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人盯著那一架直升機(jī),眉頭微蹙,排場也太大了吧。
呼呼~
直升機(jī)帶來的噪音越來越大,很快一架漆黑的直升機(jī),就停在了幾人的正上空,盤旋不動。
他們下意識地后退,給直升機(jī)留下降落的空間。
不過幾人等了半天,那直升機(jī)卻依然沒有降落,別說丁真人等幾個人疑惑,就連黑袍宗師都是驚疑,難道出什么事了?
“這得有一百多米高吧,繩降也沒那么長,他難道要直接跳下來不成?還是要給我們個下馬威?”丁真人皺眉道,眼神越發(fā)懷疑,覺得這個勞什子大人極不靠譜。
“有種跳啊。”丁真人嘟囔道,就算是巔峰宗師,跳下來也給你摔成一灘肉泥。
“別亂說話?!焙谂圩趲煱櫭己鹊?。
與此同時,在直升機(jī)上。
飛行員一臉呆滯的看著后面座位上,一個身穿長袍的中年人,難以置信道:“您說要跳下去?”
長袍中年漠然頷首:“一路上多謝了,你不用降落,直接回去吧?!?p> “別別別,您別沖動,降落很快的,不費(fèi)事……”飛行員大驚擺手,這乘客瘋了吧。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后面的長袍中年,就已經(jīng)解開安全帶,縱身一躍。
“臥槽……”飛行員嚇得渾身一抖,連忙低頭看去。
只見那個長袍中年飛速墜落,衣袍獵獵作響,但整個人卻依然保持垂直,雙手負(fù)在身后,似乎一點(diǎn)也不在乎這讓人恐懼的失重感。
而在地面上,黑袍宗師身后一人更是指著天空,驚叫道:“那是什么?”
眾人連忙抬頭看去,就只看到一個黑點(diǎn)從直升機(jī)飛落,越來越大,直到他們所有人都看清……那竟然是一個人。
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轟!
如隕星墜地,那道身影已經(jīng)狠狠地砸在雪地之中,濺起一大片雪花泥土。
“這……”所有人都傻了,這人是瘋了嗎,竟然從百米高空跳下來?
他們連忙向前跑去,那處地方被直接砸出一個直徑數(shù)米的大坑,正當(dāng)眾人猜測,坑里的人是摔成肉泥還是摔成八瓣時,一道身影,緩緩從深坑里走了出來。
“什么?”丁真人驚駭欲絕的看著那道身影,從百米高空跳下,竟然還跟沒事人一樣?
“就算是純粹的煉體宗師,從如此高度跳下,也不可能完好無損!”黑袍宗師心中更是震動,敬畏莫名。
至于其他人,早已驚駭?shù)恼f不出話來,看著那道走來的身影,只感覺在看一尊無敵神明。
長袍中年走到幾人近前,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面色古井無波,淡淡道:“誰是丁真人?”
丁真人一個激靈,連忙走了出來:“見過大人,我是?!?p> 此時的丁真人,心中哪還敢有半分懷疑,目光激動而狂熱,如果他能攀附上這種強(qiáng)者,還怕什么林宗師!
丁真人那一顆被林白擊碎的信心,終于在此時漸漸恢復(fù)……
黑袍宗師也連忙走上前,拱手道:“見過百里大人,我是專程來接見您的,不知您此次回國,先去哪里?直接去洛水市嗎?”
長袍中年搖頭,漠然道:“彭元是我親信,竟被人直接殺掉,這個仇自然要報,可主上有令,此次云峽市福地為第一要務(wù),務(wù)必要我將其奪到手,作為主上歸來后的一處領(lǐng)地,因此就先去云峽市吧?!?p> “什么?主上也準(zhǔn)備歸來?”黑袍宗師身體一震,難以置信道。
長袍中年點(diǎn)頭:“靈氣復(fù)蘇的時代,北美那地方和華夏相比,只是個犄角旮旯,機(jī)緣遠(yuǎn)不如華夏多?!?p> 丁真人小聲道:“云峽市福地我也聽說了,連道宮都插手了,而且國內(nèi)幾大頂尖財團(tuán),似乎都準(zhǔn)備出手分一杯羹。”
黑袍宗師同樣目光凝重,隨著各方實(shí)力越來越強(qiáng),對福地的爭搶也越來越厲害,這一次必定激烈無比。
長袍中年嗤笑:“道宮?聶白衣和另外幾個家伙,都被牽制在其他地方,騰不出手來,只要他們不出手,這福地,有誰能與我一爭,什么狗屁十絕強(qiáng)者,除了聶白衣,皆是螻蟻?!?p> “待我搶了這福地,借福地資源再上一層樓,便去與聶白衣一戰(zhàn),我倒要看看,讓主上忌憚的存在,有什么了不起的?!被遗壑心昀湫?,眼中有著熾盛的戰(zhàn)意升騰。
丁真人心神駭然,這人竟然想和聶白衣一戰(zhàn)?他究竟有多強(qiáng)……
……
自從不去道靈班,林白瞬間輕松了許多,每天修煉之余,就是和陳米米抓抓知了,有時候參與一下巷子口的燒烤活動,或者和那些老頭下下棋。
當(dāng)然,林白的棋術(shù)很臭,他倒想過強(qiáng)化一本棋譜,不過后來還是算了,有些事情順其自然最好,沒必要走捷徑。
中秋節(jié)在國慶前來臨,林白給父母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自己加入道靈班的事情,讓二老好一陣開心。
林白本來想給他們寄點(diǎn)變異果實(shí)或者補(bǔ)元丹,后來想想還是算了,他們在燕京城內(nèi),沒有比那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更重要的是變異果實(shí)太惹眼,等他什么時候見到父母,幾顆vip版補(bǔ)元丹加龍虎清神丹吃下去,立馬變宗師,還要什么自行車……
林白正想著,對面老頭又催他走棋。
“小賊,這下看你往哪兒跑!”老頭兒精神頭極足,象棋子兒拍的棋盤啪啪響,得意的看著林白。
棋盤上,林白的棋子被殺的七零八落,已無翻盤可能。
林白眼睛溜溜轉(zhuǎn),準(zhǔn)備找借口開溜,一個電話適時響起,頓時讓他興奮起來,連忙起身,“不小心”把棋盤碰翻。
“哎呀,不和你計(jì)較,算平了,算平了?!绷职淄锵У?,一溜煙跑的沒影,留下老頭在后面吹胡子瞪眼。
林白跑的老遠(yuǎn),這才接了電話:“喂,小然,找我什么事?”
電話那頭,顧然聽著這親切而自然的稱呼,頓時俏臉微紅,隨即神色復(fù)雜道:“你有空嗎,我請你出來吃個飯?!?p> 林白聽出顧然語氣的不對,愣了一下,答應(yīng)道:“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片刻后,林白開車G65出門,在校門口接上了顧然,來到一處僻靜的西餐廳。
“怎么了?”林白看著有些低落的顧然,問道。
顧然咬咬嘴唇,輕語道:“我可能,要轉(zhuǎn)校了?!?
劍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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