴怒,畢竟,羅砂也不傻,這種管殺不管埋一直都是砂隱的拿手好戲。
不過,雙方都明智的沒有挑開罷了,畢竟一個實力強,一個有需要的東西,雙方都不想明面上搞的那么僵。
不過,暗地里下絆子這事,基本上就是默認的了,你被別人坑了,只能夠怨你倒霉。但是,這么智障的理由,不要說君邪,連砂隱村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緩過神,君邪直接嘲諷道:“看來,你們砂隱村連怎么看裝在壇子里的尾獸都沒有辦法啊,原本聽說你們的感知挺強的呢,現(xiàn)在看來……呵呵”
不過,君邪的這次嘲諷并沒有什么效果。羅砂沒有表態(tài),只是對著那三名上忍一努嘴,讓三人趕緊將壇子搬過來。
三人離開之后,君邪面前的我愛羅還眨巴著那雙純潔的雙眼,看著君邪,有些困倦的說道:“大哥哥,完事了么?我感覺好困啊,而且好輕松啊?!?p> 君邪笑了笑,溫柔的開口道:“你以后叫我少主即可,困了的話就休息一會吧,走的時候,會叫上你的。”
我愛羅有些懵懂的點了點頭,君邪再度笑笑,手掌輕撫他的額頭,同時將“忠誠烙印”印在了我愛羅的身上。
起身之時,原本和顏悅色的神態(tài)瞬間被冰霜覆蓋,看著還在觀察壇子的一眾忍者,君邪輕聲開口:“你們的東西完成了,現(xiàn)在,該把我的東西給我了吧?”
ps:我高看了自己,昨天頭昏昏的卡文,今天盡量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