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用手將山藥都吃完了,臉和手和身上都沾了一些糖汁。不過她毫不在意的往身上蹭了蹭。
“誰家臟兮兮的孩子?!蹦喝灰荒樝訔壍目粗鹱樱劬飬s藏不住笑意。
“哼?!苯鹱由碜忧皟A伸了伸胳膊和手想把糖汁蹭到暮然的臉上。
結(jié)果暮然身子一側(cè)金子就撲到了地上,金子哇的一聲。
暮然以為金子哭了,抬手就扶她,金子作勢就伸了沾滿了糖汁和灰的小手伸了過來。
暮然見狀無奈的撇了撇嘴,沒有躲開。
金子的手在暮然的臉上摸了又摸,戀戀不舍地拿開。
金子像沒事人一樣跳了起來?!肮屇阏f我。”
“幼稚。”暮然看著金子毫無淚痕的臉蛋波瀾不驚。
“啊—-你做什么?”金子被暮然扛了起來,然后邁著優(yōu)雅地步伐,把金子扔到一處冒著熱氣的水池里。
“喂喂喂,你做什么?你這個混蛋!”金子在水里撲騰撲騰地嚎叫著。
暮然打了一個響指,然后出現(xiàn)了兩個貌美的奴婢。
“醫(yī)圣,您有什么吩咐?”兩個侍女恭敬的彎著腰。
“看住這個姑娘,她需要泡滿一個小時,用任何方法都不能讓她出來這個水池。給她把這身衣服脫掉,一會給她換身新的,一個時辰后我會過來?!蹦喝怀瘍蓚€侍女溫和的笑了笑,但是眼中并無笑意。
他看了一眼金子然后轉(zhuǎn)頭走了。
“喂,你這混蛋,別走啊你!”金子撲騰著水,整個人都濕掉了。
兩個侍女乖巧的將金子按住脫衣服,金子還在氣惱,十分的不配合。
侍女見金子穿著并無特別,連個頭飾都沒有,以為金子是哪位不聽話的病人,可能還是個窮人,就開始輕視她了。
把衣服給金子脫完,金子身上多處紅印。金子此時也有些委屈。
兩個侍女見金子的耳帶還挺特別,粉衣侍女就將耳帶拽了下來。
當(dāng)她看到金子眼皮上的黑窟窿的時候一下子跌坐了在地上。
“啊,什么丑陋的東西?!狈垡率膛蠛爸?,用手顫抖地指向金子。
旁邊的紫衣侍女見金子的樣子也覺得可怖,冷汗淋淋。
“她好恐怖??!好丑,她的眼睛怎么是那樣的?!狈垡率膛B忙把眼帶扔到水池邊。仿佛那是一件很臟的東西。
金子被粉衣少女打擊的垂下了頭,兩只手緊緊的抱著身體。
忽地金子抬起了頭。
“能不能不要那樣子說,其實我睜開眼睛修復(fù)好眼睛上的皮膚也很好看的?!苯鹱臃垡律倥孤冻隽艘粋€她覺得很甜美的笑容。
“鬼啊,鬼啊?!狈垡律倥粐樀靡惑@,撿起旁邊的石子就沖金子砸去。
還好鋪在這里的石子都是玉石比較圓滑,但是就算是玉石砸過去也是很疼的。
金子沒有喊疼,她又朝粉衣少女?dāng)[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
粉衣少女覺得掛著梨渦地甜美笑容配著金子臉上的兩個黑窟窿更是嚇人。她哇的一聲跑了。
金子聽到地上的聲音,有些難過。
她起身準(zhǔn)備走出池子。
紫衣少女?dāng)苛藬啃纳裆锨鞍呀鹱影椿厮铩?p> “醫(yī)圣說你要泡一個小時,不可提前起來?!弊弦律倥p輕皺了皺眉頭。
“你不覺得我丑嗎?”金子弱弱地開口。
“是挺丑的,尤其是笑起來更嚇人了。”紫衣少女坐在池子邊上發(fā)呆。
“那你還愿意在這陪我?!苯鹱犹痤^揚起一個笑容。
“別笑,丑死了?!弊弦律倥媪宋孀约旱难劬Α?p> “暮然......他今天一直都在治你嗎?”紫衣少女小心翼翼地開口。
“對啊,那個人真煩!”金子想起暮然就很生氣,她拍了拍水表示不滿。
啪地一下,紫衣少女給了金子一個暴栗。
“痛痛痛,你干嘛?”金子揉了揉疼痛地額頭。
“醫(yī)圣大人,那么厲害,善良,要不是他,你這種窮人怎么可以得到這么好的照顧和醫(yī)治?”紫衣少女氣鼓鼓地瞪著金子。
她看著金子突然變紅了,而且越來越紅,跟煮熟的螃蟹一樣。她嚇得后退了幾步。
“你你你,怎么?”紫衣少女嚇得也跑了出去。
金子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知道她們兩個都跑了,那自己還泡嗎?
不泡的話也不知道到?jīng)]到一個時辰,要是沒到的話有副作用怎么辦?
要是泡的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到一個時辰,把自己泡壞了怎么辦?
她思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出來吧。
她摸索著池子旁邊的衣服,嗯,這個是干的,應(yīng)該是新的。
她上了池子套著繁瑣的衣服,然后心里咒罵著暮然。
“哈哈哈哈,你變紅了,衣服還穿反了。這個樣子真像螃蟹,不過螃蟹沒有你這么笨的吧,哈哈哈哈。”暮然過來就看到金子渾身通紅的樣子。
“啊,你這個人?!苯鹱討嵟叵蚰喝荒沁吪苋?,想過去揍他。
結(jié)果眼睛看不到,在他面前摔了個狗啃泥。
“啊,哈哈哈,螃蟹不是橫著走的嗎?你這樣肯定會摔倒的啊。”暮然毫不留情的嘲笑著金子。
暮然此刻沒有了待誰都是溫潤如玉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真實感。
金子撿起石子就胡亂的扔去,暮然見金子的表情氣鼓鼓的。
“哎呦,好疼。”暮然裝出被石子砸中地樣子。
“哈哈哈,讓你笑我,讓你笑我吧。哼,看你還敢不敢惹吾王了?!苯鹱影翄傻叵蚰喝惶Я颂掳汀?p> 暮然走到金子面前,將金子的衣服脫了重新穿好。
“喂,我是雌的誒?哥哥說你們雄性不是不能看雌的身體嗎?”金子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但是并沒有阻止暮然的動作,因為她一個人真的很難穿好衣服。
“幻境花,雌雄同體,自體繁衍,你頂多算半個雌的,而且你現(xiàn)在紅的要命我也看不清什么?!蹦喝唤o金子認真的穿著衣服,但是臉頰上卻浮上了幾朵紅云。
“嗯,對!不過為什么我變成紅的了?我本體是金色的花啊,要變也應(yīng)該是好看的金色!”金子疑惑地抓了抓頭。
“紅色也很可愛啊?!蹦喝粚⒔鹱拥氖址畔?,給金子編著頭發(fā)。
“嗯,紅色也很愛?!苯鹱淤澩狞c了點頭。
暮然瞟到了池邊的眼帶,動作輕柔地給金子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