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真是秦亮的夫人?”袁玲摸了摸金子通紅的臉。
“嗯,對啊,不過還沒成親?!苯鹱尤鐚?shí)地說。心里想著秦亮?xí)粫砭茸约骸?p> “沒成親算什么夫人?我還說我是秦亮的夫人呢。真是可笑。”袁玲聽金子這么說,松了口氣。
自己還是有機(jī)會的,而且金子這種紅透了的螃蟹,還應(yīng)該是個(gè)瞎的,就算秦亮跟她訂過親,應(yīng)該也該后悔了。
“你愿不愿意跟秦亮解除婚約???”袁玲心下想著秦亮大哥應(yīng)該是個(gè)有情有義的,若是他開口主動跟金子說的話有些不近人情,但是要是金子主動跟秦亮說的話,就不會顯得他薄情寡義了。
“我都行?!苯鹱酉攵紱]想脫口而出。對于金子來說,她想要追尋的不過是人生的意義,她不想強(qiáng)求任何東西,歸自己就歸自己,萬物皆有其因果,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qiáng)求不來。
“啊,好的,那我回頭幫你跟秦亮說,你就放心住在我這里吧,以后我照顧你?!痹崤牧伺淖约旱男馗?,她已經(jīng)把金子當(dāng)成好姐妹了。
“我和夫人是拆不散的,夫人說都行,就是她陪我也行,我陪她也行,反正不分離。”秦亮一襲黑衣翩然落在院中,不急不躁,仿佛已經(jīng)在此偷聽了好久。
“秦亮大哥,你來啦,我只不過是把她請過來聊聊天,并未傷害她分毫,不過你們沒有成親,夫人也愿意放過你,你是否愿意和我?”袁玲急急地說出口,生怕秦亮覺得自己是那種兇惡之徒。說到最后俏臉微紅。
“誰說是夫人不愿意放過我?明明是我不肯放過她。既然夫人都行的話,白頭偕老行不行?”秦亮黑眸毫無波瀾的將金子摟了過來。
“白頭偕老......”金子聽到這句話的時(shí)候愣了一下,她想到了秦亮一路的守候。
或許他對我是真的真情吧?不然也不會說出這些話,如果只是得到我也不必如此費(fèi)心思討好我。他,是真的喜歡我,想和我一直在一起嗎?
金子的心砰砰砰的跳。在秦亮摟她入懷以后,她認(rèn)真嗅著他身上的味道,有一股淡淡植物的味道,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奇怪的味道,她無從辨別。
不過感覺應(yīng)該是風(fēng)塵仆仆,渾身有一股冰冷的感覺。金子開始想正視這份感情,她帶著使命而來,潤澤大地。只要能讓她感動,能讓她感受到這世間的溫暖。她為此付出生命不覺什么。
可是有人惦記著自己,喜歡著自己,想和自己白頭偕老。突然......好像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溫暖。
明明自己什么都有了呢,父母,哥哥,小海棠,暮然,還有秦亮。大家都對自己很好。
“好,白頭偕老就白頭偕老。”金子半響才突然吐出這一句話。仿佛做了重大決定一般。
“喂,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難道剛才是在騙我?你這女人真的是過分。”袁玲伸手想去拽金子,被秦亮把手拍下。
“秦大哥,我雖然不是什么傾城傾國的美貌,但是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她一個(gè)瞎子而且還全身都是紅色的,你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如果是為了盡情義的話。我可以跟你一起報(bào)恩。”袁玲盯著秦亮一派深情,雙眸似乎能滴下水來。
“你都說了你不是什么傾城傾國的,數(shù)一數(shù)二有用嗎?”秦亮嘴里發(fā)出不屑的笑聲。
“可是她......”袁玲眼睛含淚地指著金子。
“你怎知她在我眼里不是傾城傾國的?”秦亮將金子橫抱起來,然后越過袁玲走了出去。
“秦亮,你會后悔的?!痹嵩谠褐写舐暤乃缓?。
“我在你眼里傾國傾城?”金子戳了戳秦亮的胸懷。
“你不僅在我眼里傾國傾城,在很多人眼里都是傾國傾城。只不過是她自不量力罷了?!?p> 幻境花何止傾國傾城,簡直可以讓人拱手送河山。就算有人不喜金銀財(cái)寶,但是絕不會有人不想得到幻境花。
金子抱著秦亮的手緊了緊。原來,被人喜歡是這樣的呀。即使我沒那么好看,在他眼里也很好看。我會做一朵讓你驕傲的花兒。
“我好幾天沒見到你了?!苯鹱佑悬c(diǎn)委屈的把頭側(cè)著埋了埋。
“嗯,有些要事要辦?!鼻亓恋吐暅厝岬谜f道。
“你不怕別人欺負(fù)我嗎?萬一有人把我綁去剁了吃,燉了吃怎么辦???”金子用頭碰了他的胸膛表示不滿。
“沒人敢,我會保護(hù)你?!鼻亓翐е鹱拥纳眢w有緊了幾分。
“你看上次我就受傷了,還被人把眼睛劃傷了。我太可憐了呀,明明有人說我是他夫人,要保護(hù)我的。”金子?jì)舌林?,一點(diǎn)就不像生氣的樣子。
“下次不會了。”秦亮停下了腳步,語氣堅(jiān)定的低頭看著金子。
“那你要說話算數(shù)哦,每句話都要算數(shù),說好的要白頭偕老哦?!苯鹱訉η亓琳归_了一個(gè)自認(rèn)為最甜美的笑顏。(其實(shí)金子也看不見,她就是純粹的自我感覺良好。)
“咳咳,我不想說的,不過你為什么,變得這么......這么艷麗?”秦亮差點(diǎn)忍不住笑了。
“說來都怪暮然,他把我變成這樣的。不過明天就好了?!苯鹱犹岬侥喝坏臅r(shí)候還惡狠狠的咬了咬牙。
“你似乎對這個(gè)暮然,十分特別。很少見你待人如此的不溫和。”秦亮眼斂微低,睫毛覆蓋出一片陰影,路上本就有點(diǎn)黑了,更看不清他的表情是喜是怒。不過金子也完全看不見。
“嗯,最最討厭這個(gè)家伙,不過這個(gè)家伙也還不賴,我們應(yīng)該算是朋友吧?!苯鹱右幌肫鹉喝痪秃苌鷼?,不過與此同時(shí)也有一些感動。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你今天還睡在泥土里嗎?”秦亮將金子已經(jīng)抱到了海棠樹前放下。
金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
“用不用我?guī)湍懵褚宦褡约??”秦亮思量了幾秒,不確定的問道。
“不用啦,你回去睡吧,我們明天見?!苯鹱油屏送魄亓?。
“對了,你低下頭。”金子拍了拍秦亮的胸膛。
秦亮低下了頭。
金子親到了秦亮的下巴。
秦亮愣了幾秒“親人不是這么親的?!彪S即覆上金子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