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父愛如……山崩地裂。
一發(fā)鑒定術(shù)落下之后,一行數(shù)字出現(xiàn)在張二河的眼前。
根骨:良好
悟性:4
星級:★★
“臥槽!”張二河脫口而道。
迎面走過來的胡明遠(yuǎn)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駭了一跳,他眉頭一皺,撇了一眼張二河,當(dāng)看見張二河那奇怪的目光后,居然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
此時張二河激動不已,半個多月了,可算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二星的目標(biāo)了!
根骨良好很不錯,悟性4也不低了,提供的香火值一定不低。
“我一定要收他當(dāng)兒子?!睆埗幽柯丁雀浮?,盯著胡明遠(yuǎn)瞧個不停,心里暗暗說道。
胡明遠(yuǎn)走到桌前,對東、西、北三個幫主一一打了招呼。
杜良才瞇著眼睛笑道:“明遠(yuǎn)呀,你這次回來不走了吧?也是該為你爹分擔(dān)分擔(dān)了。”
頓了頓,他再次說道:“我們幾個老家伙可早就退下來了,現(xiàn)在就你爹還在親力親為呢?!?p> 胡明遠(yuǎn)白凈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他淡然道:“小侄這次回來是有要事要辦,且歸一門的學(xué)藝還未完成。”
杜良才還待說些什么的時候,胡明遠(yuǎn)卻道:“小侄還有事情要忙,先告退了?!?p> 說罷,胡明遠(yuǎn)帶著兩個小跟班絕塵而去。
張二河發(fā)現(xiàn),胡明遠(yuǎn)自始至終都沒有跟他爹胡慶說過一句話,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有古怪?!?p> 張二河瞄了一眼胡慶,只見胡慶望著胡明遠(yuǎn)消失的方向,眼中滿是失落。
“唉?!焙鷳c嘆了一口氣,舉起酒杯道,“來,喝酒?!?p> 其他三個老頭隨后跟上。
張二河心里琢磨,這父子倆肯定有著不小的矛盾,本著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的想法,他打算找一個切入點,打聽打聽這父子倆有什么矛盾,好對以后收義子有幫助。
他正愁怎么打聽這事兒呢,胡慶放下酒杯卻開始說了起來。
胡慶:“明遠(yuǎn)還是不肯原諒我啊……”
張二河順桿子而上道:“老哥兒,怎么回事兒?方便說說么,我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p> 胡慶眼神有一些迷離,這是喝醉酒的前兆,他道:“明遠(yuǎn)這孩子命苦,而他娘卻命薄,他娘在他還未出生的時候便死了?!?p> 張二河愣了一下,隨后掏了掏耳朵,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一下。
“錯了錯了!”杜良才急忙道。
胡慶反應(yīng)過來道:“哦哦,明遠(yuǎn)他娘生他下來沒兩年便撒手歸去了?!?p> 張二河還以為自己喝大了,出現(xiàn)了幻聽呢,原來是胡慶胡咧咧呢。
胡慶接著說道:“那些年,我們幾個正忙著打打殺殺,哪里有功夫照顧明遠(yuǎn)這個孩子啊?!?p> 張二河點頭。
“沒辦法啊,我只好給明遠(yuǎn)找個二娘去照顧他?!焙鷳c望著張二河激動道:“小兄弟,你說我這么做錯了嗎?!”
張二河搖頭道:“老哥兒沒做錯。”
確實,這事兒換做張二河前世那個世界來說,也再正常不過,喪偶離異在找一個人也是正確的,照顧孩子也好,自己也罷。
胡慶又自己悶了一杯酒道:“看著明遠(yuǎn)自己一個挺孤單的,我便想著讓他二娘給他生個弟弟妹妹什么的。”
張二河繼續(xù)點頭。
胡慶:“可誰曾想他二娘一年也沒給我生下個一兒半女,我便又給他找了個三娘?!?p> 張二河:“……”
張二河認(rèn)為,這事兒若發(fā)生在前世,那問題可就大了,不過放在這個世界來說,正常。
胡慶搖頭,一臉苦澀:“唉,天不如人愿阿,一年又過去了,他三娘肚子也沒動靜……”
張二河試探性的問道:“所以你又給令郎找了個四娘?”
胡慶點頭道:“不錯,從他娘去世之后的七年,我一年給他找了一個。”
張二河:“……”
胡慶說道激動處,忽然伸出手指道:“七年??!七個娘們他娘的連個蛋都沒給我下過,你知道我那七年是怎么過來的嗎?”
張二河點頭,心道:“我他媽的就知道你丫每天換一個,一個禮拜還不重樣!”
“也許是我老胡家命里注定男丁稀少吧……”胡慶嘆了口氣道:“后來,我也就放棄了?!?p> 張二河看著胡慶這老頭,心道:“你不是放棄了,你是特么的折騰不動了……”
隨后張二河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胡明遠(yuǎn)的樣子來,
胡明遠(yuǎn)長得可以說眉清目秀,眼大鼻高,與胡慶完全沒有父子相??!
張二河看著胡慶,心中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是自家的地讓別人播種了吧?
要不然怎么可能后面娶了七個,一個都沒有中。
張二河頓時覺得胡慶有一些可憐起來……
胡慶抹了一把臉對張二河道:“小兄弟,你如此能說會道,你去勸勸我兒子,若勸好了,老夫與你結(jié)拜又如何!”
張二河臉上笑嘻嘻,心中mmp,我是得勸他,我勸他換個爹!
張二河滿口答應(yīng)下來,隨后領(lǐng)著張秀去找胡明遠(yuǎn)去了。
……
酒桌上只剩下四個老頭了。
杜良才瞇著眼睛道:“慶哥,你平時話可沒今兒個這么多呀?!?p> 胡慶捏了捏眉心,道:“這個張二河不簡單,別看他年歲不大,可談吐卻很不一般,面生,口音又偏向南面,出手又大方,不簡單,不簡單?!?p> 頓了頓,他再次說道:“他身邊那個叫張秀的小子也不簡單,別看瘦小,但那一雙眼睛卻是戾氣外泄?!?p> 杜良才沉吟道:“慶哥的意思這小子有問題?”
胡慶搖頭道:“不好說,不過肯定不是個消停的主。”
一旁的黑胡子奎文聽后雙眼一瞪道:“管他是誰,在咱這北陽縣,他是龍得盤著,是虎也得老實的伏著,否則就……”
奎文伸手為掌作勢一揮。
胡慶一擺手道:“此時正值多事之秋,不宜亂動,找個身手麻利的先盯兩天看看吧。”
奎文點頭。
胡慶瞥了一眼杜良才,低聲問道:“你今兒個找我們議事,可是北邊來了消息?”
杜良才搖了搖頭,道:“與北邊的交易不變,如期進(jìn)行?!?p> “那所謂何事?”胡慶問道。
杜良才臉色古怪,道:“李員外托我辦件事,他府里的一個管事……丟了?!?p> 胡慶:“……”
空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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