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頂層,文墨的心也就跳的越快!好像要沖出胸膛一樣的跳動!掌門好像也聽到了文墨的心跳聲,面露難色。
“墨兒,可還好?”
“沒事!只是比平常跳的厲害些而已!”
“那就好!”
文墨雖然這么說,但是還是警惕了起來!到達七層后,便熟稔的坐到了房間的正中央打坐!一團白氣圍繞在文墨的身旁!
“孫兒,可有異樣?”
“感覺…還好………”
“我來看看。”
說著,掌門便擺好架勢,對著文墨運法,手掌在文墨的腦袋正上方,還有著金黃色的氣流灌入文墨的身體,文墨皺著眉頭,運氣想要試圖壓住心跳,可是不僅沒壓住反而更劇烈,文墨只好作罷。
“看來…”
掌門的表情凝重了起來!
“孫兒最近偷懶沒有練功呀!”
“……………”
文墨看了看房頂,哪里就是與他心臟交流的地方。
“師爺…………我………是不是本來……就不該活在這世上呀!”
“糊涂!………你爹費了多少心思在你身上,你居然說出這么大逆不道的話!你對得起你已故的娘嗎?對得起現(xiàn)在為你白發(fā)蒼蒼的爹嗎!”
都說壞心思要扼殺在搖籃里,文墨這話剛出口,就被掌門給懟了回去!
“我知道…可是…如果我不在…或者說原本就沒有我…是不是我娘就不會這么早離開了,而我爹,也不必活的這么不快活了!”
“孩子!別想著那些有的沒的,你只要知道,我們?nèi)珘涸谀闵砩?,這一仗,你必須贏,不然……不然……”
“不然…我們文家,將遺臭萬年,我們的子民將無一活口,而你們…將不復(fù)存在……這東岳大陸……將血流成河……”
“你知道就好!你一定要對自己有信心!我們也相信你,你一定可以贏!”
“…………,也許吧!”
文墨看了看左手的小拇指,拇指的內(nèi)側(cè)有著一條不明顯的疤,那是掌門在文墨出生時弄的,那就是可以讓女偽男的法術(shù),在文墨小的時候種上去的易偽筋,所以…如今在全東岳大陸上,文墨才是男的…
掌門從暗格里拿出一個木盒,里面有一枚藥丸。
“老歸老,可是還沒糊涂,你偷偷背著你爹去玲星閣找秋娘的干的事,我知道你為了什么!無非就是合作,你替她查事,她為你煉藥!你!只是不甘心被這易偽筋脈的慢性毒給吞噬!這易偽術(shù)是我派的禁術(shù),可以偽裝,可是毒性也非常,一般活不過十八,可是那苗域的法子大多以毒抑毒,日后可是有大麻煩的!”
“可是師爺你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呀!說起來…我還是舍不得死的……”說到這,文墨也只有苦笑。
“唉…說來說去不就是這樣嗎?哈哈哈………好了…回去吧!手里那藥要在你父皇面前用,他好為你護法,這是祝你渡劫之氣深練用的!”
“嗯,孫兒明白,謝師爺了!”
“別老師爺師爺?shù)模∵@禮數(shù)我都糊涂了!”
“哪里糊涂了?以前不都是這樣叫嗎?您和老頭都沒……”
“哈哈哈哈…………你呀…”
掌門梳了梳長胡子,笑的眼睛都成一條縫了。
只留下了身后的文墨,一臉懵逼…而掌門卻一臉心事………
出明鏡湖后,文墨沒有趕著下山,只是又去大庭前的習(xí)武場去看戲了!坐在石獅的頭上,看著整齊的隊伍,滿臉落出得意加紈绔的表情,這讓這一群人看不舒服了,可是沒辦法,要修煉呀………那個大肚長老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