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人渣也不生氣,依舊低低笑著:“原來我媳婦兒罵起人來這么厲害呢!”
寧可被他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給氣得側(cè)頭在他摟著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簡舟樊穿了件短袖的家居服,寧可這一口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他也沒躲竟然就這么被咬了一個帶血的牙印。
他還笑著調(diào)侃,“嗯,媳婦兒牙口真好?!?p> 看著那血一直往外冒還順著手臂往下流,寧可心中的委屈難過也止不住往外冒,眼睛瞬間就被淚水給模糊了。
“你欺負(fù)人!”
感覺溫?zé)岬臏I水滴到手上,簡舟樊這才慌張地松開懷中的人兒,手忙腳亂地替她擦眼淚?!鞍ィ眿D你可別哭啊,你要真生氣的話就再咬我一口?”
“你欺負(fù)人!”寧可這會兒干脆變成了嚎啕大哭,一面哭還一面控訴,“你要是覺得還放不下ANGEL就不應(yīng)該再吊著我不放,你這樣……這樣……我又不是個會死纏爛打的女人,你不能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可別哭了?!笨粗薜弥贝蜞玫呐ⅲ喼鄯@心也跟著被油煎著似的難受?!拔腋鶤NGEL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她之前受了刺激有點想不開,我去陪陪她而已。真的,不信你去問歐文,每次他也在的。”
“那你為什么……為什么都不告訴……我,還不讓我……去公司?!睂幙沙橐卦V。
簡舟樊急的直叫祖宗,“你那次不是受了驚嚇嗎,我不想再讓你費神,去什么公司,你都那樣兒了我哪里舍得讓你兩頭奔波。快別哭了啊,你這真是要我命了?!?p> “真……的?”寧可睜著兩個腫得跟燈泡似的眼睛看著眉頭緊擰的男人。
簡舟樊慎重地舉起手,“我發(fā)誓!”
寧可被他逗笑,嘟著嘴呸了聲,“你一個從小在國外長大的人發(fā)的誓管什么用。”
簡舟樊見她總算停了下來,心有余悸地親了親她紅腫的眼皮,“媳婦兒,以后你要是生氣了直接朝我招呼就行,千萬別哭。你這一哭,比要我命還難受?!?p> “拜你所賜,我長這么大統(tǒng)共就哭過那么幾回,大多數(shù)都貢獻(xiàn)給你了。”寧可趴在他懷里,語氣悶悶的。
簡舟樊揉著她柔軟的頭發(fā),“我真是個人渣。”
寧可知道他這是在調(diào)侃自己剛才罵他人渣的事,懊惱地錘了他一下。突然想起來自己剛才下口挺狠的,現(xiàn)在嘴里還有點血腥味。
“我看看你的傷。”
簡舟樊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哪里肯輕易松手,滿不在乎道:“沒事的?!?p> 雖然簡舟樊一再強(qiáng)調(diào)沒事,但寧可在見了那傷口之后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簡舟樊在歐文給傷口沖洗的時候抽了抽嘴角,笑著揉捏著寧可柔嫩的手背,“媳婦兒,你再哭的話我可真的要心疼死了?!?p> 尼瑪,一大早的早餐都沒吃呢就被叫來處理這鮮血淋漓的傷口的特助歐文被老板這狗糧喂得有點上頭,手一抖不小心往傷口里戳了一下,簡舟樊“嘶”地吸了口冷氣。
寧可緊張得跟著抖了一下,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顫著聲兒對歐文說:“輕點,疼!”
歐文在心里日了天了,這會兒說疼了,咬人的時候咋就沒想到會疼?嘖,原來夫人之前的鐵腕果真不是吹出來的。
“沒事,不疼的。”
歐文的手又是一抖,嘖嘖,這戀愛中的老男人真是……
“歐特助,你這是得了帕金森?”簡舟樊冷冷遞了句,他這一會兒抖一會兒抖的媳婦兒見了又得心疼,媳婦兒心疼他也跟著心疼。
歐文這下不再敢想其他,連忙手腳麻利地包扎好傷口,收拾好醫(yī)藥箱要出門。
臨出門的時候還聽夫人小聲問:“要不要上醫(yī)院打個疫苗???”
簡舟樊哈哈笑著,揉亂了寧可一頭柔順的長發(fā),“媳婦兒,你怎么這么可愛,嗯?”
哪里有自己罵自己是狗的?
手剛摸到門把的歐文特助硬生生打了個冷顫,男人談起戀愛來真夠騷的,這禁欲多年的老男人談起戀愛來就更是騷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