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咬著牙將衣服穿好,剛才就是時間緊迫追得他們又緊,導(dǎo)致身上的衣服被風吹得一件不剩,可謂是丟盡了臉面,下次要是遇到那小子,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輝俊他們已經(jīng)走遠,看見沈石一伙人沒追上來,輝俊也是放心,齊老也沒有放慢馬車的速度,馬車依舊是快速向前奔馳著,輝俊睜開紫瞳術(shù)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確認追兵沒有追上來之后,輝俊嘆了口氣。
其實輝俊穿上沈石的衣服內(nèi)心也是忐忑,這終究是別人的衣裳,這還是輝俊第一次槍別人衣服,馬車一直跑出一百里才放慢速度,當輝俊緩了一口氣之后,后面仍舊有馬蹄聲傳來。
輝俊嘴里小罵起來:“這群人還真是窮追不舍,他們還是追了上來!”
輝俊再次睜開紫瞳術(shù),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白黑二十八,單雨童內(nèi)心也是很緊張,對方人多而且有那么多援兵的話,局勢肯定會很緊張,單雨童問道:“俊哥,他們時不時追上來了?”
輝俊說道:“沒有,是墨家的人追上來了?!?p> 單雨童也是滿頭黑線,墨家的人還真是執(zhí)著,都追出了一百里,齊老也把馬車停下,白黑二十八帶人駕馬趕來,輝俊和單雨童下來尷尬的和他們打著招呼。
白黑二十八勒住馬之后抱怨道:“你們怎么跑這么快,我們出城整整跑了一百里!”
單雨童尷尬的說道:“剛才出了一點誤會,我也是被人追趕,我緊張之下才把信號彈放出去?!?p> 白黑二十八立即發(fā)怒道:“是誰這么大膽竟然追我的傳承弟子?”
單雨童解釋道:“是沈家的沈石少爺?”
這次白黑二十八由生氣轉(zhuǎn)換為驚訝:“那沈石策馬裸奔就為了追你們?”
輝俊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給白黑二十八稍作了提示,白黑二十八馬上明白過來頓時爆發(fā)哈哈大笑,那些騎在馬上的農(nóng)家弟子還沒明白過來,等他們明白過來之后也是哈哈大笑,原來問題出在這,沈石的衣服被眼前的小伙子扒下來的,而且還被他穿在身上。
白黑二十八說道:“我們追了這么久不能白追吧,雨童你說你那信號器是干嘛用的?”
“這信號器是給我放開,做你的傳承弟子,我錯了。”
“你從現(xiàn)在開始算得上是墨家弟子,你應(yīng)該明白現(xiàn)在怎么做?”
單雨童說道:“我明白!”
白黑二十八說道:“放心吧,我們墨家是最講義氣的,門墨家多忠義之士,我們不放棄任何一個墨家弟子,你作為我的傳承弟子,你有照顧墨家弟子的重任,你懂得?”
單雨童點了點頭:“我還他們交代一些事情,我隨后就跟你們離開?!?p> 單雨童對輝俊說道:“我離開之后告訴我父母讓他們不要擔心,我已經(jīng)加入墨家,以后會好好報答他們!”
輝俊也是對他點了點頭,輝俊對單雨童說道:“墨家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放心去吧!”
單雨童轉(zhuǎn)頭對輝俊和齊老告別,最終跟著白黑二十八離開,馬車上還剩下輝俊和齊老兩人,輝俊身邊的同伴又離開一位。
輝俊和齊老一起坐在車頭,輝俊穿著精美的服裝,而齊老還是穿著麻布衣裳,一老一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輝俊看著齊老一邊喝酒一邊駕著馬車,輝俊從車內(nèi)拿來一壺酒,學(xué)著齊老的模樣,一大口將酒灌下肚去,下一秒輝俊的表情亮了,輝俊從來沒有喝過酒,這酒辣過輝俊的喉嚨,然后辣過輝俊的腸胃。
輝俊只覺得全身難受,小臉憋的通紅,齊老點了一下輝俊督穴,輝俊全身鮮血上涌,輝俊喝進肚內(nèi)的酒化為一股熱流充斥四肢百骸,輝俊只覺得全身的舒爽。
齊老說道:“你沒喝過酒?”
輝俊搖搖頭說道:“我是第一次見到酒,我們以前的村莊都沒有酒?!?p> 齊老說道:“以前我跟隨屈原的時候,屈原最愛各色美酒,屈原不單喜歡喝酒,還喜歡親手釀酒…”
輝俊耐心的聽著關(guān)于屈原釀酒的傳奇,原來這酒是用糧食娘成的,村里以打獵為生,最缺的就是糧食,所以根本沒有多余的糧食釀酒,輝俊沒見過酒也不足為奇。
輝俊慢慢適應(yīng)了喝酒,但是這酒真的是烈,還幸虧輝俊身體身子板結(jié)實,輝俊已經(jīng)把半壺酒灌下肚,緊接著輝俊就開始搖搖晃晃,神識開始不清,輝俊盡量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但是酒氣直沖大腦,輝俊慢慢的昏迷過去,輝俊喝醉了。
齊老搖頭笑了一聲:“年輕人就是勇于嘗試,我老了唉?!?p> 齊老將輝俊抱回車內(nèi),喝完酒后身體脆弱最容易著涼,但是輝俊身體是個例外,四歲就有著七八歲的身體,身體強度比起成年人有過而不及,但是齊老還是將輝俊抱于車內(nèi)。
輝俊混混迷迷的醒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黃昏,馬車依舊顛簸著,自己已經(jīng)睡了一天,輝俊看著身旁的酒壺,自己僅僅喝了半壺就睡了一天的時間,自己要是把這一壺喝完豈不是要睡到明天早上,輝俊將就和迷藥聯(lián)想到一起,輝俊突然想著什么,齊老還在喝酒呢,不知道他醒沒醒?
不過喝完酒身體暖洋洋的真是舒服,可惜是迷藥,輝俊爬到車頭,看見齊老還拿著酒壺在那里喝著,輝俊頓時大吃一驚,齊老先開口說道:“你醒了?”
輝俊好奇的問道:“齊老爺爺你喝酒為什么沒有昏迷?”
齊老也是驚訝:“誰告訴你喝酒一定會昏迷的?”
“那我為什么會昏迷?我都睡一天了,我的修煉時間都被耽擱了?!陛x俊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身體不行,喝的時間長了,身體就會慢慢適應(yīng),還有你第一次就喝那么多酒,就是我也是大吃一驚!”
輝俊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酒不是迷藥,而是日常的消遣品,自己第一次喝的太多了,身體承受不住喝醉了,輝俊老臉尷尬下來,這又不是第一次案例了,輝俊從小就有這個毛病,輝俊第一次喝得虎湯最多,睡了整整一個晚上。
而這次輝俊直接把半壺酒灌下肚去,不醉才怪,輝俊咳嗽一聲,接著把酒壺拿出來繼續(xù)喝。
輝俊開口說道:“齊老爺爺我和你的緣分是天注定的你信不信?”
齊老一口酒灌下肚去:“怎么說?”
輝俊卻是很簡短的說道:“其實我是迷路了,誤打誤撞來到這里!”
齊老卻是哈哈大笑道:“這問題,其實我第一次遇到你,我就發(fā)覺你走錯路了,我由此判斷你是第一次出來,所以我要把你留了下來,以《天問》相授!”
輝俊也是滿臉黑線,既然他早就知道了,為什么不早告訴自己,直到自己來到了於城,看清了城門的方向,自己才最終辨出方向,洛陽一直在東面,而自己一直往南走,一直來到了楚邊界,遇到了齊老,或許這就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