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回宮的消息,飛一樣傳回整個(gè)朝堂。
皇后震了幾震,不可能,我親手把她推了下去。尸骨無存,怎么可能活著回來。
清牽著圣音的手,一路沒有松開。看見皇后擺出一場家宴,就順勢坐下。
圣音看著坐下,有一位容貌艷絕的女子。那女子也不怕生,緩緩行禮:“臣女憐兒?!?p> 圣音用眼神瞄著清,這等絕色的美人,不知道皇上以為如何?
清故意裝作沒有看見,而是無限溫柔的對憐兒說:“你辛苦了。”說著動(dòng)手剝了個(gè)桔子,遞給了憐兒。憐兒的笑容如花,果然,舊愛不抵新歡,皇妃的榮寵已經(jīng)過去了,將來,這個(gè)皇宮,會是自己的時(shí)代。
圣音在臉上開出一朵雪蓮。清在心地暗笑。
整場宴會言語凋零,圣音不說一句話,清也不說一句話?;屎蠛蛻z兒偶有所言,都是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
圣音氣呼呼地說:“皇上,我累了。我要回宮了。”
清眼皮都沒抬一下說:“好!”
圣音言畢,起身就走,心里罵道:“騙子!騙子!裝作柔情蜜意,一回宮,見到那個(gè)女子,就擺出這種臉色。要我回來干什么?”
回了向卿閣,圣音和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著。迷糊中,一個(gè)沉重的身子壓到自己身上,圣音嬌斥道:“起來!”
清也不急,耍賴地賴在圣音身上:“不起,不起。”
圣音急道:“你不是要找人家嗎?還給人家剝桔子,讓我回來看你們恩愛?!?p> 清道:“朕還沒有問你,你為何要跑到無妄谷,你卻來惡人先告狀?”
圣音終于知道清的那根筋在哪里錯(cuò)著,她撲哧笑了出來:“你就是吃醋,小心眼兒?!?p> 清繼續(xù)賴著:“就小心眼兒,你是我的。讓我用用?!?p> 圣音推著他:“討厭!”
……
一番云雨,清擁著圣音:“音兒,我表現(xiàn)怎樣?”
圣音捧場地說:“很好!很棒!”
清心滿意足的笑了笑:“我陪你說會兒話吧?!?p> 圣音安心地躺在清的臂彎里:“好?!?p> 清說:“你不覺得那個(gè)憐兒很像一個(gè)人?”
圣音說:“是哦!我覺得她很熟悉的感覺?!?p> 清直接說出答案:“她很像你”。說著,清貪婪的把圣音抱在懷中,深深嗅了嗅圣音的發(fā)香,“連言談舉止都像極了!”
圣音著急地掙扎說:“所以呢?你和她假戲真做了?”
清箍著圣音的身體,不讓她動(dòng)彈,哈哈大笑起來:“醋缸。”
圣音使壞到:“松開,不然,我咬你。”說著趴在清肩頭,咬出一個(gè)深深的齒痕。
清忍者疼,就是不松開:“波瀾誓不起!”
圣音沒有聽清:“你說什么?”
清只好重復(fù)一句:“波瀾誓不起?!?p> 圣音聽在心里甜甜的:“你是貞婦還是烈女?”
清把頭埋在圣音的胸前:“我是你的人,你得為我負(fù)責(zé)一輩子。”
圣音看著清,無奈的笑著。
一番嬉鬧后,圣音認(rèn)真地問清:“你怎么處理宮里這些女人?”
清收起不正經(jīng),正言答到:“她們背后大有文章。我要他們下盤棋。所以,你以后要和我一起演唱戲?!?p> 圣音答:“好!清,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