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亮欲言又止一臉復(fù)雜的看著金子。
“我......我咋啦?”金子抬起頭摟了摟秦亮的腰。
“沒什么?!鼻亓裂劬镩W著沉痛和復(fù)雜還有一絲絲柔情。
金子剛想開口問秦亮一些什么,卻被遠(yuǎn)處翩翩而來的人影吸引。來人穿著一身粉色的衣裙,看起來甚是美艷。
那人剛過來就驚訝的看著金子,隨后隱藏了驚訝變成欣喜。
她上前拉著金子的手。
“你是金子嗎?你能看見了?你這樣好漂亮啊,眼睛是金色的還發(fā)著光呢?!泵阔h十分熱絡(luò)的看了看金子,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
金子說不上來哪里有一絲不對勁,美玥看起來是真誠的希望自己眼睛睜開的,她看起來多為自己高興。
金子壓著心里那一絲不舒服,也笑的很開心。
“沒想到美玥這么好看呢,我都被你比下去啦?!苯鹱右怖阔h的手。
秦亮用眼神掃過金子和美玥,然后無語的走開了。
“我先去忙了。一會來接你?!鼻亓琳f完就留給金子和美玥一個背影。
金子點了點頭,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看向美玥,發(fā)現(xiàn)美玥還沒收回在秦亮身上的目光。
美玥發(fā)現(xiàn)金子在看自己,馬上轉(zhuǎn)過了頭,與金子對視的眼神收起了一絲絲愛慕。
金子細(xì)心捕捉到了美玥的眼神,隨即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秦亮的背影。
“走吧,我給你梳洗打扮,然后晚上你要參加袁家的晚宴。我先給你做點點心吃。”美玥牽著金子的手往內(nèi)院走。
當(dāng)他們走后,海棠現(xiàn)身出來,有些惆悵的扶了扶額頭,忘了提醒金子那個女人了。那個女人不簡單,我要怎么幫一下金子呢?
海棠凝神化成人形,她拍了拍面前的樹,哎,那個小丫頭真是讓人操心。還得需要我?guī)椭伞?p> 海棠翩翩往內(nèi)院走去。
美玥只見一個長相十分貌美,身姿十分婀娜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的皮膚是不是冷白,而是白里透紅,看起來十分迷人。
海棠走過來的時候,金子一臉懵的看著她,海棠怎么來了?來蹭飯?
???
海棠過來剜了金子一眼,不省心的花兒。蠢花兒......
“我是金子的朋友,特來看望她。我們有很多話要說,你先下去吧?!焙L乃α怂κ质疽饷阔h下去。
“美玥不是外人,沒關(guān)系的?!苯鹱拥穆曇粼诒缓L牡闪艘院笤絹碓叫 ?p> 死丫頭,哼,不是外人?行行行,那我是外人唄?你等著看!這個不是外人的人是怎么當(dāng)外人的!
“我先去端點茶點來。”美玥見海棠的臉色不好適時開口。
“這個美玥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海棠不見外的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是我和秦亮在外面救的,袁健那個老混蛋搶了這個美玥姑娘,可憐了美玥的弟弟,想救姐姐不成,一直被袁健毆打,太可憐了?!苯鹱与m然當(dāng)時只聽到了聲音,但是他也能想象出袁健有多可惡。
“那這么說,這個姑娘還挺可憐的?”海棠玩味的把玩著茶杯。
她看美玥穿著并不樸素,簡單的衣服竟然勾了金絲,身上的胭脂也是上等的,這被強(qiáng)搶,說不定是自愿的呢。有意思有意思。
“晚上你去袁家的晚宴,我也想去?!焙L牟唤?jīng)意的說出口。
“唔,好,哪里好吃的可多啦,我?guī)愣汲砸槐?,不然你老在院子里也怪無聊的?!苯鹱佑昧Φ狞c了點頭,開始幻想著一會的美食。
“這種五谷雜糧還是少吃點好,不利于修煉?!焙L奶ь^白了金子一眼,只有這種蠢花兒,才只顧著吃。也不知道被多少惦記著。
“逍遙一世,指不定哪天我就被煉成丹了。還不吃好喝好,死的時候也能死的開心點?!苯鹱用嗣亲犹貏e灑脫的說。
“不是拿的茶點嗎?怎么還不進(jìn)來?”海棠聽著外面的腳步聲停止了,知道海棠想偷聽他們說話,冷冷的一笑道。
美玥在外面愣了愣,自己走路是沒聲音的,不知道怎么被海棠發(fā)現(xiàn)的。難道這海棠竟是一位高人?美玥隨即不敢有其他的小心思,將糕點送上之后,就退下了。
“我怎么沒聽見美玥進(jìn)來呢?你耳朵聽好用啊?!苯鹱右贿吙兄椟c一邊說道。
海棠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不想回答這句話。每個人走路除了落在地上的聲音外,還有風(fēng)的聲音,不同的風(fēng)是不一樣的,怎樣隨著人流動的風(fēng)也是不一樣的。
“金子,我們走吧?!鼻亓镣蝗怀霈F(xiàn)在門口,金子和海棠都沒有預(yù)料到。
海棠甚至沒有聽到秦亮身邊風(fēng)的聲音,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海棠看向秦亮的眼神里,多了一份考究。
秦亮毫不避諱海棠的眼神,甚至對海棠的出現(xiàn)也并不意外。
“秦亮,秦亮,這是我的好朋友海棠,她要跟我們一起去晚宴?!苯鹱右娗亓吝^來,立馬撲上前去。
秦亮朝海棠點了點頭,隨即拿手帕給金子擦了擦手和嘴,將她領(lǐng)了出去。
海棠緊跟其后。
海棠看了看后面,發(fā)現(xiàn)美玥在跟著。今天晚上,想必會很精彩。
待他們進(jìn)門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大家齊刷刷的看向三人。
秦亮拉著金子就座,海棠也坐在了旁邊。
海棠一進(jìn)屋子就覺得有些奇怪,好多淡淡的熟悉的氣息。其中最濃的氣息當(dāng)屬上面的鶴發(fā)老人。
果然都是他的子孫后代啊,連氣息都和他的一模一樣。海棠苦澀的笑了笑。
“這位是?”袁健見海棠的姿色風(fēng)華,看著不像普通人,不禁開口道。
“我是金子的朋友,也是......袁桀的故友?!焙L男牡追撼鲆唤z絲苦澀,喉嚨發(fā)緊的吐出了那兩個字。
“你胡說什么,我袁桀祖先,已經(jīng)去世幾百年了,你這小姑娘看起來不大,怎可能幾百歲還不老?”旁邊一個穿墨藍(lán)色的男子立馬張口反駁道。
袁健雖是驚愕,但是也能沉得下來氣。他靜靜地看著海棠不發(fā)一言。
海棠未張口,眼中涌出了蒼涼,幾百年了啊,都幾百年了啊。他已經(jīng)走了幾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