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婁竹壓根就沒想那么多,他又不是為了去爭奪城主之位,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夠擁有匹敵軍隊的實力,沒有這實力,怎么幫齊翰明,怎么彌補自己的愧疚?
所以婁竹說完這些之后,當(dāng)即就說道:“以后所有路過婁竹山的人,東西可以帶走,人留下,然后你給他們打上奴隸印記。”
齊翰明當(dāng)時就迷了,見過土匪搶東西的,還沒見過土匪搶人的呢,就算有,那也只是搶壓寨夫人的吧?
而且東西帶走人留下?這什么騷操作,你特么告訴我人都留下了,東西要怎么帶走,讓東西自己長腿跑嗎?
而且為毛讓我去打奴隸印記,你是土匪頭子啊,不是我好不好?
婁竹看出了齊翰明的疑惑,笑道:“我們現(xiàn)在缺的是人,那當(dāng)然是要搶人啊,至于為什么讓你去打奴隸印記,那是因為我不收奴隸?!?p> 雖然以土匪的名義把別人強搶過來有點不好看,可這也能讓人家避免戰(zhàn)亂啊。
對于婁竹來說,不管別人怎么看自己,只要自己做的問心無愧就行。
哪怕是以這種方式搶人,至少也是在做善事,管它名聲好不好聽呢!
土匪就不能成佛了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話難道是白說的嗎?
說完這些之后,婁竹把自己的毒蛇寶寶大軍全部召回到了身邊。
他得讓寶寶們認(rèn)認(rèn)人,之前齊翰明宰了一條蛇寶寶,肯定會被其他寶寶記恨上,現(xiàn)在得要讓這些寶寶們知道,齊翰明以后是自己的人了,以后碰到了別自相殘殺。
齊翰明看到突然冒出來茫茫多的毒蛇,差點就嚇尿了,這特么什么情況,毒蛇都會閃現(xiàn)了?
待看清情況之后,齊翰明重重的咽了口口水,總算明白為什么婁竹會突然閃現(xiàn)在他身邊了,鬧了半天,自己把人家的寵物給宰了一條啊。
想到這里齊翰明就一陣后怕,得虧這少年認(rèn)識自己啊,不然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具尸體了吧?
齊翰明在這一刻,暗暗發(fā)誓,以后不管見到什么,絕對不會再亂下殺手了。
這少年太特么魔性了,連毒蛇都養(yǎng),鬼知道他還會不會養(yǎng)一些奇葩玩意?
這一次沒宰了自己,是看在認(rèn)識自己的份上,以后要是再把人家的寵物給宰了,天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前輩,恕我冒昧的說一句。”齊翰明小心的看了看婁竹,面對如此尿性的一個少年,他連說話都不得不小心起來:“這片山脈沒有珍禽異獸,沒有靈草藥材,也不是去中奇城的必經(jīng)之地,即便能遇到經(jīng)過的人,也都不可能是什么狠角色?!?p> 婁竹故作高深的一笑道:“有沒有靈草藥材我不知道,但珍禽異獸,我說它有它就必須得有?!?p> 開什么玩笑,當(dāng)自己的誘惑之光是擺設(shè)嗎?
強行被設(shè)定成怪物的人類他誘惑不了,但靈智不高的動物他要是還誘惑不了,那真是白瞎這技能了。
齊翰明噎了半晌:“莫非前輩對馴獸一道有研究?”
聯(lián)想到出現(xiàn)又離開的那些茫茫多的毒蛇,好像只能用馴獸的手段來解釋了,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養(yǎng)的,尤其是毒蛇,而且就算有些奇人能一輩子安然無恙的養(yǎng)毒蛇,也不可能像眼前的少年這般,讓毒蛇服服帖帖乖順無比。
婁竹愣了一下,想了想道:“算是吧!”
真要說起來的話,他這誘惑之光放在現(xiàn)實世界中,貌似的確可以稱之為馴獸的手段。
只不過遠不止馴獸這么簡單罷了,但凡是靈智不高的生物,不管是動物還是植物,他都能誘惑過來。
哪怕是一些花花草草,只要等級比他低,他一樣能夠誘惑,并且完全聽他的命令,即便是花,也能讓它變成食人花。
當(dāng)然了,這些東西對付普通人可以,對付修士就力不從心了,完全不是對手啊。
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就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尸王的存在了,修為更高的就不用說了,筑基期的他雖然沒試過,但用屁股想也知道,哪怕比金丹期的弱很多,也不是誘惑來的那些寶寶能對付的。
以前他還覺得這誘惑之光除了能幫自己練級之外就沒什么用了,然而現(xiàn)在的情況卻有了一些變化,至少這技能能幫自己忽悠別人進山。
等到前期準(zhǔn)備工作做完,他便要真這么干了。
看了一眼齊翰明,婁竹問道:“你躲在這山里有些日子了吧?有住所嗎?”
齊翰明尷尬的咧嘴傻笑,誰特么會在山里建住所??!
婁竹看到齊翰明的表情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哦了,你特么這是把自己當(dāng)野人躲在了山里啊,還不如自己呢,起碼自己過來之后還知道找山洞。
回到自己的山洞,溫圖光已經(jīng)等在了山洞口,看到那一臉的微笑,婁竹知道,溫圖光應(yīng)該和陸靈兒的談話還算愉快,至少問出了不少的東西。
不過他并沒有直接開口詢問,帶著齊翰明進入了洞中,齊翰明和陸靈兒兩人見面的那一刻,彼此就都愣住了。
“你倆認(rèn)識?”婁竹一臉好奇看著這一老一小。
然而這倆人直接無視了婁竹,瞬間就抱在一起痛哭了起來。
婁竹無奈的搖搖頭,帶著溫圖光準(zhǔn)夫妻倆退出了山洞。
來到山洞口,溫馨就離開去撿枯枝了,隨后不等婁竹詢問,溫圖光就主動把陸靈兒和他說的都復(fù)述給了婁竹。
陸家在中奇城也算是個大戶,至少也是小貴族的存在。
陸靈兒的娘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是她爹一手把她拉扯大的。
前不久也不知道為什么,莫家軍開始天天往她家跑,她每次都被支開了,也不知道詳情。
就在前日,白天剛剛?cè)ミ^一批人,晚上又有一批人去了她家,并且來勢洶洶的。
她爹見情況不對,就把陸靈兒藏了起來,陸靈兒親眼看到來人把她們家的奴隸全都活埋了,她爹也被帶走了。
陸靈兒并沒有逃,因為她知道逃不了,昨天一早,莫家軍的人就又去了她家,在她家找了一圈后,就開始逼問陸靈兒她爹的下落。
陸靈兒知道她爹這是逃了,別說她不知道她爹的下落,就算知道也不可能說。
直到昨天晚上,陸靈兒發(fā)現(xiàn)她爹的玉牌碎了,連夜出了家門,在城西的一個巷子里找到了她爹的尸體。
陸靈兒自己用鐵鍬在城外忙活了一晚上才給他爹安葬了,白天一回來就被莫家軍堵在了城里,然后就發(fā)生了之后他們看到的那一幕。
陸靈兒就在這一晚上的時間里,整個人都發(fā)生了蛻變,雖然莫家軍還在問她爹的下落,說明她爹不是莫家軍殺的,但她還是把殺父之仇記在了莫家軍的身上。
聽完溫圖光的話,婁竹感覺揪心的疼,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就因為殺了一倉庫的黑狗,結(jié)果造成了兩家人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