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抬手把劍從劍架上拿了下來,一臉茫然的看著乾坤劍。
相傳父神當初用來劃分天地的那把劍就叫乾坤劍,同名?還是…
看著寵兒從劍架上將劍取下,泉道子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乾坤劍…終于等回它的主人了。
“我想用這把劍,學御劍術(shù)?!辈恢獮楹?,寵兒拿著手中的劍,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親切,很熟悉,就像對無極宮一樣,而且,她能明顯感覺到,這劍與她有感應(yīng)。
“好好,一會就教宮主御劍術(shù)?!闭^天命注定,果然如此。
“宮主,還有一樣東西,要給你。”泉道子沒有了絲毫猶豫,他現(xiàn)在相信,那功法,宮主一定有機緣學了。
是他剛才說的哪門功法嗎?寵兒燒了一眼兩側(cè)的書架,當真是比較多啊…
泉道子抬手,在空中畫了一個符節(jié),將符節(jié)用靈力推送到書桌后面的毫無裝飾的墻面上,只見墻面中間接觸到符節(jié)后,突然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盒子,盒子慢慢打開,里面一卷看上去有些古舊的書在空中展開。
“宮主,這就是我說的那門功法,此書無字,乃天書,所以才說,端看個人,宮主試試用靈力感知看看,我先出去候著?!?p> 天書開啟,若是沒機緣之人,要么看不到如何東西,要么就會看到心中業(yè)障,再也走不出來,所以,天書,并不是人人都受的起的。
“好!”
泉道子躬身而退,這屋子,完全保留著宮主離開時的樣子,沒有一點變化,就是宮主來不及收拾的東西,也都原封不動的攤開在那里。
就等著這一天,他等到了。
屋內(nèi),不知是何景象,而屋外,已是日漸西沉了,從泉道子出來,已經(jīng)過了兩個時辰,寵兒沒叫,泉道子就守在外面一動不動。
知道天色漸黑,晚霞散去,寵兒終于從里面走了出來。
出了屋子,呼吸新鮮空氣,寵兒目色復雜,“走吧,目光該找了,這屋子,還是這個樣子吧,明天再來?!?p> “是,宮主?!睕]有再多問一句。
“不是說,有玄機嗎?”意思是剛才走出院子,并無任何障礙,只是一條道,也沒有進去時花費的時間長。
“此乃奇門遁甲之精妙所在,這是防著不讓外人進去。”能進去的,必然是宮主信任之人,所以,出來自然暢通無阻。
“原來如此?!睂檭簺]有再問,剛才她開啟天書,明明無一字,她卻似乎能看明白,其實,天書上有提示,不可操之過急,所以,她只看了一部分,待消化后再看。
之所以這么晚出來,她是在翻書架上的書,看著看著,竟差點忘記了時間。
通過哪些書,她終于知道,什么是世間之大,無奇不有,而她,不過滄海一粟,那個人,涉獵之廣,讓人望而生畏。
終于明白一個道理,道有千萬條,同為道是何意了。
無極的記憶,讓她能快速的翻閱那些書籍,并記住里面的內(nèi)容,那么,她寵兒,也不會辜負她的饋贈。
泉道子不知她在想什么,只默默跟著。
“先學御劍術(shù)吧?!笨戳艘谎?,她唯一帶出來的東西,寵兒突然停了腳步,她像離穹空更進一步,沒有理由,或許因為,某本書上的一句話她記住了,站的高,才能望的遠。
她想看的更遠。
御劍術(shù),是御風術(shù)的入門級。
御劍術(shù)沒什么高深之說,目光之所以教不會寵兒,因為他說的法子本來就不對,他先天就會,只要念想,他的骨頭就出來了。
但是,這速度的快慢與靈力高低和媒介的品階有關(guān)。
能飛的不一定是劍,比如目光的骨頭,只要自己喜歡,什么都可以,靈力高深,還可駕馭空靈船,漫游云端。
泉道子教授寵兒御劍術(shù)口訣,寵兒試著駕馭那柄看起來不太起眼,也顯得有些過于笨重的乾坤劍,只是,此刻,她的專注程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高。
“宮主,御劍術(shù)很簡單,基本的要領(lǐng)和口訣,你也掌握了,至于如何做到與靈劍合一,風馳電騁,還需慢慢領(lǐng)悟,除了口訣,就是與劍溝通?!睅煾割I(lǐng)進門,修行靠個人,寵兒的接受能力,已讓泉道子有些意外了。
“恩?!?p> “這劍看起來挺重的,怎么拿起來輕飄飄的?”寵兒臨走之際,嘀咕一句。
泉道子差點絆一跤,輕飄飄?那也的看誰拿啊,這乾坤劍的重量…往后宮主就會明白了。
“回來了?小草說你跟那老頭修煉去了?”目光掛在菩提樹干上,去的還挺久,看著寵兒提著把破劍走了進來,去,無極宮當真是窮,破銅爛鐵也好意思拿出來給人用。
等少爺出關(guān),帶寵兒去尋寶,找把好的去。
寵兒迎上目光,想起什么,突然笑的一臉古怪,有一本關(guān)于靈獸的書,她雖然只略看了幾眼,但記得里面記載,這靈獸,尤其是仙品以上,多是天地孕育而生,在沒破殼之前,一般都是蛋…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那啥眼神?目光渾身不舒服。
“目光,來,來,下來給我看看?!辈恢?,狗蛋應(yīng)該是長什么樣的。
一個哆嗦,這丫頭,跟著那老頭呆一起,果然不正常了,目光晃著頭,不下去,這丫頭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
“目光,狗蛋是什么樣子的?”一輛無知求解,書果然是個好東西。
忍無可忍,從樹上一躍而下,“說什么狗蛋?你修煉把腦袋修煉壞了?”
“靈獸一般都是孕育而生,起初都是一枚蛋,你是狗,那不就是狗蛋?”她這理解沒有錯啊,寵兒自我檢討了一下。
狗蛋?目光整個人,不對,整只狗都不好了,“胡說八道,誰告訴你的,所有的靈獸,但凡天地孕育的,最開始,都是一樣的,狗,只是形態(tài)和隱藏天賦而已。”狗蛋?虧她想的出來。
“那你多大了?”好像一直忘記問了。
“我是個蛋的時候,就孕育了上千年不止了。”哼哼,叫他狗爺有錯嗎?奇怪,這丫頭,今天問題怎么這么多。
“這樣啊!”一副頗為受教的樣子,再無下文。
弄的目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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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西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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