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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狂女帝,陛下別跑

兩章合在一塊

輕狂女帝,陛下別跑 公子離瀟 2104 2019-05-08 22:49:49

  宋舒央猶疑不定。

  封千里移開目光,光亮閃過去的時候能瞧出他的臉色其實稍微更慘白些。

  “央兒,取這些就夠了嗎?”時染突然道。

  宋舒央一愣,從封千里身上收回注意力。

  “啊,不一定,我只是預備突發(fā)狀態(tài)?!彼问嫜胝f:“感染者配合的話當然還是直接替他們診斷更好?!?p>  配合?

  就門外那群意圖不明的,就算配合也恐有把戲。

  時染輕微地搖搖頭。

  察覺到封千里在掙開她的手,時染把人拽緊了,側身淡淡掃了他一眼。

  “少主,臣總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邊赤緊守在三步以內,盯著這些人的時間長了居然生出了異樣的錯覺。

  時染輕輕嗯了一聲。

  封千里使蠻力掙脫了出去。

  時染抖了抖手,盯著掌心不滿地皺起眉。

  隨即掙脫了她的那只手又重新裹了回來。

  時染:“……”

  感染者們垂著腦袋,,似乎在等待人發(fā)號司令,像提線的木偶讓人隨意擱置到了一邊。

  大雨傾覆,突如其來。

  時染的結界可不擋雨。

  身體孱弱的感染者們恍若沒有知覺,愣頭愣腦地頂著風雨。

  就是尋常人碰到這么大的雨也該躲起來了,他們除非不要命了,不然怎么不動彈。

  沉甸甸的腐朽氣味被大雨壓得更抑郁,換一些人站在這除了罵場景嚇人之外估計就這么跑出去了。

  時染腦中為了迎合天氣似的電閃雷鳴,門吱呀開的那一瞬仿佛一下把她從小屋子拽回了半年前。

  周圍不是破敗的殘屋,取而代之的是雕龍繪鳳的精致橫木,瑪瑙琉璃點綴了廊畫,紫檀案幾叫囂著奢靡。

  宮女成隊,仆役成群。

  他們著統(tǒng)一的服飾,但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比新城的百姓看上去要華貴。

  在哪兒呢。

  那一年國庫虧損嚴重,位高權重的國師大人一意孤行仍然把所有奢侈砸在了皇宮里。

  以至于時染不舍得大辦婚事,抬手撥給沐源十四皇子的宮殿卻依舊奢華。

  她頭一次上門找十四皇子的時候可以確信封千里當時不在宮殿里。

  后來時染也沒有問過為什么好端端的宮殿里的宮女仆役人數少了一半有多。

  但這不代表她忘了。

  眼睜睜看著侍女如夢初醒帶著整個宮殿醒過來的場面還是震撼的。

  現在想起來,其實封千里也沒有提過那時候的事。

  邊赤跟著她到處走,也就來得及匆匆看那么一眼,印象不比時染深刻。

  等這個距離站久了才覺得熟悉。

  她不知道封千里想到了什么,在問與不問封千里之間時染很輕易地就選了后者。

  封千里不是意氣用事的人,如果他覺得有必要就一定會說。

  時染思索及此,又估摸著暴雨一時半會停不了,便任由宋舒央在這里剖析那塊肉。

  “……是御魂術。”

  封千里輕輕扯了扯她的手。

  這聲兒聽上去澀澀的。

  時染從腰上解下水壺遞過去。

  封千里的眼尾上挑著,習慣性地帶著嘲意。

  要笑不笑的。

  倒是宋舒央和邊赤訝異地看了過來。

  “你知道?”宋舒央問,隨即突然一敲腦袋:“哦,也是。”

  這下?lián)Q時染挑眉了,她還以為宋舒央待在云深堂除了醫(yī)書和民間小說就不看別的。

  宋舒央奇跡般頭一次從時染身上第一眼讀出了欣慰,為此她大受打擊:“怎么了,書樓這么大,我也是要尋思各處了解些,才能更好的輔佐師姐啊?!?p>  時染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眸中戲謔一晃而過。

  云深堂那個小書樓千奇百怪的書挺多,中規(guī)中矩開放的就只有三層。

  時染要進到上面八層,跟艾蘭磨了很久,才同意說熟悉下面三層書錄以后準許上去。

  下三層的書也皆是精品,上八層只會比下三層更稀罕。

  宋舒央只在下三層看書,尋得的稀有醫(yī)術都是時染從樓上拿下來悄悄放在下面的。

  因此宋舒央在云深堂看過什么書時染再清楚不過。

  時染去過封千里的宮殿以后也是過了稍長一段時間才偶然有了猜測。

  四大帝國由四大上古神獸守護,這打一開始就是焚界流行的傳說。

  因為四大神獸許久未曾出現過了。

  由此也鮮少有人知道,掌權人登基時神獸會協(xié)助其習得秘術。

  如朱雀的魅惑,青龍的御魂。

  這還是朱雀恢復了些許記憶之后得知。

  按理來說,封千里只是皇子,接觸到秘術的可能性很小。

  帝君自己的秘術都是隱私,仗著血緣關系知曉些許就算了……所以宰相之女宋舒央能從哪本書上了解到?

  宋舒央渾然不覺,苦惱地低頭琢磨藥劑。

  “可以說嗎?”時染赫然伸手抵住了封千里的嘴。

  “不方便的話你自行解決也行,有能幫手的地方找我?!?p>  封千里一愣,抓住了時染的手,唇瓣微張。

  “咳,咳咳咳!”宋舒央突然咳嗽,抬頭瞪了兩人一眼,又笑瞇瞇說:“姐姐過分了,唧唧我我回去也不急嘛?!?p>  封千里:“……”

  邊赤福至心靈,突然懂了為什么封千里不耐宋舒央纏著時染。

  半刻鐘后,時染和封千里立在了臥龍河邊上。

  暴雨讓河水漲了潮,連接青苗和梁城的唯一一個斷橋殘留的底都被沖爛了。

  雨水劈里啪啦敲打在結界上,河水怒吼著,對面的青苗活像幾光年外的幻像。

  “妻主,手。”

  沐源帝國長大的封千里對這個新鮮的詞保持了很長時間的興趣。

  “你帶我過去?”時染挑眉。

  從河面過去不止要求輕功登峰造極,因著風浪的緣故,還要深厚的靈力以支撐,才不至于被卷進河里。

  無論如何,多帶一個人都只能是負擔。

  時染又不是八年前嬌小的模樣,也不是八年前手無縛雞之力的瓷娃娃。

  封千里唇角一勾,縈繞心頭許久的事也揭露之后輕松了許多,桀驁之氣卷土重來。

  “那你帶我?!?p>  男人眉眼英俊,垂眸眼里僅剩了眼前一人。

  “……”

  犯規(guī)。

  時染干咳一聲,掩飾似的,半摟著男人的腰身,提步躍下,兩相襯的黑影如風卷著瞬間沒入狂風巨浪中不見了身影。

  新世界里,宋舒央在邊赤的幫助下點了一感染者的穴道,把人帶進了屋子。

  桌子拼接在一起,做了個簡陋的床。

  感染者裹身的布被撕開,身旁的木盆了盛了半桶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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