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元旦快樂)
張二河停下腳步,回頭道:“是啊,怎么了?”
劉長老急忙說道:“那你得給我寫個欠條呀,一百兩銀子說多不多,可要說少也絕對不少呀!”
張二河晃蕩手里的銀票,一臉的鄙視道:“一個客卿長老月俸都有千兩,你一個傳功長老,每個月怎么不也得三千兩開外?”
劉長老急赤白臉道:“哪有那么多,老夫一個月月俸也不過千兩而已,再說老夫還有一堆人要養(yǎng)活呢,這欠條你必須得給我寫?!?p> 張二河怎么可能給他寫欠條,他壓根就沒打算還他銀子啊……
張二河無賴道:“等你保送我坐上客卿長老之位時,這銀子我必還你,在這之前就當押金了,行了行了,這么地吧?!?p>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奔秦如雪去了。
身后的劉一手氣的直跺腳,可偏偏又拿張二河沒什么辦法,最后只能自認倒霉,回去檢查新弟子的資質(zhì)去了。
……
張秀這面已經(jīng)將秦如雪安撫住了,小手不聽的摸著她的腦袋。
秦如雪露出一副享受舒服的表情來。
當張二河走到她身前時,秦如雪睜開了雙眼,對著張二河嗤了一下牙。
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張秀便通過她那神乎其技的手法,將秦如雪再次安撫住了。
張二河見狀不禁感嘆道:“秀兒啊,沒想到你擼貓的本事還真有一套??!”
“擼貓?”張秀頭一歪,不解道:“什么意思?”
張二河擺擺手,沒有解釋,他蹲在秦如雪的面前,對張秀問道:“她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能聽懂咱們說話嗎?”
張秀想了想,不確定道:“也許能,也許不能?!?p> 一旁的齊琪這時突然說道:“我,我也想摸摸秦師姐的頭,可以嗎?”
張二河白了她一眼道:“摸個屁,她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小心蹦起來咬你?!?p> 齊琪嘴硬道:“不,不會吧?我看秦師姐現(xiàn)在的樣子很可愛呢?!?p> 張二河瞪了她一下道:“越可愛的外表之下,越是藏著大恐怖,你是不是忘了你口中這‘可愛’的秦師姐,剛才是怎么爆錘劉長老的了?”
齊琪瞬間便想了起來,接著她小臉一白,結(jié)巴道:“那,那我還是下次再摸秦師姐吧,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她便甩著波濤洶涌走掉了。
張二河微微搖了搖頭,笑了笑心道,小孩子就是好忽悠,齊琪走了之后,他也方便下手了。
接著他蹲在秦如雪的面前,一臉正經(jīng)的對她說道:“敢不敢叫聲爹聽聽?”
薛六:“……”
張秀:“……”
秦如雪:“喵?”
張二河捏了捏下巴,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聽不懂?失去了語言能力?”
他抬起頭,正好迎上薛六張秀二人的目光。
張二河:“你倆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哎!”
哪種眼神?當然是那種鄙視之中略帶厭惡,還有一些復(fù)雜的神色。
張秀還好,畢竟張二河干這種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她多少也有一些心里準備。
薛六可就不同了,他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遇見。
薛六咽了口唾沫,問道:“張公子,您,您這是要玩哪出呀?”
張二河眉頭一挑,道:“玩哪出?那還用說嗎,當然是趁秦如雪神志不清醒,忽悠她認為我為義父呀!”
薛六:“……”
張二河突然的承認,讓薛六有一些措手不及,他本還以為張二河會委婉的說個謊來著,沒想到這么直白。
薛六:“為,為什么呀?”
張二河:“個人愛好,行不?”
薛六:“……行吧。”
搞定了薛六之后,張二河再次的將注意力放在了秦如雪的身上。
張二河:“叫聲義父聽聽?”
秦如雪:“喵?”
張二河:“叫聲發(fā)得聽聽?”
秦如雪:“喵?”
張二河:“叫聲毆斗桑聽聽?”
秦如雪:“喵?”
張二河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這特么也沒辦法溝通??!”
人都說對牛彈琴白費力氣,張二河現(xiàn)在感覺他也是在白費力氣。
這時,薛六突然說道:“張公子,女人都是吃硬不吃軟,要不,你態(tài)度強硬點試試?”
張二河一聽,覺得薛六這話確實有那么幾分意思,他臉一板,對秦如雪喝道:“叫爸爸!”
回應(yīng)張二河的是秦如雪的突然一爪子。
張二河這突然起來的一聲暴喝,將秦如雪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伸手就給張二河的大臉來了一下。
張二河一邊擦著臉上的血跡,一邊怒視薛六。
薛六在一旁一會看看天,一會看看地,一會扣扣指甲,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好像剛才出的那個餿主意的人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似的。
張秀見張二河受傷了,這次卻沒有太過生氣,她覺得這是張二河自作自受。
張二河擦了擦臉上的兩道血痕子,嘀咕道:“不會就這么破相了吧?”
薛六道:“張公子不會的,您的臉只是破了一點皮,過一陣子就好啦!”
張二河橫了他一眼道:“來來來,你過來也讓我給你臉弄破一點皮試試。”
薛六搖頭道:“我可不行,我肉皮不合,受了傷不愿意好……再說我可還沒討婆娘呢。”
張二河懶得搭理他。
秦如雪攻擊了張二河一下之后,又消停的老實了。
張二河再次犯愁起來,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一例‘到嘴的鴨子都飛了’的事么?
也實在是沒了辦法,張二河只能選擇放棄,畢竟語言不通還能玩?zhèn)€啥呀,靠意念?那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之上。
雖然有一些可惜,但也只能這樣了,張二河決定不從暴走秦如雪的身上下手了。
可當他想起正常秦如雪的那種性格后,又是一扶額頭,雖然語言上通了,但卻更難溝通吶!
這一來二去的鬧了一陣,秦如雪身形突然晃動一下,眼神迷茫了一下。
張二河知道,她這是功法時限要過了,要恢復(fù)理智與虛弱了。
他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于是硬著頭皮對秦如雪喝道:“叫爹!”
秦如雪迷迷糊糊的說道:“你他娘的……”
張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