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
云滄在靈戒里摘下了這幾年一直帶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恢復(fù)成了云滄。這才從靈戒種出來,到了樹上。
她剛從靈戒里出來就覺得不對,這樣的不對到她掉下樹后更為明顯。
這遺跡門口與外面仿佛是兩個世界,重力和靈力的密度都是外界的好幾倍。
而那黑衣領(lǐng)頭早已經(jīng)面色蒼白,修為也從出竅下跌到了金丹,還在繼續(xù)下跌。
云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外面工工整整的站著的幾大勢力,心中有一絲想法。
于是她大膽的從樹后邁了出來,向著那幾大勢力走去,明明她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的眼前,他們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還是那樣的站在原地,云滄摸了摸那幾大勢力領(lǐng)頭人,手中是真實的感覺。
云滄見此,挑了挑眉,又走回原先的那顆樹后,就這樣縮進了靈戒,更不去探查黑衣領(lǐng)頭的情況。
她知道會有人來的。
果然外面幾大勢力已經(jīng)在懷疑了,一個出竅中期的人一邊釋放精血一邊釋放靈力怎么可能堅持這么久。
于是玄凌長老提出:按照之前的支援順序,上前,若是在一刻鐘之內(nèi)沒有出現(xiàn)就排下一個,輪過一輪后,便直接放棄。
其他勢力也沒有意見,富貴險中求,修士本來就是逆天而行。而且第一個上前的就是玄凌長老,他們何懼。
玄凌當(dāng)然不會派出自己這次的領(lǐng)頭人。而是選擇了其他四人中那個修為略低,做事穩(wěn)妥的長老上前,一探究竟。
那穩(wěn)妥長老上前,外面的人都是看到他走到了黑衣領(lǐng)頭的身邊,不知是說了些什么,直接開始輸送靈力。
在外面的人皆是一驚,他們可是有過若無情況,出來解釋的約定,而玄凌選的人,他們是認可的,絕不會出現(xiàn)這樣不顧約定的情況。那么就真的是有什么不對了。
于是這一次不顧一刻鐘時間的約定,又按照順序叫了兩人進去,一人探查,一人以防不備,想來是完美的很。
但是當(dāng)那兩人過去,又是看見他們不由自主的向前輸送靈力。其他領(lǐng)頭人大駭,也不敢再派人上前了,只是在外面等著。
而云滄在靈戒里看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玄凌長老剛進來,便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吸引著他過去到門口,不由自主的輸送靈力。而后來的兩人也同樣是如此。
那門就像是不知飽足的饕餮一般,瘋狂的吸收著那靈力,最后那四人修為都降落到了金丹才停了下來。
卻不是結(jié)束,只見那四人同時收手,割破手腕,釋放出大批鮮血,四雙手相互合作勾畫出一個龐大而復(fù)雜的紋路。
云滄從中感覺到了極其濃重的危機感,在不斷提醒著她快跑,而她卻是笑了,堅定的留在了這里。
自從她步入神帝,無人可匹敵后,就沒有人敢來招惹她了。這次奪舍重生,本來就是為了解決一樁陳年舊事,來調(diào)劑一下毫無波瀾的生活,如今遇到危險,正和她意。
她眼中有著一絲異樣的光芒閃過。
而在遺跡前等待的八大勢力竟然也同時看見了那詭異畫符的情況,當(dāng)即掏出飛行器讓那些優(yōu)秀子弟先行離開。但等他們登上飛行器,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離開。
而那陣法也已經(jīng)畫好,其上閃爍著血色光芒,而畫紋的那四人也在這光芒閃動之際化成灰,與那陣紋融為了一體,那陣紋也因此變成了黑色,與那遺跡輝映,散發(fā)出歷經(jīng)千年的古樸。
而遺跡前的路在崩塌,上面各式各樣的修士被一視同仁的吞進去。
而其他費在空中,逃不出去的修士也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將他們吸進那崩塌的地面里。
云滄在那陣紋前看著這一幕,手里操控著傀儡自我滅亡。
等到遺跡前所有的人都被吞入后,那布滿陣紋的遺跡門就此崩塌,露出一個能讓一人經(jīng)過的口子。云滄毫不猶豫的邁入其中。那口子似乎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等到云滄進入后,那口子慢慢的合上了,成了一個毫不顯眼的大樹。再也沒有了遺跡的神奇。
而那門前的崩壞,也成了一片草地,散發(fā)著勃勃生機。完全看不出有上千修士來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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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萬年
我就是不給名,嘿嘿嘿(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