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少年向他們父親們解釋原因,他們都是好奇的看著牛背上的少年,等待著他的回答。
輝俊說道:“你們茶車停在馬路中間,首選很容易被路人沖撞到,而你們父親又回去取東西,你們在這里看著茶車,所以你們的父親的動作會非???,而茶車旁邊還有馬蹄打印,茶車上又沒有馬拉著,我所以斷定你們父親是騎著馬回去,所以你們父親們騎馬回來時會裝上茶車。”
茶商們同時拍拍手贊成,茶商們都很爽快,一個壯年人取來一斤茶遞給輝?。骸斑€請問尊姓大名,如何察覺出這些細節(jié)?”
輝俊伸手解下茶葉,這一斤茶葉都被壓縮成兩個茶餅,輝俊將這兩個茶餅裝入包袱中說道:“我這些也是跟屈原先生所學,所以我能得知。”
一個壯年人說道:“屈原先生已經(jīng)離開人世近二十年,你如何得到他真?zhèn)???p> 另一個壯年人卻是說道:“你忘記了?屈原先生擅長占卜,曾經(jīng)卜算出楚都將王,就在楚都被攻陷那一天,屈原先生投江而亡,那時汨羅江距離楚都千里之遠,而屈原先生當天就卜算出,簡直當世一神人也,我們端午都是為了祭祀他,我們不忘本!”
這些少年認真的問道:“你真的是屈原先生的傳人?”
輝俊也不想暴露太多,更不想暴露出《天問》,《天問》《九歌》是屈原畢生之作,輝俊只是將《離騷》背了一段,這些人更是堅信這孩子和屈原有些淵源。
輝俊在這里裝大尾巴狼,不管輝俊怎么忽悠,但是現(xiàn)實馬車就被撞翻,還是被自己人撞翻的,輝俊心里卻是樂呵著,以后有了《天問》吃喝不用愁啊,缺錢了直接去街上擺個地攤算命,一天下來曰有些收入,吃喝夠了。
一個壯年人問道:“不知道少年將要去何處?”
輝俊說道:“我要去洛陽,不知你們?”
這個壯年人說道:“我們要去韓都城陽翟交易茶葉,倒是有一半的路程是順路的?!?p> 輝俊也說道:“前面是宛城,宛城到陽翟的確是順路,不過我的路程還要遠,再經(jīng)過伊闕才能夠到達洛陽。”
輝俊和他們走在一起,茶商馬拉著茶車,輝俊則騎在青牛上,青牛速度不如馬,青牛小跑起來,他們的速度也不是太快,輝俊也跟得上。
到了正午,輝俊取來茶餅掰下一小塊就要投放到酒壺里,旁邊的少年坐在茶車頂上看到這一幕說道:“少年,這茶葉不能和酒放在一起泡,茶是茶,酒是酒,茶和酒摻在一起就沒有味道了?!?p> 輝俊愣了一下,那個少年卻扔給輝俊一個水罐子,輝俊對他說道:“謝謝了!”輝俊將這一小撮茶餅投放到這個水罐子里,這一小撮茶葉在水罐子里慢慢泡開,雖然沒有熱水,輝俊也能夠聞到茶的清香。
輝俊也是把自己的酒壺子拋給他,雙方都喝著對方的東西,胡俊也覺得不虧,這茶的確很清香還能夠解渴,輝俊喝了兩口之后,愜意的躺在牛背上,翹起二郎腿哼起聽過的歌謠。
這些歌謠當然都是楚辭,都是在輝俊放牛時聽到的,茶商們聽見輝俊哼起小曲,也確定輝俊是屈原傳人無疑,輝俊和他們走在一起,就是為了能夠相互照應(yīng),即使他們幫不到什么,但是光靠著他們的人數(shù)也能保護自己,讓逮人不敢輕易靠近。
輝俊坐在牛背上走了七天,他們終于走出了楚國國界,別說楚國還真夠大的,一望無際都是楚國的領(lǐng)土,這些少年也自豪的說道:“論領(lǐng)土我們楚國最大,我們楚文化也是博大精深!”
一個壯年人說道:“到了韓邊界了。”
輝俊也是郁悶,這地界又沒有標識,又沒有軍隊值班,怎么就看出到了韓的邊界,輝俊表示出疑惑,壯年人說道:“楚多荊棘,道路多坎坷,馬車多有顛簸,韓車軌道較寬,道路平穩(wěn),一進入韓國就能夠感覺出來?!?p> 輝俊也是回想起來,楚國國土遼闊,路上雖有行人但是道路依舊坎坷,韓人多地少,車撤比較寬敞,的確是有分別,別說這一路輝俊一直在消遣中度過,這些細節(jié)倒是都沒有在意。
輝俊則是騎在牛背上,現(xiàn)在官道上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輝俊也變得警惕起來,這也是作為一個修煉者的覺悟,輝俊很遠就能夠察覺到危險,輝俊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坐在牛背上比較穩(wěn)妥。
韓國人的行為舉止倒是比楚國有些含蓄,楚國那個叫奔放,輝俊不自覺的想起了沈石,那家伙裸體騎在馬上追趕自己,而且還大聲嚷嚷著,恐怕人家聽不到。
韓官道上人來人往,都是穿著整齊,無論是孩子還是冒著汗的農(nóng)人,輝俊騎在牛背上認真的看著,這時輝俊可不敢睜開紫瞳術(shù),否則又有一個人要強收自己為徒。
這時候輝俊得到了不少的消息,秦又開始和趙國開戰(zhàn),兩國四年前剛打了一仗,趙國元氣大傷,現(xiàn)在趙國的武安城和太原城被攻陷,兩城納入秦國的版圖,秦人人皆武,趙國接連敗退,但保住了趙都邯鄲,輝俊聽到這樣一則消息也是大吃一驚,秦國軍隊的戰(zhàn)斗力越來越強悍了。
不過韓官道好走,眾人一天的時間就到達了南梁城,輝俊和茶商分道揚鑣,輝俊的路程還遠著呢,還要經(jīng)過伊闕城才能夠到達洛陽。
輝俊并沒有進南梁城,輝俊為了趕路方便,輝俊還是選擇睡在野外,即能夠親切的感受到大自然,又能夠隨時吃到野味,輝俊找了沒有人的樹林,盤坐下來開始靜心的修煉,輝俊掌握太多的功法,輝俊還是主修《道德經(jīng)》,輝俊都已經(jīng)練到《道德經(jīng)》后期,馬上就能夠大圓滿,進入修煉的第二層。
輝俊沒有多說話,練完紫瞳術(shù)之后,騎著青牛開始上路,輝俊又是走了兩天,輝俊達到了伊闕,這次輝俊依然沒有進城,進城還要出城,太浪費時間了,還不如在野外全部的時間都由自己掌握。
輝俊拿出地圖,然后有不懂的地方詢問路人,左手拿著羅盤辨別著方向,前面就是鄭國的地盤,雖然鄭國大部分國土都被七國吞噬待盡,但是依舊沒有滅亡,這和道家的存在多少有些關(guān)系,輝俊收起地圖啃了一只野雞,也就匆忙上路了。
在國界明顯的地方,都可以看到有軍隊駐扎,但是仍舊人來人往,照著這個路程,輝俊在晚上就能夠趕到洛陽城,這時候一支軍隊從管道上路過,輝俊見識了這支軍隊的威武。
人人全副武裝,每個人身上穿著厚重的盔甲,手上拿著長矛利刃,臉上蒙著陶制面具,根本看不到士兵的面容,士兵們走著整齊的隊伍,就是連步伐都一致,隨時準備沖鋒陷陣,輝俊簡直看驚呆了,韓國有這樣的一支隊伍,戰(zhàn)斗力應(yīng)該很強悍。
輝俊騎在青牛上,但是目光仍舊沒有懼色,十分淡定的看著這一支軍隊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