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真假千金 (39)
阿姨應(yīng)了一聲馬上就要下去。易老爺子又叫住她。
“等等,我那些不肖子孫們?nèi)ツ膬毫??!?p> “老爺.....”阿姨欲言又止。
“說!”老爺子雖然臉上還蒼白著,大喊出來的話還是中氣十足。
“您昏迷的時候,有穿著軍裝的人來將少爺小姐們都帶走了,小少爺小小姐......他們走之前讓我照樣送學(xué)校?!?p> “果然......”雖然早有猜想但還是忍不住激動,忍不住咳了咳:“你看清楚了,是穿軍裝的?”
“是!”
他揮了揮手,頗有幾分無力:“行了,你下去吧!”
阿姨訥訥的退下了。
看著在一旁收拾東西的醫(yī)生說:“你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吧?”
“這個......”醫(yī)生顯出幾分猶豫:“老爺子,不是我不陪您,是我也得去被帶去問話,畢竟這次的事情好像不小,只是他們讓我找時間自己去?!?p> 老爺子也不強(qiáng)求:“那你就去吧?!?p> 等人出了門,他才拖著鹽水下床,臨窗而看,正好看到王老夫人和王老爺子攙扶著往外走,那個身影,和半個月前相比,至少蒼老佝僂了十歲。
“作孽?。 ?p> “還以為只是些小事,但你們既然犯的這么重,也就怪不得我無情,我易家上下可還有一百多號人......”
易老爺子喃喃道。
眼中盡是狠厲。
這件事委實(shí)查了整整兩個月,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鄭家那邊倒真的只有一個鄭時青和直屬他管轄的產(chǎn)業(yè)陷了進(jìn)去,和鄭父的確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看來他的確還算保持著良心。
可是,王家那邊就一言難盡了,雖然王明輝一直約束著自家的小輩,可是架不住財(cái)帛動人心,暗地里也有不少人借著他的關(guān)系在他都不知道的時候和那邊的人在暗里建立了了無數(shù)條線。
此時一查出,舉國皆驚,這樣的毒瘤,居然和還未完全退出中央的易家是姻親。
這事也驚動了中央,中央的二號人物過來親自督辦審理。
鄭家,王家這兩家的股市直接跌停,易家的聲望也掉到了低谷。
這時候,易白向最高人民法院提交了王明玥謀害他親生母親的證據(jù)。
畢竟鄧依眉的家族在帝都,這是為她報(bào)仇的大事,馬虎不得,還是不放心在本地辦,這可不跟易白的事情一樣。
當(dāng)時鄧家并不知道鄧依眉的死因有異,只是對易顯宗這么快就娶了新妻心里不滿,如此,再怎么想把易白接過去都是不符合情理的,畢竟只是外家。
于是鄧家老爺子鄧華宇和老妻就獨(dú)自來了這里,時不時的把白接過去,直到他十八歲那年才徹底放開手腳,回到帝都。
當(dāng)時是沒有理由把人接過去。而如今得知,女兒都是在這里被人家害死的,怎么可能不怒。
帝都的人要回帝都審。更何況,以鄧華宇如今的地位,他女兒的案件直接由最高人民法院審理,也是夠格的。
易家也附上了更為詳細(xì)的證據(jù),又附上了很多自己查得得王家的罪證。最后宣布易家與王家再無關(guān)系。
經(jīng)次,易家的名聲回升了很多,畢竟大義滅親嘛!
但在更多人眼里,易家卻成了無恥的代名詞,畢竟看著易家出手的速度,也知道這些證據(jù)必是他們早就掌握的,但是礙于某些事情,一直沒出手,這落井下石的速度,也是讓人心寒。
易白知道這個消息后雖然當(dāng)場踢穿了一扇門,但好歹也冷靜下來了,畢竟,自己造該知道他們是什么樣的人,不是嗎?
所以,他們雖說是在民間的名聲好了不少,但是在軍政間的地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下落。
在此時,在鄧家的幫助下,易白宣布自門戶,從母姓,但,不隨母家。
“小白,你怎么怎么倔?難道是嫌棄我們家不成?”
鄧華宇很是不高興。
易白耐心解釋:“外公,每個家族都不只是只有主脈,還有旁支,不能為我一人,讓你們家族離心?!?p> 畢竟,多一個人,分得的資源就少一分,這是誰都知道的事。
“哎?!?p> 鄧華宇嘆了口氣,也看到自己的兒子們松口氣的樣子。
還是算了,若真是來鄧家,若是自己還在還好,若自己走了,不知道這孩子又會遭遇什么,這樣看來,還是自立門戶更輕松瀟灑些。
其實(shí)他知道,易白的舅舅們也是愛他的,只是,再怎么愛也有限,畢竟他們還要為自己的孩子考慮,易白已經(jīng)這么優(yōu)秀了,若是進(jìn)來自家,自己的孩子如何能出頭。
不是他們冷漠,這是赤裸裸的現(xiàn)實(shí)。
而這邊鄭家的情況當(dāng)然也不會很好。
雖說鄭時青做的那些事從來沒讓鄭父沾染過半分,到誰叫他們是鼎鼎有名的兄弟公司呢?
鄭家這么大一杯羹,誰都想分,于是除了少有的幾家真正與鄭家交好的外,全部開始落井下石。
于是,那件事發(fā)作了不到兩周,鄭父鄭母就忙得整天焦頭爛額,即使用盡了全部的人脈于手段,產(chǎn)業(yè)還是飛快的縮水。
訂單不斷地被取消,正在談的項(xiàng)目也全都黃了,更有銀行的人催債,也有大量骨干出走,更有趁火打劫以高價挖人挖消息、挖技術(shù)的。
僅一個月過去,鄭家的產(chǎn)業(yè)就直接縮水了二分之一,在鄭父宣布脫離和鄭時青的關(guān)系和他們的力挽狂瀾之下,現(xiàn)在雖然勉強(qiáng)穩(wěn)定,但這份家業(yè)也只是到達(dá)四流豪門的水平罷了。
要說,其中沒有某些人的推波阻攔,這是誰也不能信的。
莊怡雖然還沒能騰的出手來整他們,易白倒在她之前先出手了。
“珍珍啊,媽媽以后可能沒以前那么能庇護(hù)你了,你得自己有能力才行??!”鄭母語重心長的勸自己的女兒。
“那么媽媽,你是想讓我怎么樣呢?”
鄭母只是憐愛的撫了撫她的頭發(fā),帶著疼惜:“我的女兒,是媽媽對不住你,你本該無憂無慮一輩子的!”
“你要讀書,多讀書,多學(xué)東西,幫爸爸媽媽把鄭家的產(chǎn)業(yè)復(fù)興起來,現(xiàn)在我們是有心無力了,只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