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簡大老板竟然和老婆吵架了!
事情的起因是寧可竟然偷偷的在避孕套上扎洞洞還被抓了現(xiàn)行。
簡舟樊把寧可按在膝蓋上啪啪打屁股了,“你現(xiàn)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嗯?”
“我又沒有錯,你看蛐蛐曼琳不都有兩個孩子嗎?蛐蛐現(xiàn)在都懷老三了!”寧可臉上滿是委屈的淚水,小嘴更是生氣地抿成一條直線,“再說了,妞妞一個人也孤獨啊。”
“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焙喼鄯彩莵砹藲?,胡亂在寧可臉上抹了一把。
“你不講道理!”寧可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哇地大哭起來。
剛放學(xué)的小妞同學(xué)偷偷給奶奶和外公外婆打電話,“不好啦,爸爸和媽媽吵架啦?!?p> 不到半個小時三個老人就急匆匆趕過來,小妞同學(xué)一臉擔(dān)憂地坐在客廳等著。
“寶貝,怎么了這是?”
小妞皺著英氣的小眉毛,雙手一攤,“我也不敢去問啊,反正媽媽在哭,爸爸也很生氣的樣子?!?p> 洛清揚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在客廳轉(zhuǎn)了一圈,抽出把小妞訓(xùn)練用的劍就往樓上去。
“哎,親家,有話好好說,別嚇到孩子?!币幌蚱獗┰甑姆綘柗吹箘衿鹇迩鍝P來。
洛清揚冷著一張臉道:“你們看著孩子,我上去看看,臭小子還反了他了?!?p> 見到洛清揚之后寧可心中的委屈更是噴薄而出,嘴一扁又哭了起來。原本生氣的洛清揚哪里見過寧可哭成這樣,連忙心肝寶貝地哄著,一面用劍指著簡舟樊,“等會再收拾你!”
簡舟樊像頭處于暴走邊緣的獅子,煩躁地解開襯衣的扣子,“媽,這次你真得好好說說她?!?p> 看著地板上散落的避孕套,洛清揚眉頭皺了皺,“怎么回事?”
簡舟樊冷笑,“她現(xiàn)在長本事了,都會在避孕套上扎洞了!”
“那你也不能動手吧,也不是多大的事?!?p> 寧可一聽洛清揚也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抽抽噎噎地補刀,“打得可痛了?!?p> 還打屁股,她又不是三歲小朋友!
洛清揚又軟言安慰著寧可,冷聲道:“你岳父岳母都在下面,你自己去向他們請罪去吧?!?p> 簡舟樊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岳父岳母老實交代了,搓了搓臉,“我知道這么處理是我的錯,可是我一想到可可當(dāng)年差點因為難產(chǎn)就……對不起……”
不管是當(dāng)年還是剛才,他都前二老一聲道歉。
寧書禹和方爾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來欣慰女婿事事以女兒為先,二來又實在覺得他們確實也應(yīng)該再要個孩子。
寧書禹嘆息著,“這個事情你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這些年你對可可的好我們都看在眼里。你這么做也是因為太在乎她,只是,她這么做又何嘗不是為了你著想呢?”
簡舟樊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額角,“我有她,有妞妞,就夠了。”
“當(dāng)年的情況和現(xiàn)在不同,可可現(xiàn)在身體也不錯,要個孩子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狈綘栆渤雎晞裎?。
“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只是,我實在冒不起這個險?!焙喼鄯]了閉眼,“我只要一想起可可當(dāng)年吃的苦,我就恨我自己。”
這件事情到了最后還是沒有解決,寧家父母勸他再考慮考慮要個孩子。簡舟樊和洛清揚則表示,不能再讓可可冒險,有妞妞一個孩子就夠了。
寧可單方面向簡舟樊發(fā)起了冷戰(zhàn)。
公司小群炸了。
又是甜掉牙的一天:簡總最近心情不好?
恐龍要冬眠:貌似是!
圓滾滾錢滾滾:什么情況?
死磕樊可CP:難道你們沒發(fā)現(xiàn)最近夫人都沒來公司嗎?
檸檬不酸不要錢:而且老板又開始開啟生人勿近模式了,有木有?
精致的豬豬女孩:難道是老板和夫人出問題了?
地球不爆炸我們不散架:不會吧!
不想長大的小屁孩:如果老板和夫人都出問題還讓我們怎么相信愛情?
巴啦啦能涼:+1
……
仙女下凡群里也同樣熱鬧。
曼林夫斯基:寧小可,聽說你們家簡大BOSS要造反?
蛐蛐:什么情況,吵架了?
花開半夏:來說來讓我們樂呵樂呵。
可可公主: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
蛐蛐:怎么了?
花開半夏:真吵了?
曼林夫斯基:誰贏了?
可可公主:我要和他絕交!
蛐蛐:到底怎么了,我們很擔(dān)心你。
花開半夏:你們前些天不還好好的嗎?你不還計劃二胎來著?
可可公主:他家暴!
曼林夫斯基:四城律所了解一下。
花開半夏:你還好吧?
蛐蛐:到底怎么回事!
可可公主:我要二胎他不同意,我給套套扎洞被他發(fā)現(xiàn)……
花開半夏:就為了這么點小事就家暴你?難道這么些年對你的好都是裝出來的,這才是他的本性?不要怕,堅決告他,姐妹們支持你!
曼林夫斯基:我剛剛問了我老公,他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法律了,如果你真的有想法隨時找他。
蛐蛐:都別鬧!可可,這事另有隱情吧?這么些年,他可是連你驗個血都要給你補半個月的,怎么就家暴你了?
可可公主:他打我屁股!
花開半夏:噗……
曼林夫斯基:這個畫面感挺強的。
蛐蛐:然后呢?
可可公主: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被按著打屁股很沒面子好不好!
蛐蛐:只是為了扎套套就打你屁股也說不通吧?
可可公主:就……我以前生小妞的時候難產(chǎn)
曼林夫斯基:我為什么要來看什么熱鬧,原來是撒狗糧
花開半夏:我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么
蛐蛐:你該體諒他
可可公主:我還不夠體諒他嗎?我不就是為了他著想才想著再要個孩子的嘛。
曼林夫斯基:散了吧,散了吧。這不過是個麥琪的禮物加強版,沒什么好看的了。
寧可歪在書桌上,把手機翻過來覆過去的擺弄。過了這么些天,她的氣也消了,也清楚他那么生氣是為了什么。
只是,她真的很氣他把自己當(dāng)個孩子教訓(xùn)。反正她打定主意要晾他幾天,得讓他知道錯才行!
不過,在簡舟樊連續(xù)三天沒有回家之后寧可開始心慌了。自從結(jié)婚以后他從來都沒有一點消息都沒有就消失過,就算是出差也會跟她視頻的。
寧可給歐文打了電話,得知他這幾天都是在公司睡,不過歐文電話里吞吞吐吐的讓寧可心生疑竇,開了車一路狂飆到公司。
秘書處的人見了寧可都松了一口氣,夫人來了就表示他們的苦難要結(jié)束了。
“夫人,您來了?!睔W文快步上前,仿佛見到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般虔誠。
寧可隨意點了點頭,“你們老板什么情況?”
“呃,要不您還是親自進去看看吧?!?p> 寧可皺眉,“他又喝酒了?”
歐文搖頭。
“絕食?”
歐文還是搖頭。
寧可的眉頭愈加深鎖,“難道里面有人?”
歐文連忙搖手,“沒有沒有?!?p> 如果真是里面有人他還敢讓她進去么。
歐文怕寧可再問出什么招架不住的問題來,連忙小跑著去給她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寧可在門口站定,簡舟樊正在伏案批改文件,抬頭見是她又淡淡地回到文件上。
寧可心里覺得委屈,她生怕他是出什么問題了巴巴跑過來,結(jié)果人根本就不領(lǐng)情。
咬了咬唇,寧可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往外走??墒鞘植琶介T把,又收了回去。深吸一口氣,走到辦公桌前,敲了敲。
簡舟樊放下手中的鋼筆,神色淡淡,“知道錯了?”
“我錯?”寧可冷哼,“你搞搞清楚好不好,家暴的是你!”
“那你回去吧?!焙喼鄯匦麓蜷_一份文件。
被他的語氣和態(tài)度傷到,寧可抹著不爭氣的眼淚,說出來的話也沒什么殺傷力,“回去就回去,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回C城去,免得你看見我就煩。”
本來還想嚇唬嚇唬她的,結(jié)果她這么委委屈屈地一抹眼淚簡舟樊就破功了??觳缴锨袄≠€氣要走的小女人,他太了解她了,一向是說到做到的。如果真讓她走了,她就真能做出收拾東西回C城的事來,不或許她東西都不收拾了。
嘆了口氣,“別哭了?!?p> “我哭我的,又礙著你什么了?反正你現(xiàn)在都不愛我了,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睂幙稍谒麘牙飹暝?。
“嘶”簡舟樊吸了口冷氣,“別動!”
寧可聽著他聲音里的克制不像作假,慌忙問:“怎么了,你哪兒不舒服?是不是又胃疼了?你這些天有沒有好好吃飯,我讓歐文拿藥來。”
簡舟樊微微弓著身體,把頭埋在她肩上,“不用,你讓我緩緩就好?!?p> 聽他這么說寧可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從前他胃疼得厲害的時候也是這么說,“你先坐下喝杯熱水,我這就去給你拿藥?!?p> 簡舟樊?dāng)Q著眉頭等著那陣刺痛過去,有些無奈,“真的不是胃疼。”
“那是怎么了?你告訴我好不好,別讓我著急?!?p> 簡舟樊扯了扯嘴角,“嗯,就是做了個小手術(shù),本來想著等恢復(fù)了再回去,沒想到你來了?!?p> “什么手術(shù),你怎么不告訴我?醫(yī)生怎么說的,嚴(yán)不嚴(yán)重?”
眼看她又要水漫金山寺了,簡舟樊笑著替她擦干眼淚,“沒事,就是去做了個結(jié)扎手術(shù)。”
寧可鼻頭一酸,眼淚掉得又急又兇,“你怎么都不和我商量的?要是中途有個意外你讓我怎么辦?還有妞妞,她還那么小……”
簡舟樊心頭一暖,笑著把她擁進懷里,“沒事啊,這不過就是個小手術(shù)。你快別哭了,不知情的人以為我馬上就要撒手人寰了呢?!?p> 寧可沒心思跟他瞎貧嘴,依舊哭著控訴,“你說不想讓我冒險,可你自己卻偷偷去做手術(shù),萬一,萬一……”
簡舟樊在她頭頂親了親,“你放心,有你和妞妞在等著我,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什么萬一的。你要相信我,嗯?”
想著他還沒恢復(fù),寧可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下來,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回到椅子上?!澳氵€有沒有不舒服,醫(yī)生交代要主意什么了?算了,我還是直接百度吧?!?p> “老婆,可能這兩個星期都不能伺候你了,這可咋辦?”
寧可白了眼嬉皮笑臉的男人,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注意事項記了下來。用剛哭過還帶著鼻音聽著奶兇奶兇的嗓音威脅著:“以后你要是敢偷偷背著我做什么決定我絕對饒不了你!”
簡舟樊?dāng)堖^她,語氣中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以后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