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妙音那丫頭的爹爹就是大和尚,那串念珠就是那大和尚送的!
而且,這對父女感情看起來不錯。
這念珠可以利用!
妙法靜悄悄的,像來時一般,回到自己房間一個人琢磨著。
第二天一早。
“妙真師姐,你看見我手腕上的念珠了么?”佛槿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珠子找不到了,于是問道。
“沒見啊,你再找找,說不定掉床下面了吧?!?p> 佛槿把自己的床鋪,書桌,衣柜,上上下下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念珠。
“妙音,快走吧,早課要遲到了!”
“嗯……”
“走吧,回來再找!”
念珠不在,佛槿一個早上都心不寧,手里握著小珠子,怎么誦經(jīng)都無法進入境界。
早課一結束,就匆匆跑回房間繼續(xù)翻找。
妙善見狀,便問妙真,
“這又怎么了?”
“天天戴在手上的念珠找不到了。”
“不會是落在我們房間了吧,昨天妙音在我們那邊洗的澡?!?p> “有可能?!?p> 于是兩人拉著佛槿馬上又去妙善房間找,仍然是一無所獲。
佛槿一個人坐在自己房間里,回想著昨天的行蹤。確定自己沒有隨便把它落在別的地方。
那么,找不見的原因就只有一個。
有人撿走了!
佛槿努著嘴,撿走的人肯定沒想到,自己能找回它來吧。
想到爹爹教過自己那個儲物珠的印記方法于是手指翻動,生澀的捏出幾個法訣,腦子里忽然感應到一個模糊的,圓圓的印記。
就是它。
佛槿忽然有了目標,于是集中精力的去探尋那個印記的方向。
不料這個印記不管怎么探查,都像隔著層紗一樣,找尋不到。
佛槿睜開眼,心里怪道,難不成撿到的人把它又扔了?
不可能啊,扔怎么會扔那么遠,遠到自己都感覺不到?!
是不是自己感應錯了?
佛槿決定,四周圍往遠走一走再查看。
于是她出了院子,向東走出了集市,找了個隱蔽地方坐定,探查發(fā)現(xiàn),好像又模糊了一些。
隨后又從集市西門出去,發(fā)現(xiàn)印記清晰了!
佛槿馬上打起精神一路向西。
走了半天后,佛槿檢查印記發(fā)現(xiàn)。它雖然清晰了不少,當時仍然隔著什么東西似的。可再往西就是西嶺禁了???
不會吧……
佛槿權衡了幾分鐘后,決定還是進去一探,若是看守的師父不讓自己進去……嗯…不讓進再說吧。
看守大師當然不會讓這么小的孩子進去!就算是以前禁制入口沒有異常時候,都不可能放筑基以下弟子進去,更何況,現(xiàn)在禁制里的情況沒人清楚!
佛槿滿臉不開心的離開了。
果然不行啊,佛槿一邊嘆著氣,一邊沿著紅色的禁制入口往西走,看有沒有裂縫什么的讓自己鉆進去。
走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裂縫,再次感應印記,也不能更進一步的確定方向了。
一定要進去才行!
佛槿不死心的,小心翼翼的用指尖碰了碰禁制,發(fā)現(xiàn)沒有被反彈?
于是大著膽子摸了摸。
嗯?什么也沒摸到???
佛槿向后喵了幾眼看守大師,發(fā)現(xiàn)他沒在看自己。
然后一個邁步,走進了禁制里面。禁制里的風景比佛槿想象的要美的多。
佛槿想象中的禁制,應該是機關重重,許多枯黃的老樹,像鬼怪一樣立在道路兩旁,或者還有一池一池的臭水潭。
畢竟是一個試煉之地啊。
不曾想,這西嶺禁里春光明媚,鳥語花香。路邊長著各種各樣奇特的花草,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藤蔓。
佛槿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的地方!
就算是當時測試時的雀雨林,也只是像所有的普通山林一般,有著普通的樹木。
這里的一切都像是活著的一樣,生機盎然。
佛槿隨便找了條路走下去,然后雙手背在身后,像進來游玩似的,左看看右看看,欣賞著各處美景。
忽然,她看到草地上趴著一只小小的紅眼兔子,佛槿一看那雪白的毛發(fā)就挪不動了腿,想著要是能抱抱它該多好啊。
于是踮起腳尖,靜靜的走過去。
那兔子正吃著午餐,一邊愜意的享受著午后陽光。咬下一株靈草后,抬起下巴,瞇著眼咀嚼著。
忽然就看見佛槿一臉“諂笑”著靠近它。
兔子大驚!
怎么會有人類???
媽媽以前告訴過小兔兔,人類會吃掉我們的!兔子連忙吐了嘴里的靈藥,拔腿就跑!
一邊跑一邊用兔子語大叫著。
人來了!人來了!大家快躲起來!
佛槿見兔子居然跑了,提腳就追了上去。
一人一兔狂奔在林子里。
最先敗下陣來的是佛槿,她氣喘吁吁的扶著一棵大樹樹干,心想這兔子…跑的可真快啊,又不是逃命,跑…跑那么快干嘛!
抬起手臂,摸了一把流到下巴上的汗,眼睛環(huán)顧四周時,佛槿才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兒。
好像迷路了……
“哎。都是兔子壞了大事兒!我一個佛修,又不會吃你,跑這么遠干什么!”
佛槿埋怨起兔子來。
兔子何其冤!
“下次抓到它,一定要好好嚇嚇它!”
佛槿不滿的嘀咕道。
看著正午的太陽,佛槿嘆了口氣,這東邊在哪兒啊……
最后無奈也只能隨便沿著一個方位抹黑走下去。邊走邊念叨,
討厭的兔子!
不料剛說完兔子,佛槿就看見了一個白白的,小小的動物在前面爬著。
佛槿大喜。
這回你可跑不掉了!
于是小碎步挪到最近的一棵樹下,然后一個飛撲就把“兔子”抱在了懷里。也不管這只“兔子”的沒有長耳朵。
“哈哈,這下你可跑不掉了吧!”
話音還未落,佛槿就發(fā)現(xiàn),這不是只兔子?!
懷里的這小家伙,腦袋上有幾處傷口,雖然看樣子止住了血,但是當時受傷時流的血,把整個身體的毛發(fā)都染紅了。
佛槿心疼的抱著它去到小溪邊清洗。
她撕下外衣角上的一塊布料,放進溪水中仔細的洗干凈。然后害怕溪水太涼傷到這剛出生的小家伙,于是還把衣角放在手心捂熱了才去擦洗它的傷口。
盡管佛槿已經(jīng)很細心了,但擦到傷口上時,小獸還是難受的往佛槿懷里鉆。
這時佛槿就會輕輕的撫摸它的脊背,讓它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