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三人偽裝成普通惡魔迦邇、辛迪和茱莉亞。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只用惡魔語和化名互相交流,不要輕易使用職業(yè)技能,不要暴露身份?!?p> “好的,阿……迦邇,嘿嘿。”
“辛迪,你性格跳脫,要特別注意了。茱莉亞,我的白骨戰(zhàn)車不能用來代步了,和你共乘一騎沒問題吧?”
“沒,沒問題,迦邇。”
“好,我們出發(fā),我們向……向東行,石像鬼會在空中給我們探路的!”
迦邇和伊澤共乘一騎,偽裝后的伊澤一副搓衣板身材,他們兩個騎在諦聽獸背上一點兒都不覺得擠,妮娜摸了摸她那過分豐滿的身材,只能搖頭嘆氣了。每騎乘兩個小時,他們會停下來休息一下,吃吃喝喝補充體力,諦聽獸就在附近“刨石頭”。當(dāng)他們休息了三次之后,石像鬼向阿爾法傳回一個畫面,丘陵后面有一條的大路。
“咱們找對方向了,就在丘陵那邊有一條路,咱們找到路就可以沿著大路找到城市了!”
“太好了,阿爾法?!?p> “辛迪,你叫我什么?”
“額……抱歉,迦邇。”
“注意一點,記住你自己是誰,記住同伴都是誰!”
“是,迦邇?!?p> 妮娜每次喊錯名字,阿爾法都會認(rèn)真的糾正她,在完成委托之前最好不要暴露出去,這里是深淵地獄,人生地不熟的,想逃跑都難。他們翻過丘陵,來到大路邊,這條路自南向北,他們再次面臨著選擇問題。
“迦邇,我們怎么走?”
“你們仔細看一下車轍,還有這獸蹄印,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
兩女仔細檢查路上的痕跡,自南向北的車轍要深一些,獸蹄印也比較清楚。
“我推測,北面很可能有城鎮(zhèn),平民駕車將自家的食物或者柴草送去城鎮(zhèn),然后換一些日用品回來。所以,去時車子重,回來車子輕,車轍也就截然不同了。”
“迦邇,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就向北走吧?!?p> 三人繼續(xù)趕路,有了前進方向和目標(biāo),他們的速度就快多了。中途只休息了一次,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城鎮(zhèn),鎮(zhèn)口的石頭門樓上用惡魔語寫著錫蘭兩個字。門樓下有兩個身穿皮甲的民兵對進出鎮(zhèn)子的惡魔們進行檢查,看到阿爾法三人,立刻端著武器,喊他們?nèi)齻€過去。
“你們是做什么的?”
“我們是獵人?!?p> “怎么沒看到你們的獵物?”
“運氣不好,這次外出沒什么收獲。”
“怎么沒有見過你們?第一次來錫蘭?!?p> “是啊是啊,我們想到鎮(zhèn)子上吃些東西,補充一下干糧和凈水。”
“進去吧,記住,別在鎮(zhèn)上鬧事,歇夠了就快走!”
“是,長官。”
阿爾法應(yīng)付完民兵,三人牽著諦聽獸就進了鎮(zhèn)子,他們腳下這條四米多寬的土路貫穿整個小鎮(zhèn),把鎮(zhèn)子一分為二。錫蘭鎮(zhèn)上的人流不多,街道兩邊的商鋪也就沒什么生意,妮娜還打算品嘗一下惡魔族的特色小吃呢,真是失望。阿爾法帶頭走向鎮(zhèn)子里面,干燥且滿是灰塵的沙土街道,街道兩旁皆是石木搭建的商鋪,商鋪后面最高不過二層的住宅,還有,一個個無精打采的行人,說明這個鎮(zhèn)子還真是很蕭條啊。一家糧鋪,兩家肉店,一家裁縫店,一家鐵匠鋪,酒館和旅店二合一,酒店對面就是鎮(zhèn)上辦公室了。阿爾法決定先去酒館看看,吃些東西休息一下,順便向酒保打聽一下消息。
三人走到酒館門前,栓好了諦聽獸,其實就是一根纏在諦聽獸腰部的繩索,有了阿爾法的奴役印記,諦聽獸一家根本不敢逃走。推開了酒館的半截木柵門,他們依次走進酒館,酒保站在吧臺后面打量著阿爾法,阿爾法徑直走過去坐在酒保對面。
“酒館,給我一杯喝的。”
“高粱酒怎么樣?”
“可以。最近生意如何?”
“唉!進入狩獵淡季以后,都沒什么人過來喝酒了。你們很面生?。繌哪膬簛淼??”
“我們外出打獵,運氣不好沒碰上什么紙錢的大家伙,正好路過這里,就來鎮(zhèn)上喝一杯,歇歇腳?!?p> “哦,你們是獵人吶?,F(xiàn)在又不是狩獵季,你們這幾個菜鳥最好是原路返回,別在荒原上閑逛了,當(dāng)心遇上荒獸群!”
“是,我們休息一下就準(zhǔn)備回去。對了,最近有什么大事嗎?”
“大事?盧西奧子爵家的奴隸們叛逃了,子爵還在追捕的途中被奴隸打傷了。”
“是嗎?傷的重不重?”
“身上還好,只是臉上被劃開一道口子,破相了?!?p> “哎喲,夠倒霉的了?!?p> “誰說不是……”
酒保很健談,阿爾法一邊喝酒一邊套話,不一會兒,酒保肚子里的消息就基本上被掏光了。阿爾法遞給酒保一根無面者的指甲,荒獸身上的指甲、牙齒、尾巴等等具有辨識性的部位,都可以當(dāng)做貨幣來用的。
“喲呵,兄弟收獲不錯嗎?這根指甲品相很好,值十七個倫道爾,怎么樣?”
“至少值二十個,你別蒙我!”
“好,二十就二十,扣除這五杯高粱酒,找給你十七個半?!?p> 酒保遞給阿爾法幾個硬幣,其中一個硬幣是紫色的,上面用惡魔語寫著十,白色的硬幣上面寫著五,兩個紅色的硬幣上面寫著一,還有一個半塊的,這個半塊的硬幣只剩下三分之一。算了,阿爾法不和酒保計較,把這幾個硬幣退給酒保,讓他端上來一些食物,先填飽肚子。酒保收下硬幣,就去后廚下單了,阿爾法坐到妮娜和伊澤那張桌子旁邊,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錫蘭鎮(zhèn)的情況。
“這個錫蘭是深淵地獄最外圍的一個鎮(zhèn)子,我們沿著大路一直向北走,那邊有座半軍事的城塞。穿過城塞,再向北走,就是惡魔一族的都城摩羅葛,惡魔薩滿教的總部就在摩羅葛!”
“迦邇,摩羅葛有多遠?”
“我們騎乘諦聽獸趕路,大約三天的路程?!?p> 酒保將三份套餐端上來,阿爾法三人不再閑談,都低著頭安靜的吃完東西,離開酒館繼續(xù)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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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竹不語
又做夢了,夢中的世界奇幻而詭異,兒時的玩伴既熟悉又陌生,醒來之后卻忘記了大半,這就是夢的可悲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