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南市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
楊建軍的話,讓皇軒無比震驚。
他接手南市已經(jīng)兩月有余,南市也在他的治理之下,蒸蒸日上。特別是底層人民的生活也逐漸變好。
在前景一片大好的形勢下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身為領(lǐng)主的皇軒豈能不重視。
他腦袋里突然想到了慘死的柳燕,心中陡然生出一縷傷感,更不希望這樣的悲劇繼續(xù)重演。
“沒錯?!笨粗辜敝新詭У膸追值氖涞幕受?,楊建軍硬聲回答道。而后繼續(xù)說道:“因為事關(guān)重大,我關(guān)注這件事足足一月有余。不會有錯的。”
皇軒清楚自己的這位大哥,絕不是信口開河的人。現(xiàn)在為這事主動登門,那說明事件可能比此刻敘述的更為嚴重。
皇軒雙目緊盯楊建軍,呼吸也略有些急促,不敢半分的懈怠,鄭重的詢問道:
“有多少人失蹤?都是些什么人?是男是女?”
“男女老幼都有,大多以沒有家庭關(guān)系的窮人為主。而且現(xiàn)在預(yù)估人數(shù)估計不下于500人?!?p> “什么?500人,為何現(xiàn)在才報?!?p> 皇軒激動萬分,想過可能有不少人呢,但是當聽到500這個數(shù)字時,還是有些震驚。
他接手南市其中一項法令就是,禁止奴隸買賣。
這也難怪,畢竟皇軒始終是地球人,最信奉的正是人命大于天。
只是這樣的皇軒還是讓楊建軍有些難堪,畢竟他才是南市實際的管理者,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深感自責(zé),難辭其咎。
“對不起,兄弟,都是我管理不善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此刻皇軒才意識到自己有些沖動,連忙解釋:“是我有些焦急了。大哥不必介懷。這件事,可能未必是我們所看到的?”
聽到這話,楊建軍陡然的起身,激動的詢問道:“兄弟何出此言?”
皇軒略作調(diào)息,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我們必須得搞清楚,到底是有人在暗地里針對我皇軒,故意給我找不自在呢?還是這失蹤案并不是孤案??”
“兄弟的意思呢?”楊建軍同樣思考過這個因素,這也是他今日來的最主要目的。
畢竟那些人有的他還認識。當他發(fā)現(xiàn)這件事時本能的和曾經(jīng)所遇到的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
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一切只是推斷,這才不敢妄下論斷。
“如果是前者,那就是沖著我皇軒來的。有人看不慣我坐這個領(lǐng)主,故意給我暗中使絆子,讓我不好過。
畢竟我們接手南市雖然并未大動,但還是做了一些改革的。是改革就一定會觸動某些人的利益。
雖然有這種可能,但是又覺得可能性較低。
做事都講究動機。
如果只是向我皇軒報復(fù),大可以用其他方法,這樣弄出點失蹤人口,除了讓我皇軒不爽拼勁全力的追查,根本得不到其他任何的好處?!?p> 如果是人口買賣,定然有固定的目標,應(yīng)該以婦女和兒童為主??墒悄阏f什么人都有。那就不太對了。
當然也有可能其他人只是掩人耳目。
可是你又說,失蹤的主要是沒有家庭關(guān)系的下層子民。
人口販子不可能專門朝固定目標下手,他們的出手一般都是隨機的。
他們的宗旨也應(yīng)該是以金錢為考量。無論怎么看,女人和兒童的收益總是要多余男人和老頭的。
所以這樣推理,邏輯上就有些不太對了。
看著皇軒侃侃而談,楊建軍深有感觸,從一切信息來看,他也感覺這并不是簡單的販賣人口。
當然這也正是楊建軍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對方好像需要的只是人,但并不在乎是什么人。而且還在新南皇,嚴禁人口買賣的禁令下達后,頂風(fēng)作案。
這是要打南皇的臉嗎?細想可能性更小。
原因皇軒已經(jīng)說過,暗地里只做這么一件事,太容易暴露,對方如果有實力,以南市的規(guī)矩,可以直接向皇軒挑戰(zhàn)。
如果沒有實力,這不就是找死嗎?是怕南皇找不到你嗎?
畢竟分散搗亂也比死盯著一個地方要好的多啊,而且這樣更容易隱藏啊。
“第二種可能,這人口失蹤案,由來已久,一直就存在于南市,從來沒有停止過?!?p> 皇軒侃侃而談,說完特意看了看陷入沉思的楊建軍。
畢竟如果是這種情況,那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一定是這個在南市住了10年的楊建軍。
一邊聆聽一邊思考的楊建軍,看到皇軒的目光掃射而來,頓時明白這個兄弟,想聽自己的想法。
他之所以想了這么長時間,正是回想之前所懷疑的事情,皇軒此刻已經(jīng)將多種可能否定,那么先前腦袋了想到的那種可能會不會就是真的,謹慎的他依然不敢妄斷。
但是此刻的他卻可以將自己疑慮拋出,讓皇軒裁決。
“兄弟,你知道曾經(jīng)的我,和南市底層民眾的關(guān)系實際上是的不錯。而且其中也有不少的朋友。當時的有些朋友也是無故的失蹤過。
只是當時并不太在意,畢竟南市是個流動頻繁的地方的。南區(qū)大門,是不會禁止南市子民自由進出的。
很多的人,為了生活出城博個前程也是可能的。
所以當時的我也就沒有深想。畢竟我雖然與人相熟,但也并不是識得所有的人。這樣一年出走個幾個,也就沒有太在意。”
“可現(xiàn)在,當自己成為這座城的管理者后,可以對人口做出統(tǒng)計。
而且很多的人,明顯在南市無比開心,他們也不用再為生計擔(dān)心,更重要的是我看的出,這些人對現(xiàn)在的南市充滿的感情。
根本不可能就這么離開,就算真有,也不可能同時出現(xiàn)這么多。
畢竟這里面光我親自出手救濟的人就不在少數(shù)。所以我這才覺得有問題!”
皇軒等的就是這話,現(xiàn)在的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南市并非他外表所見到那個南市。
“大哥,看來這南市有很多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我現(xiàn)在幾乎可以肯定這失蹤的500人,絕對不會是孤案。
而且我更加懷疑,這南市從成立到如今,這人口失蹤的事情,就一直存在?!?p> 一邊聆聽著的楊建軍連連點頭。
只見皇軒繼續(xù)道:“大哥,從現(xiàn)在開始,讓我們的巡查組全部出門,分三班對整個南市不間斷的巡查。”
“三班?兄弟這是準備24小時連軸轉(zhuǎn)了?!?p> “沒錯。將所有的人全部派出去,如果人手不夠,大量招人。錢不是問題,這幾個月無論是股市還是租賃市場,我們早已賺的彭滿缽滿。
錢財乃身外之外,人才是南市的根本。
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度發(fā)生。
讓巡視人員包產(chǎn)到戶,每人負責(zé)一個片區(qū),一旦在誰的片區(qū)出現(xiàn)問題,我拿他是問。目的只有一個,絕不能再有人無緣無故的失蹤?!?p> 皇軒將地球時片警制度直接用到這里,而一旁楊建軍也深深感受到此刻皇軒的決心。
“大哥,從現(xiàn)在開始得辛苦你了。這城中的事務(wù)還得大哥掌著,而我會暗中對這件事情,展開調(diào)查。”
“好,兄弟放心,如果南市再發(fā)生一起失蹤案,我楊建軍提頭來見?!睏罱ㄜ娔抗鈭远ǎ⑾铝塑娏顮?。
看到楊建軍這般,皇軒還是深感欣慰的。
但是他更明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千年做賊容易,千年防賊艱難。
他害怕自己的這位大哥給自己壓力太大,連忙說道:“大哥嚴重了,這南市可不能沒有了大哥?!?p> “兄弟放心,我自有分寸?!?p> 看著楊建軍這個樣子,皇軒也不再多說。
不過楊建軍的這份豪言壯語也徹底的點燃皇軒。
他目光犀利的斜視虛空,極度霸氣的說道:“我皇軒就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