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浠澤簡單的兩個字,讓卡淇兒甚是無語,忍不住詢問道:“南宮浠澤,你的眼里是不是除了自己就沒別人了?”
“有啊?!蹦蠈m浠澤挑眉,陽光帥氣的臉上溢滿了思念。
卡淇兒側(cè)頭看向他:“你妹妹?”
南宮家族有個千金在八年前丟失了可是M洲人盡皆知卻又不可言宣的事。
也虧得她是F國cashor的千金才敢問一兩句。
“嗯。”
車?yán)锇察o了下來,卡淇兒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俊?p> 南宮浠澤耐著好性子回應(yīng):“出來辦點事?!?p> “辦什么事?。俊?p> “你話怎么這么多?”南宮浠澤濃眉微蹙,語氣不滿。
“我關(guān)心合作伙伴不行啊?!笨ㄤ績浩沧欤痪投鄦柫艘痪?,有必要這樣嘛。
“合作伙伴?”南宮浠澤冷笑,“等你拿了MBA證書再說?!?p> 卡淇兒沒話說了,她爸爸說過只有讀完MBA,她才有機(jī)會真正在cashor拿到主權(quán)。
所以現(xiàn)在只是在她爸爸手下工作,為了積累幾年的工作經(jīng)驗。
……
浮生撐著一旁的柱子慢慢地站了起來,臟兮兮的小臉上盡是無奈。
剛才又不小心摔倒了,還好旁邊有一個大立柱,才不至于站不起來。
浮生背靠著柱子,琉璃瞳內(nèi)逐漸現(xiàn)出絲絲迷茫。
她不能這么迷茫的走下去了,M洲和她所知道的其他國家不同,除了從北霄澈口中聽到的一點,其余的她一概不知。
當(dāng)務(wù)之急,必須要快點和溟修或者北霄澈聯(lián)系上,不然她今晚就要睡大街了。
可偏偏……浮生真想直接扇死自己了,平時不多花時間記手機(jī)號,現(xiàn)在想問人家借手機(jī),卻不知道他們的號碼。
這下證明了記住別人的手機(jī)號是有多重要了。
浮生這會兒正想著該怎么聯(lián)系上他們時,忽然小腿上傳來一陣劇痛。
一只白花花的小狗正咬住她的小腿不放!
浮生不想傷害動物,可更不想被它咬廢掉,于是狂抖腿,才把狗給甩開。
看著腿上較深的傷口,浮生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反應(yīng),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幫人,為首的人帶著一副潮流的黃·色墨鏡,還沒入冬就穿著一身貂大衣,走路帶風(fēng)的抱起被甩在地上小狗。
“哎呦我的小寶貝,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把你摔成這樣?”
穿貂的撫摸完小白狗,然后一臉拽樣又牛逼哄哄地看向浮生。
一張花花公子的臉上就差寫著五個大字:什么玩意兒?
“是你把我的小寶貝弄傷的?”
浮生正看著傷口,聽到有人在跟她說話,才不緊不慢地抬起頭,眼底一片寒芒,說話的態(tài)度比他更拽:“你瞎嗎?”
貂男嘿了一聲:“呦呵,原來是個女人啊!”
浮生:她現(xiàn)在狼狽到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了?
貂男身邊的人:唐總難道真瞎了?
這時,小白狗舔了幾下貂男的手,貂男低頭看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受傷手上有血,大聲喝道:“血?你個臭女人居然把它踢出血來了!”
“你們給我上,不把她給我打出血來,我把你們頭擰下來當(dāng)馬桶!”
浮生冷睨了眼那個貂男,又看了眼他身邊的那些人,頭頂一陣草泥馬呼嘯而過。
這里的人除了中間那個二百五,應(yīng)該都知道狗牙齒上的血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