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是靈氣回升的同時,這天地間所有沒有修為的靈魂直接被一股冷風吹到了無盡海中。
有人說這是天道留下的一道生機,所有死去的靈魂只要在無盡海中洗凈罪孽就可以重回人世,洗凈靈魂如同再造的一張白紙。
可見這無盡海的兇險。
所以這兩種方法都不是秦沫語這個小小的煉氣期修士能夠去實現(xiàn)的。
正在思考著這些問題的秦沫語正好聽到了秦量想要邀請秦沫語加入天明宗的想法。
秦沫語心中計算到:“二爺爺本是就是天明宗的長老,想來到了天明宗,就算有人想要難為我也會掂量掂量,外加看秦量的意思本身這鑒定師就是一個福緣深厚的一個職業(yè),只要有那個資質,也不會擔心自身修為無法上漲,到最終落下個香消玉殞的難題?!?p> 突然想到什么的秦沫語隨即對著秦量說到:“二爺爺這加入天明宗倒是個不錯的想法,我就是擔心,這修仙一途長路漫漫,天明宗的鑒定師相比于其他修士更加了解這俗世凡塵之道,我就怕我一不小心在這條道路上迷了眼,最終喪了小命?!?p> 秦量聽見了秦沫語的擔憂,眼神里多了一絲贊許,點頭說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能夠想到真么深的層次,不愧是我秦家的孩子?!?p> “沫沫你能夠想到這一點,我很是欣慰,沒錯財帛動人心,這修仙者也逃不出一個人字,但凡只要是人,就會這大千花花世界所迷惑,慢慢的走到了一條為人所不齒的道路。”
確是是這樣,總有人說這根基不穩(wěn)的修士總容易被天魔盯上,最后走火入魔,其實無論如何哪怕內心這樣那樣的需求,只要有一點苗頭,就算世界上沒有域外天魔虎視眈眈,那么也會有一批修士慢慢的走上歧途。
那樣的他依然是他只不過是一個被需(yu)求(wang)所支配的他,我們不能說那個人不是他,可是失去了道德的枷鎖,總會給人性帶來無情無盡的打擊。
有的人說,你別逗了,道德的枷鎖經(jīng)常會被一群披著羊皮的偽君子用來桎梏住真正弱小的人。
其實他說的沒錯,可是正是這群偽君子沒有控制住你內心的需(yu)求(wang)才會給善良以及弱小的人帶來御府的桎梏。
也就是這樣的偽君子更容易走上兩個極端,
一種是被需(yu)求(wang)所支配走火入魔成為喪盡天良無惡不作只為自己的魔頭。
另外一種雖然沒有走火入魔成為天魔的口糧,但是正是因為他一遍又一遍的游走在道德與(yu)(wang)的交界處,猶如在刀尖上跳舞,要么跌入萬丈深淵成為口糧,要么在自我控制與失控的較量之間備受煎熬。
秦沫語真是因為逼想成為這個樣子的人才會在這樣的時候提出這樣的問題。
秦量顯然對于秦沫語這樣的問題早有準備,或者說常年作為帶隊長老,看見了太多這樣的問題,甚至可以說是應對這樣的事情的方案早就爛熟于心。
要知道,你的閱歷越深厚,其實你看待問題的方式就越加的簡單和精煉,這也是為什么一些大的修仙家族在老祖快要羽化的時候費盡心思的想要去給老祖續(xù)命的原因之一。
就是因為看見過太多次的無常變化,才對如何應對和化解,說句不應景的話也算的上是久病成良醫(yī)。
雖然說早有準備,可是當秦沫語聽出這樣的問題,秦量在心中也是有些心疼,這才是九歲的孩子??!要是放在世俗之中還在懵懂的孩童時期,每天上山下河的玩耍,哪里會想這么多。
微微頓了下話音秦量說到:“正是因為這樣天明宗的傳承才會如此之長久。我知道你可能會問既然能夠遇到如此多的迷惑眾人的禍端又如何不被禍端迷了雙眼的呢!”
看著二爺爺突然放慢了語速好像等著秦沫語說些什么!
突然秦沫語仿佛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的說到:“是可以辨別,對只有可以辨別什么是迷惑人心的東西,就可以做出提防,甚至說不僅僅是辨別還有可能是會對于這些人性上天生的缺點做出改善,更甚者可以對自身的功力有所提升!”隨著快速的說著,秦沫語好像領悟到了什么越說越激動了起來。
秦量很是欣慰的笑著點了點頭說到:“你的猜測并不全對,可是礙于一些宗規(guī)現(xiàn)在還不能告知與你,只有你真正的成為了天明宗的弟子以后才能讓你知道?!币贿呎f著秦量還摸了摸自己灰白色的胡子繼續(xù)說道
“現(xiàn)在對于成為天明宗的弟子還有什么顧慮嗎?”
秦沫語略略的有些害羞的說到:“二爺爺,沒有問題了。我愿意成為天明宗的弟子?!?p> 宮天行在二人身旁和剛剛跑出來的二哈皮皮一起撇了撇嘴角。
宮天行心中想到:“有什么不能說的,你天明宗那套身試紅塵,好像我合歡宗沒有似的,要知道我合歡宗要比你們更加徹底。”當然宮天行礙于宗規(guī)也是不能說出口來。
至于皮總那邪魅狂狷的一撇,只能說是有可能看見秦量手中的丹藥想起了一些貌似不是很愉快的回憶吧。
【皮總(虛弱狀態(tài)):你不用那種疑問句,就是想起了不美好的回憶,別問我為什么不能忘記過去,有本事你去試試?。。。?!到現(xiàn)在還覺得腰子上掛著兩個氣球輕飄飄的,你說啥?我才不管你這里有沒有氣球呢!我老家有,哼!】
當然在宮天行的眼里畫風就略顯詭異了,只見皮總邪魅狂狷的盯著秦沫語,哦,不對是盯著秦沫語背后的翅膀和二爺爺手中的蜜丹,仿佛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樣。然后講究歡快的唱起了歌來,那猶如杠鈴般的歌聲,是如此的婉轉凄涼之中還帶有一絲對生活的留戀和不甘。
宮天行突然覺得這藥的形容好像自己在那個地方聽到過。
“哦~!我想起來了是那個殺千刀的王八蛋。”恍然大悟的宮天行咬牙切齒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