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蓮花表白
吃過午飯以后,安雨落照例進(jìn)行午休,等她醒了以后南墨也沒有再出門,而是拿著根木棍,在院子里練武,以木為劍,動作行云流水,仿佛加了特效,一個翻身,一個躍起,瞧得出輕功極好,仿佛地心引力與他無關(guān),只是想與不想的問題。
安雨落第一次見南墨練武,瞬間被南墨的武功給吸引住了站在屋門口見瞧著,臉上是一臉新奇,一雙小手已經(jīng)忍不住用指尖鼓起掌來。
“哇!南墨哥哥,你好厲害!”突然一個女聲出現(xiàn)。
順著聲源望去只見金蓮花站在院門口拍這手叫好,眼神含情脈脈地瞧著南墨。
南墨最近被金蓮花纏得不勝其煩,還有意躲著她,躲不過只能故作高冷不理她,但是金蓮花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這金蓮花叫人家‘南墨哥哥’也是自己往上貼的,并沒有聽過南墨叫人家‘蓮花妹妹’呢。
南墨一見金蓮花,立馬把木棍扔到了一邊,拍拍手往屋里去,安雨落見了也跟著南墨后面走,金蓮花瞧著也連忙小跑進(jìn)了屋。
三人在屋里,安雨落拿出上午抄寫的經(jīng)絡(luò)圖來鋪在桌上看,南墨則拿起安雨落的一本書隨意翻看著。金蓮花進(jìn)了屋見二人不理她,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在別人家也不好發(fā)脾氣。
扭捏了一會兒走到南墨身邊道“南墨哥哥,您能跟我來一下嗎!”金蓮花低著頭害羞地說道。
南墨連眼皮都沒抬起來問“有什么話在這里不能說嗎?”
“這...我想跟你說件事,這里不是有外人在嘛。”金蓮花嘟著嘴瞪著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可愛一點(diǎn)。
安雨落抬眼瞧了瞧忍不住“噗嗤”笑了一下,這哪是在賣萌呀,明明就是活脫脫的一條傻金魚吐泡泡的模樣。
金蓮花聽見安雨落嘲笑她的聲音,還瞪了她一眼。
“外人?是你嗎?”南墨繼續(xù)喝著他的茶。這南墨懟起人來,讓人覺得有些賞心悅目呢,安雨落心里忍不住偷笑。
“我...怎么我是外人,南墨哥哥,我要跟你說事,有人還在這里當(dāng)?shù)谌??!苯鹕徎ㄔ谀抢锩髦抵鴶D兌自己,安雨落翻了個白眼,但是還是泰然自若地看著圖。
金蓮花見安雨落還沒動靜有些急了“喂,安雨落,你沒看見我要和南墨哥哥說話嗎,你就不能先回屋里去!”
安雨落這才抬起頭看著金蓮花,氣到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你這話說地好霸道呀,這是我家,要說事你們出去說,與我何干,為何我還要給你們騰地方!”
“你不過是是張爺爺撿回來的可憐丫頭罷了,鳩占鵲巢,你才霸道呢!”金蓮花越說越起勁,就跟斗雞一樣梗著脖子插著腰。
“你說不說,不說就出去,吵!”南墨放下了茶杯,抬眼瞧著金蓮花。
金蓮花見南墨與自己主動說話了,立刻氣焰就下來了,還整理了一下自己鬢角的碎發(fā),故作嬌羞的樣子。
安雨落見金蓮花這變臉的速度真是絕了,心里忍不住吐槽。不想看她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安雨落起身出去了,并沒有走遠(yuǎn),只是站在屋門口伸個懶腰活動活動。
屋里,金蓮花見安雨落出去了,那臉上的笑容更深了,跟勝利者的姿態(tài)一樣笑著。
“內(nèi)個...南墨哥哥,這個,送給你?!苯鹕徎樇t彤彤的,一臉?gòu)尚叩仉p手遞給南墨一件東西。
“這是什么?!蹦夏]有接過。
“這...這是...哎呦...這是我繡的手帕,給你?!币娔夏珱]有接過去,還問這是什么,金蓮花羞得跺了跺腳。
“我已經(jīng)有婚配的人家了,蓮花姑娘把這手帕收回去吧?!蹦夏珱]再給金蓮花眼神,又自顧自拿起桌上的書瞧了起來。
“我...我...你一日未娶,我還是有機(jī)會的!”金蓮花見被南墨拒絕了,有些著急,連忙又說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可以兒戲,蓮花姑娘請回吧!”南墨已經(jīng)不耐煩了。
“既然父母之命,那我讓我爹去跟張爺爺說不就好了!”金蓮花又說道。
安雨落聽見里面二人說的話,不知道該笑蓮花天真還是白癡。
“我的婚事,張爺爺還做不了主?!边@時,南墨的臉已經(jīng)很冷了,本就是深秋的季節(jié),金蓮花雖然穿得厚實(shí),背脊也忍不住冒冷汗。
“哼!”聽了南墨的話,金蓮花傷心極了,眼淚說掉就掉,可是南墨并沒有因?yàn)榻鹕徎ǖ难蹨I而憐惜,金蓮花最后狠狠地跺了地,然后出去了。
出來后見安雨落在門外,那臉上還似笑非笑,金蓮花覺得安雨落在嘲笑自己,用手里的手帕扔向了安雨落,然后跑出了院子。
安雨落倒是被蓮花嚇了一跳,金蓮花跑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只是個手帕,安雨落把手帕撿了起來,攤開一看,只見上面繡著一對鴛鴦,帕子右下角繡著一朵蓮花。
“嘖嘖嘖,人家姑娘表白你還這么兇,看吧,把人嚇跑了?!卑灿曷浒雅磷臃诺搅俗雷由?。
“人家送你帕子,你怎么扯到了婚嫁上了?!卑灿曷鋵偛哦苏勗挼奶S性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你不知?”南墨有些懷疑地看著安雨落。
“不知道啊,不就一個帕子嗎,人家小姑娘辛辛苦苦繡的,又不是定情信物,收下就收下嘛!”安雨落說道。
“送帕子本就是定情的舉動,我若是收下她的帕子就得娶了她?!蹦夏忉尩?。
“真是定情呀!怪不得金蓮花讓我走開呢。你真是艷福不淺?!卑灿曷湔{(diào)侃道,忽然有想起什么問道“你...真的已經(jīng)定親了?”
“嗯?!蹦夏矝]有抬頭。
“哦~”安雨落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放下了手中的帕子,接下來二人無語,很是安靜。
不知怎的,安雨落聽見南墨說他已經(jīng)有定了親事,心里有一絲絲難過,這眼神在桌上的經(jīng)絡(luò)圖上,思緒已經(jīng)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而南墨這時偷偷抬眼瞧著安雨落,見安雨落盯著經(jīng)絡(luò)圖發(fā)呆,嘴角卻勾了起來。
一日又快過去,吃晚飯的時候婆婆念叨著,這兩日總覺得屋外有人。爺爺說是婆婆多心了,但婆婆還是不放心,囑咐安雨落和南墨,讓二人天黑以后就少出門了,免得遇上什么危險。
南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安雨落也和爺爺一樣讓婆婆寬心。
夜幕降臨,南墨趁爺爺睡著了,鼾聲震耳的時候偷偷出了屋,一個跳躍便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