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走出寺門之外邊。只見大門外邊站著四位年輕人呢,兩男兩女,男的年輕英俊,女的年輕漂亮。
了塵道長緊走幾步,來到陳鴻立面前了。
然后開始給寺中三人引薦道:“陳欽差,這位是我的好友廣能方丈。
這兩位是他的師弟,這位叫廣智師父,是廟中的知客僧。
那位叫廣謀師父,是這寺中的傳功大師。
三位高僧,這位就是那老國王派往咱百濟郡的欽差大人。
他叫陳鴻立,那幾位是他的隨從。
你們大家都彼此認識一下罷?!?p> 陳鴻立聽了雙手一抱拳,然后沖著三位大師躬了躬身子說:“晚輩陳鴻立見過三位大師。
三位大師近來可好么?”
青云寺的三位高僧見這位親差大人這樣平易近人,心中也是一陣舒服呀。
連忙走上前來雙手合十,口中高誦佛號道:“阿彌陀佛。托欽差大人的福了,我們一切都好。
欽差大人、各位,隨我們進這寺中一敘吧?!?p> 三位高僧伸手相讓,陳鴻立領(lǐng)著眾人跟隨高僧進了寺院了。
只見這寺院院墻高大,建筑古樸。
古木蒼林,無一不訴說著這寺院的歲月悠長呀。
等進了會客室,眾人分賓主落座了。知客僧命人端上了香茶來了,眾人是一邊飲茶,一邊相談呀。
陳鴻立喝了兩口茶水對那老方丈說:“大師,今日多有討擾了,你可千萬勿怪呀。
現(xiàn)在就讓這位了塵道長暫住你這寺中吧。
待會兒我與我的師妹去那白云觀一趟,看看那白云觀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吧?!?p> 那了塵聽了大吃一驚:“陳道友,為什么現(xiàn)在就去呢?干嗎不等到明天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了塵道長,你說今天與明天的區(qū)別在哪兒呢?還不都是一樣要去么?
我看此事兒宜早不宜遲。
遲去了反而有許多的弊端的。”
那了塵道長聽了無言以對了,無比羞愧地低下頭了。
陳鴻立轉(zhuǎn)過頭來對大熊與碧衣仙子說:“你們二位就留在這古寺之中吧。
注意,你們倆位留守古寺不是在這兒靜養(yǎng),是要你們幫助了塵道長他們守護這寺廟的安危,你們倆聽清楚了嗎?”
那大熊與碧衣仙子聽了站起身來,對陳鴻立說:“陳道友,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字不落的全都聽清楚了,你們就放心前去吧?!?p> 兩只妖獸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沒有爭著前去。
陳鴻立轉(zhuǎn)過身來問塵道長說:“了塵師父,你的白云觀在什么方向上呢?離這兒還有多遠呢?”
那了塵聽了抬起頭來,對陳鴻立說:“我那白云觀就座落在東南角的白云山上呢。
離這兒也就四十來里遠吧。
那是坐落在山頂?shù)囊凰烙^,占地也有三四十畝,是我前任師父留給我的。
自從師父仙游以后,這處道觀就留給了我。
由于這處道觀座落在山頂,上山極為困難,因此,平時里也沒有什么香火的。
貧道平日里也只是在那山上采集些野果、砍些干柴艱難度日罷了,雖然清苦一些,但還算安逸的。
誰曾想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呢?唉,真是沒辦法呀?!?p> 陳鴻立聽了笑道:“道長不必憂慮,說不定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呢。
唉,小妹,我看咱們現(xiàn)在就走吧。
趁著現(xiàn)在天氣還早。
咱們正好探尋那白云山?!?p> 趙冬梅聽了站起身來么。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四哥咱們還不趕緊走么?”
說著,兩個人邁步走出了青云寺了。
兩個人踏上飛劍,直朝那白云山方向飛來了。
兩個人一邊緩慢地飛行,一邊說著閑話。
趙冬梅對陳鴻立說:“唉,我說四哥。你說那了塵師父怎么那么怪兮兮的呢?
你給了他丹藥,他竟然舍不得用,真是個莫名其妙的一個人呀。”
“這我哪知道呢。
管他呢,他愛用不用,反正我給他了。”
陳鴻立不耐煩的答道。
四五十里路,不消半刻鐘就到了。
陳鴻立見眼前果然有一座高山。
此山高不高?
白云如錦纏玉帶,蒼松翠柏長山間。
云霞朦朧四季有,野花馥馥常飄香。
仙鶴穿云長聲唳,錦雞時鳴野果香。
猿猴攀樹呼同伴,仙鹿鳴叫喚仙童。
陳鴻立看罷多時對趙冬梅說:“小妹,這真是一處好山場呀。
一點兒也不次于咱們那紅楓谷呀。
走,咱們將飛劍降到山頂,看看是什么人在這白云觀中作亂吧?!?p> 說著兩把飛劍降落在白云山的山頂之上了。
陳鴻立沖著白云觀中高聲喊道:“觀中是什么人?
還不快快出來答話么?!?p> 陳鴻立聲帶靈力一連喊了三聲,時間不大,從觀里走出兩個人來了。
陳鴻立舉目觀瞧,只見從觀里走出來的這兩個人均是一樣的裝束。
均是紫色衣褲,頭戴面具,黑色布鞋,腰胯大寶劍,得十分威武和瀟灑。
陳鴻立看了一眼問道:“二位道友怎么稱呼呢?
因何要占據(jù)這白云觀呢?
還趕走了白云觀的觀主了塵大師了。你們是何居心呢,還不快快從實講來么?”
后出來的那個人望了陳鴻立二人一眼。
然后冷哼一聲罵道:“那了塵這小子從哪兒找來了兩個小輩呢?
這倆小輩也當真他娘滴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真是兩個不知死活的兩個東西呀?!?p> 前面那位修士聽了用手猛地一拽那位。
怒聲叱道:“賢弟,不可胡說。!你說話之前也不用腦子想一想,那筑基期的小輩能御劍飛行么?
像你這樣不辯青紅皂白的話,以后會吃不少虧的。
還不給我退到一旁去么?!?p> 那修士聽了打了個激靈,頓時頭腦清醒了不少了。
立刻乘乘地退到了后邊兒去了。
那打頭的紫衣修士沖著陳鴻立笑道:“你們倆位是那了塵道長搬來的救兵么?
其實,我們只是跟那了塵開個玩笑,以了塵那點資質(zhì),就是想當我的徒弟,我也不要他呀。
道友,可千萬別發(fā)生誤會,免得大家彼此傷了和氣。
道友,你說是吧?!?p> 陳鴻立聽了笑道:“我倒是不想跟道友發(fā)生沖突,但你們強占人家的道觀。
我受朋友之托,不能不管此事的。
你們?nèi)粝霙]事兒,可速速地離開,免得大家彼此不愉快?!?p> 那紫衣修土聽了頓時就不高興了。
“我說道友你是誰呀?
竟然這般不知死活呢?
你可知道我二人的厲害么?
免得我一但發(fā)怒,你二人命喪頃刻之間呀?!?p> 陳鴻立聽了笑道:“道友少拿大話欺人。
一旦動手的話,不定誰會命喪頃刻呢。
我觀你們并無大惡,才愿放你們速速地離去的。
否則的話,哼哼?!?p> 那紫衣修士聽了一愣,道友你到底是誰啊?
能否真名相告呢?
我們倆個在這中山國可沒受過如此的窩囊氣。
陳鴻立聽了笑道:“我就是那國王派往百濟郡的巡察欽差,我叫陳鴻立。
怎么?你們認識我們么?”
那紫衣修土聽了笑道:“我說怎么這么橫呢?
原來是欽差大人呀。
前些日子我也曾看到過那國王的公告。
知道有你這號人物。
一掌拍出個人工湖來,以我目前的功力還做不到這點的,請問道友,那道友你是什么修為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你看著我是什么修為,我就是這么修為唄。
何必再問呢?道友能否給我個面子?速速離開這兒呢?”
那紫衣修士聽了苦笑道:“道友,不是我們不肯離開這兒,我們對這處山場可沒興趣。
至于這個破道觀那就更不用說了。
我們來此只是為了尋找一種寶貝,等這寶貝找到了,我們就馬上離開。
陳道友,你看這樣行嗎?”
陳鴻立一聽尋找寶貝頓時來了興趣了。
“噢?到底在尋找什么寶貝呢?說出來聽聽行么。”
那紫衣大漢聽了苦笑道:“唉,真是沒辦法呀。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說說吧。
這白云山上出產(chǎn)一種高品質(zhì)的靈石,沒有這高品質(zhì)的靈石滋潤,你看周圍的山上哪個不是光禿禿的?
唯有此山青松翠柏的,四時花草常開,嚴冬酷暑瓜果不敗,沒有那極品晶石的滋潤,怎能做到這些呢?
只是我們苦尋多日,也不曾找到半點線索,唉,真是煩人呀。
我們兩個都尋了好幾個月了,始終也找不到那晶石的所在。
如果再有一個月還找不到的話。
我們就準備放棄了?!?p> 陳鴻立聽了笑道:噢,即然是這樣的話,干脆咱們兩波兒人合作一起找怎么樣了?
所得利益咱們平分。
你看如何呢?
那紫衣修士聽了想了想說:“這感情好,只是不知道道友是否有找寶手段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尋寶手段?有呀。
沒有尋寶手段尋的什么寶么?
哎,小妹,你去通知那了塵與大熊,叫他們都過來吧,要快去快回。
不可耽誤了時間呀?!?p> 趙冬梅聽了立刻踏上飛劍直靠青云寺而去,剎那間就飛的沒了影子。
那紫衣修士見了豎起了大拇指。
“陳欽差真是好膽量呀。也不怕你的同伴走了,我們倆個會趁機偷襲你,真是佩服呀?!?p> 陳鴻立聽了嘿嘿一笑沒有答話,心道:“偷襲我,這憑你們這倆貨?我看還是差了點兒。
一旦發(fā)生了沖突,吃虧的不定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