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小樂村的滅村案子,讓不悔師尊很擔(dān)憂,因為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兩起了,上次是一個村子中了蠱蟲,相互殘殺,雖然中了蠱蟲會失去神智,胡亂殺人,但是細(xì)細(xì)一想,怎么會一個村子的人,都中蠱蟲呢?
是否因為某個人,為了掩蓋他殺人的事實,所以先讓村民中蠱蟲了,只是幾個月過去了,兇手還在逍遙法外。不悔師尊,派弟子龐強及王恒,前去看了案發(fā)現(xiàn)場。
果然像不悔師尊猜測的,有端倪,那些傷口,像是一個人所為,第一,死者的傷口,是被一種刀法所砍。第二,作為普通的百姓,不可能一刀要了對方的性命。第三,刀口的印很深,殺手的內(nèi)力深厚。
不悔師尊結(jié)合這些證據(jù),他敢斷定,上次死了不少村民,不是中了蠱毒,相互殘殺,而是被一個殘暴的殺手屠了。
所以陸不悔師尊,他需要搞清楚。
作為北斗派的大師兄,龐強及王恒師弟,陸涵師妹,帶著這兩個疑問,查了很久,沒有找到兇手。
只曉得飼養(yǎng)蠱蟲之人,一定是邪派,因為名門正派是不可以飼養(yǎng)這些蠱蟲,假設(shè)私自飼養(yǎng)蠱蟲,被武林人士曉得,是要掉腦袋的。
即便他是正派人士,飼養(yǎng)了蠱蟲,但是他不可能殺這么多人,龐強就認(rèn)為此事,基本是邪派所為。
然而烏沙魔教教主被困住了,不可能是烏沙魔教之人干的,那么只有落潭宮跟華安樓了。多年前就聽聞,華安樓在偷偷飼養(yǎng)蠱蟲,但是沒有有力的證據(jù),刀無痕是不會認(rèn)賬呀。
原本就夠亂了,這次又出了命案,小樂村被屠了。
龐強,王恒,陸涵在小樂村,只能看到房間里面,打斗的痕跡,而關(guān)從痕跡來看,百姓和殺手之間的勢力是懸殊很大,有可能一刀斃命。
因為門和窗戶,沒有被刀砍成稀巴爛,代表殺手武藝極高,根本沒有給百姓反抗的機會。
接著他們到的時候,尸體是被殺手處理過的,已經(jīng)化了,表明兇手在隱藏著刀法,害怕刀法被北斗派的人發(fā)現(xiàn)。
王恒師弟,有一些懵圈了。
“大師兄,兇手都被毀尸滅跡了,我們怎么才能找到兇手?”
“是的,這個兇手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刀法,所以毀尸滅跡?!?p> “嗯,還有從打斗痕跡來看,百姓真的不是殺人魔的對手。”
“王師弟,你的觀察力很強,這點你說對了。但是我要補充一點,這次屠村案跟上次有聯(lián)系嗎?”
然而冰雪聰明的陸涵師妹,思考了一會,義正言辭的說。
“我認(rèn)為,兩起案件,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在隱藏殺手的刀法,雖然上次的尸體,身上中了數(shù)刀,但是斃命的是喉嚨的那一刀,其他刀傷有可能是人死之后,殺手補上去的,就是為了擾亂我們的視線,影響我們的判斷,認(rèn)同殺手的陰謀,村民是相互殘殺,然而這次,連尸體會毀了,不想讓我們知道,兩次殺人事件,可能是同一人,或者同一個門派所為?!?p> 這時龐強,點了點頭,認(rèn)為師妹分析得合情合理。
那么,龐強進(jìn)一步推斷,落潭宮,都是女人,使用劍法的,從上次的死者的喉嚨傷口來看是刀砍的,應(yīng)該不是落潭宮的人殺得,另外落潭宮宮主楚香寒,跟不悔師尊分道揚鑣之后,就在落潭宮修煉“天波功”沒有過問江湖上的事了,她不會無緣無故殺這么多百姓呀。
但是王恒師弟,還有一個疑問。
“大師兄,即便我們懷疑華安樓的人是兇手,我們怎么讓刀無痕認(rèn)罪呢?”
“王師弟,這個問題,只能從兩個方面下手了,第一,找到蠱蟲。第二,找到兇手?!?p> “哦,這么說還是找到蠱蟲比較簡單,他肯定還會繼續(xù)下蠱蟲?!?p> “嗯,返回北斗派將此事稟報給不悔師尊,請他明示吧?!?p> 突然,傳來一道年輕女子的聲音:“喂,原來是北斗派的三個廢物呀?!?p> 接著龐強,抱拳。
“敢問姑娘是那個門派的,為何出口傷人?”
“哼,我是落潭宮之人,上次的村被屠了,你們沒找到兇手,現(xiàn)在殺手又殺人了,不是廢物嗎?”
王恒師弟,聽了這一番話,心里很是惱火,大聲斥責(zé)。
“大膽妖女,敢侮辱北斗派的弟子,我要好好教訓(xùn)你。”
“呀,你是誰,跟我一個小姑娘嘰嘰歪歪什么,有本事把兇手找到,本姑娘就認(rèn)為你們?nèi)齻€不是廢物?!?p> “你……我是長眉師尊的弟子王恒。敢問姑娘芳名,至于殺手我會抓住他的?!?p> “本姑娘胡銀花,何時抓???”
佇立在一隅的小師妹,很想開口教訓(xùn)這個胡銀花了,只是她被大師兄?jǐn)r住了。龐強說,胡姑娘千里迢迢趕來,不是為了逞口舌之快吧?
“哈哈!”
“實不相瞞,我落潭宮有一個管事嫁于小樂村,想不到被殺手屠了。我是來找證據(jù),捉拿兇手的?!?p> “哦,既然是找真兇的,我們已經(jīng)在案發(fā)現(xiàn)場待得夠久了,不叨擾你們了?!?p> “好了,應(yīng)該從你們廢物嘴中聽不到有力的線索了,本姑娘自己找,不送?!?p> “姑娘年紀(jì)輕輕,為何說話如此刻薄?”
接著,胡銀花,將劍從劍鞘拔出一半,提高嗓門。
“龐道長不服氣了,或者不承認(rèn)自己是廢物了,想跟我練一練?”
“你……別,太過分。”
這時陸涵小師妹,是忍無可忍了,認(rèn)為落潭宮的屬下,果然是仗勢欺人呀,認(rèn)為名震江湖的北斗派是好欺負(fù)的嗎?
陸涵,拔出大刀,“唰!”向著胡銀花,砍了過來。作為大師兄,肯定是一副翩翩公子的風(fēng)度,大聲吆喝。
“小師妹,不必動手?!?p> 只是王恒師弟,不認(rèn)同大師兄的看法,拍了拍龐強的肩膀。
“大師兄,這小姑娘太不把北斗派放在眼里了,讓小師妹教訓(xùn)下她也好?!?p> “只是……”
“沒關(guān)系,我曉得你擔(dān)心小師妹的安危,她武藝高強不會有事的?!?p> 雖然陸涵和胡銀花,都是大姑娘了,但是內(nèi)力深厚,因為是門派中,師尊及宮主得意的弟子,修煉了絕世武術(shù)。
胡銀花和陸涵,大戰(zhàn)了幾十個回合,不分勝負(fù),此時龐強認(rèn)為,再戰(zhàn)下去,也沒有必要了。
他施展輕功佇立在兩個人的中間,阻止她們繼續(xù)拼殺了。
“我們是找證據(jù)的,何必大動干戈呀?”
兩個女子,只是哼了一聲,收起了兵器,就此罷手了。
陸涵,翹著嘴,瞥了龐強一眼,兇巴巴的說,大師兄為何不讓我好好教訓(xùn)這個狂妄的女子。
龐強微微一笑,告訴小師妹,我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需要辦理,不必跟她計較了。
然而龐強和同門返回了北斗派,他整理了一下衣裳,抱拳。
“師傅,我去案發(fā)現(xiàn)場看了,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jù),請您處罰?!?p> “強兒,說一說你對這次屠村事件的看法?!?p> “師父,我認(rèn)為上次屠村跟這次屠村的兇手,極有可能是同一人。至于案情相似之處,前幾天我跟您稟報過了?!?p> “嗯,你分析的有道理,這個華安樓是行事詭異,你們要多注意他們的行蹤,另外飼養(yǎng)蠱蟲之人,要盡快找到,或許這是破案的第一步。”
這時,長眉師尊,瞅了瞅王恒。
“恒兒,說下你的想法。”
“師傅,弟子認(rèn)為兇手屠殺這么多人,是否在修煉某種邪惡的功夫?”
“有幾分道理,你接著說?!?p> “因為,這些老百姓跟他無冤無仇,他沒必要殺了他們,他非得殺這么多人,這個理由是成立的?!?p> 然后長眉回頭看了陸不會掌門一眼,點了點頭?;蛟S是王恒弟子說得有道理,華安樓樓主刀無痕,身懷一種邪惡的武藝“御魂刀法”當(dāng)年他也屠殺了很多人。
陸不悔掌門,立馬臉上泛起了焦慮,因為他曉得修煉這種刀法,是需要殺很多人,才能提高功力呀,也是“御魂刀法”的邪惡之處。
他認(rèn)為刀無痕把刀法傳授給弟子了,所以弟子才會到處濫殺無辜,這可是對武林不利呀。當(dāng)然這也是一種推理,想要證明刀無痕的屬下殺了人,還得找到證據(jù)才行。
“好了,此事,我只有定奪,你們先去追查蠱蟲之事?!?p> 這時,長眉師尊,皺著眉頭。
“師兄,雖然我們關(guān)押了于鋒,但是刀無痕成為了第二個惡魔?!?p> “是呀,更可怕的事,他的弟子在修煉御魂刀法,往后江湖上還得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了?!?p> “你說的對,需要跟其他門派協(xié)商,攻打華安樓?”
“不必了,小小的華安樓不足為懼,北斗派有足夠的勢力滅了它,只是再等一等,知曉刀無痕真正的陰謀是什么?”
……
還在小樂村的胡左使和夏右使,也將案發(fā)現(xiàn)場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準(zhǔn)備回去落潭宮稟報情況了。
等她們回到落潭宮時,要向楚香寒說明情況了,胡銀花,有一絲絲的膽怯。
“稟告宮主,屬下辦事不利,沒有找到證據(jù),不能給管事姐姐報仇了,請宮主賜罪?!?p> “廢物,想必北斗派的弟子也去了吧,他們找到證據(jù)了嗎?”
“宮主,猜對了,他們也沒有,因為尸體被藥水溶化了?!?p> “看來這個兇手,辦事周密而狠毒呀?!?p> 接著,楚香寒,瞪著眼睛,兇惡的說。
“胡左使,我命令你7天之內(nèi),找到兇手?!?p> “屬下……遵命?!?p> 作為落潭宮的屬下,宮主已經(jīng)下命令了,即便是很難完成的任務(wù),她也得領(lǐng)命呀,因為落潭宮的宮主說一不二,假設(shè)真的完不成任務(wù),她對屬下不會心慈手軟的。
在身旁的夏右使,低聲的說,胡左使,你我共事多年,我會幫助你找到兇手的。胡銀花非常的感動,點了點頭。
“多謝,夏右使?!?p> “胡左使,你我情同姐妹,相信下次我有困難你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幫你等于幫我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