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對一些時間吧?!柄楊^說話了。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艾F(xiàn)在是凌晨4點(diǎn)25分,賴?yán)壬案嬖V我他是在3點(diǎn)45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艾伯納先生出現(xiàn)意外的?!?p> “等一下,他是到那里才發(fā)現(xiàn)艾伯納已經(jīng)死了還是怎么樣?”聞人巨欽問。
“到那之前已經(jīng)死了?!柄楊^說。
“接著,他便看到了一灘血跡從艾伯納先生的房間一直延伸到?!柄楊^的食指指向了洛河?!澳愕姆块g?!?p> “對。”洛河表示這沒辦法否認(rèn),他剛剛出去的時候確實(shí)看到了。
“怎么解釋?”鷹頭問。
“無法解釋,有人陷害?!甭搴诱f?!拔覄倓倖柫宋业墓堋?,就是那個剛剛帶烏鴉面具的,跟我說他過來的時候沒有血跡?!?p> “時間呢?”
“3點(diǎn)30到4點(diǎn)之間,記不太清了。但我好像依稀是看了鐘的?!甭搴诱f
“唔……”鷹頭點(diǎn)點(diǎn)頭。“那么我們就假設(shè)剛好是3點(diǎn)半吧。你們什么時候出來的?”
“問題就出在這里。”洛河說。“我們四點(diǎn)出來時便看到了血跡?!?p> “那么,就是有人在3點(diǎn)半到3點(diǎn)45分之間,制造出了血跡?!柄楊^篤定的說道。“無論是無意還是有意,那么兇手肯定是在你房間門口停留了一會兒,可能是想殺你。但被賴?yán)壬鷩樑芰恕!?p> “這還是比較樂觀的說法?!甭勅司逇J說?!耙粋€兇手在你門口提著帶血的刀站在一個人門口足足站了15分鐘,想想就覺得帶勁。”
“啊,獅子先生,求求你別說了。”鹿頭哀求道,這是他第二次開口。聞人巨欽嘟囔了一句什么,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抱歉。”
“看得出來你很無所畏懼啊,獅子先生?!柄楊^說?!叭绻悄?,殺一個人需要多長時間?”
“就這人?”聞人巨欽反問?!安怀^十秒,而且我也不會用悶死這種方法,我會讓他直接人間蒸發(fā)?!?p> “你們是不是沒有考慮一種情況?!崩穷^插嘴了?!拔覀兛墒峭婕?,我們殺人會用這種簡單的方法嗎?我們沒有技能么?”
“未必?!甭勅司逇J說斜眼看了看鹿頭。“這個小家伙看起來戰(zhàn)斗力就不強(qiáng),也不像是有技能的樣子。”
“哦?這么說來也很有道理啊?!柄楊^說?!耙?yàn)槲覀儦⑷硕继p而易舉,所以我們的嫌疑反倒變小了么?這種稚嫩的殺人手法確實(shí)是小孩可以做出來的。”
“你!你們在說什么吶!我沒有殺人!”鹿頭激動的說。
“各位稍安勿躁一下?!甭搴娱_腔了?!白C據(jù)比推理重要。”
“確實(shí),不過賴?yán)芗也蛔屛覀內(nèi)ナw那邊,這很麻煩啊?!柄楊^說。
“那直接讓嫌疑最小的人去不就行了嗎?”狼頭大大咧咧的說道。“這五個人中就我嫌疑最小吧?那么就由我去一探究竟吧!”說完,他就想往床邊走去。
“站住?!甭勅司逇J冷冷的說?!斑@里最沒有資格談嫌疑最小的人只有你了吧,你是唯一昨天晚上喝醉的人。”
“喝醉?”狼頭愣住了?!安粫?,宴會上你們都不喝酒的?”
洛河突然意識到為什么烏鴉管家不讓他喝酒了。
“我,從來不喝酒?!甭勅司逇J說。
“我也一樣。”鷹頭笑了。
“我管家也不讓我喝?!甭诡^舉手。
“至于這位烏鴉先生?!甭勅司逇J說。“他昨天也沒喝酒,所以這種稀里糊涂的殺人手法,什么悶死啊又多砍兩刀,不清理現(xiàn)場到處亂晃,還在別人門口停留幾分鐘的事,一個喝醉的人也有可能干出來吧?”
“你在胡說什么!”這次輪到狼頭大吼大叫起來了?!拔乙菤⒘巳?,那為什么只有這個戴烏鴉面具的人房門前有血跡呢?我房間門前應(yīng)該也有?。 ?p> “所以我是隨便說說的嘛。”聞人巨欽拍了拍狼頭的肩膀,“不用緊張?!?p> 洛河看到聞人巨欽蒲扇似的大手拍了拍狼頭,然后狼頭腳邊的灰塵飛揚(yáng)了一點(diǎn),后者就不再說話了。
“好了,話題回到剛才,你們在3點(diǎn)半到3點(diǎn)45在干嘛?!柄楊^問。“我知道這樣也問不出什么,大家的答案肯定都是睡覺,但有沒有注意到奇怪情況的?”
“有。”洛河突然插嘴。“我做了個噩夢?!?p> “噩夢算什么奇怪情況?”對方好奇的問。
“嗯……這件事可能還跟我之前排過的劇本有關(guān),慢著,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洛河沒有搭理鷹頭的下一步詢問,直接走向了床邊。
“喂,你干嘛?”狼頭上手要來抓他。
“看看這個人跟我遇到的是不是同一個情況,我在睡夢中夢見自己被奇怪的觸手給包裹住了,如果不是我的助手來幫忙,我說不定也死了?!甭搴诱f。
“什么觸手?又是克蘇魯么?”聞人巨欽緊張的問道。
“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了。”洛河說,手上拿著個暗色鱗片“我現(xiàn)在有個推測,各位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
“在3點(diǎn)半之前,應(yīng)該就是我做噩夢那段時間,我另外一個戴烏鴉面具的助手聽到了我的叫喊聲,來到了我房間,看到了黑色的物質(zhì)纏住了我,他以一種特殊的方法處理了我身上的邪物,并成功傷害到了對方,這個邪物往門外遁走?!?p> “所以,那一道血跡并不是從艾伯納先生到我房間,而是從我房間到艾伯納先生那,血跡也不是艾伯納先生的血,而是那個奇怪生物自己的?!?p> “我猜測,這種生物需要吸取人類精血才能維系生存,失去了這么多血液之后,它需要迅速找到宿主來補(bǔ)充能量,而可憐的艾伯納先生便成為了它的食物?!?p> “而所謂的窒息而死,便是黑色物質(zhì)包裹住其身導(dǎo)致其無法呼吸,刀傷也應(yīng)該不是刀傷,而是放血后的傷痕。”
洛河指了指尸體上的刀痕?!翱雌饋黼s亂無章,其實(shí)是有規(guī)律的在人體最脆弱,血管數(shù)量最多的地方放的。你們注意到?jīng)]有,為什么賴?yán)壬鷷岢鍪侵舷⒍蓝皇堑秱滤滥兀渴且驗(yàn)榇采?,沒有多少血的痕跡。”
“所以我敢斷定,血肯定是被這種生物吸走了。兇手的名字叫作:克蘇恩?!甭搴雍V定的說道。
【找出真兇】已完成。
五個人的身體突然都亮了一下,這表示他們接到的任務(wù)都是一樣的且都以完成。而與此同時,原本被賴?yán)壬存i的門突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