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閃電劍展飛天第一個反對。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西門慶,滿臉的憤恨:“不管怎么說,這個酒吧并不只是我們這些人。更代表著各自的門派,而這個人卑劣無恥,如果我們真的和這個人結拜,那對各自門派來說,也是一種羞辱。所以,我絕對不同意?!?p> 王大虎也皺了皺眉頭,他對西門慶本來并沒有什么惡意,尤其對方還弄了個十三金釵,最可氣的是每個金釵消費一個億,這筆錢要是真讓他出。
崆峒派今年的收入,全都敗光了。
至于其他幾位太保,也各有所思,短時間內竟然沒有人說話。
西門慶搖了搖頭,笑嘻嘻的看著這些人,緩緩的說道:“說句實話,你們這個酒吧雖然說是十三個門派,聯(lián)合建立的,但卻有個巨大的缺點,可如果和我結拜,就可以彌補這個缺點?!?p> 展飛天冷笑一聲:“好大的口氣?!?p> “這個可不是!”
西門慶笑嘻嘻的盯著他,很認真的回答道:“我最討厭你們這些習武之人磨磨唧唧,一個個明明是男人,但卻和娘們一樣,如果再不回答我,我可走了?!?p> 閃電劍展飛天猛然站起來,怒目而視:“你不能走?!?p> 西門慶挑了挑眉頭,笑嘻嘻的說道:“我不走,你讓我睡嗎?就算你讓,我也對龍陽之好沒什么興趣?!?p> 展飛天氣的牙根直癢癢,他看了看其他幾個太保,只要有人愿意幫他出手。
他絕對饒不了這個家伙。
偏偏在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王也突然撓了撓頭,笑呵呵的說道:“結拜,這也是個好辦法?!?p> 展飛天臉色一變,大聲說道:“王也,你別忘記了。我們十三太保,可是一心一意的將酒吧做好!這個家伙剛剛侮辱了我們靈山派,而你現(xiàn)在竟然想要和他結拜,也太沒有江湖道義了吧!”
王也挑了挑眉頭,可他溫文儒雅的表情,笑的很溫柔。
“展飛天,我們十三門派共同建立這個酒吧!除了防備魔宗,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賺錢,也不知道去年年終的時候,是誰帶著一群人要將大部分利潤拿走?!?p> 展飛天臉色一變,喃喃道:“這是我們十三門派自己的事情,與外人沒關系?!?p> “那就是了!”
王也毫不在乎對方,淡然的說道:“所以說,就算結拜,這也是我和西門慶自己的事情,與其他人有什么關系。更何況,你們靈山做的事情太不仗義,為了個南山大會的請?zhí)痛蟠虺鍪?,已?jīng)有七個武道世家向我們武當求助。這件事我已經(jīng)當做沒看到,所以你就不要太過份了?!?p>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
他們本來可以調節(jié)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可現(xiàn)在王也卻擺明了和靈山作對。雖然說靈山派是后起之秀,可是它有強大的經(jīng)濟資源,甚至可以說是華夏武道最有錢的幾個門派之一。
可武當山人才濟濟,中華武道向來有少林武當之說。
在座的人誰都不愿意得罪。
然而,正在兩位太保彼此攻擊的時候,門口卻突然傳來敲門聲。
王也微微挑了挑眉頭,他明明通知,不許人來這里打擾眾人??蔀槭裁催€有人敲門。
“進來!”
有一個侍應生快速的走了進來,并在王也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
王也的眼睛驟然睜得很大,隨后皺著眉頭道:“請這兩位道爺去客廳,我很快去見他們?!?p> 然而。
他話還未說完。
門口有沉穩(wěn)的聲音傳了過來:“王也師弟,我們來了。”
眾人抬起頭,卻見門口站著兩個大約三十左右歲的道士,他們穿著藍色道袍,頭戴道冠。更為特殊的是,這兩個人顯然是孿生兄弟,竟然長得一模一樣。
王也瞳孔驟然收縮,快速的站了起來,抱拳道:“南師兄,北師兄,你們怎么來了?”
其中一個武當?shù)朗坷淅涞目粗f道:“師尊讓你現(xiàn)在和我們回武當山?!?p> 這?
王也擔心的問道:“是師傅的身體?”
另外一個被稱為北師兄的道士,眼皮一翻,臉色驟然變得很難看:“師傅他老人家沒事,現(xiàn)在讓你立刻上山?!?p> 王也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站起身笑道:“既然如此,那我收拾一下,馬上回武當?!?p> 然而。
兩位道士卻同時擋在王也的前面:“師傅讓你現(xiàn)在就去,不用帶行李了,反應以后用不上了?!?p> 這?
王也此時終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聲音沙啞的說道:“兩位師兄,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
被稱為南師兄的那個道士,冷冷的說道:“王也,當年師傅讓你下山參加門派聯(lián)盟,曾經(jīng)和你說過,讓你堅持本份,不要忘記我們是武當?shù)男薜乐??!?p> “這話我常記心中,從來沒有忘記過。”
王也十分認真的回答。
呸!
另外那個道士盯著王也,連連冷笑:“你少來這套,之前這酒吧剛建立的時候,每年還能給武當上一些余額。可這兩年,你竟然一分錢也沒有上交,這是為什么?”
王也皺了皺眉頭,聲音低沉的說道:“這我和師尊在電話里說過,就沒必要和你說了吧!”
然而,那兩個道士同時冷笑道:“王也,你少來這套,我們調查之后才知道,這些錢你根本是私吞了。而且你犯了武當?shù)拈T規(guī),竟然和風塵女子李仙兒有了不清不楚的糾纏。”
王也一聽這話,臉色不由大變:“兩位師兄,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李仙兒根本沒有任何關系。”
兩個道士冷笑一聲:“沒有關系,可李仙兒的父親重病,就是你出的錢。而且自從你和她好了之后,她就不再接客,你真的以為我們是傻子嗎?”
王也臉色鐵青:“你們不要胡說八道,我給李仙兒父親看病,用的全都是自己的錢。與門派一地啊你關系都沒有。至于她,本來就是可憐人,父親好了也不需要做那種事情,難道有錯嗎?””
“強詞奪理!”
南道士冷冷的看著他:“不見黃河心不死,將她給我?guī)нM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