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影斑駁(上)
烈德公然對矢空宣戰(zhàn),遣派部隊意圖刺殺第三執(zhí)掌者列文,并殺死了若干名矢空成員的消息瞬間就在整個矢空城里流傳開來。
所有的矢空成員基本上都沖冠眥裂,一個個怒不可遏,恨不得立馬提著刀劍沖進烈德的大本營大開殺戒。
當(dāng)然,被沒有因仇恨而沖昏頭腦而喪失理智的一撥人給制止了。
這次事件之后,矢空算是正式地開始制定起了對烈德陣營的作戰(zhàn)計劃。
而靠著一身精湛劍術(shù)擊潰敵軍頭領(lǐng)的云央,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爻蔀槭缚粘蓡T崇拜的英雄,也算是坐穩(wěn)了矢空第四執(zhí)掌者的位置。
不過最讓云央開心的還是一波好感度的收取,這次事件,獲得了菲勒的整整一百點好感度。讓云央意外的是,從蒂娜那獲得的好感度竟然還是菲勒的兩倍,整整兩百點。
腦海中的系統(tǒng)也提醒著云央,弓箭手姐妹的好感度通通刷到了Lv2。
看來不同的人物,獲得好感度的方式也有不同。
想著今天豐碩的收成,云央暗自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呢?!钡倌瓤粗驹诟偧寂_邊,捂著嘴憋笑的云央,疑惑地說道。
“咳咳…沒啥。就是很激動而已?!痹蒲脒B忙斂住了那一臉賊笑,很淡定地說道。
“云央,我都不知道你還是一位劍道高手呢!真厲害呀!”一旁的菲勒湊了過來。
“你不是一位魔法師嗎?據(jù)我所知,魔武雙修幾乎是不可能的?!钡倌葐柕?。
“哈,誰叫我天賦異稟呢。咱先不談這個,眼下還是考慮一下作戰(zhàn)的計劃吧?!痹蒲氲恍?,敷衍地說道。
“也好…不過今天原本是慶祝你成為矢空第四執(zhí)掌者的典禮,”蒂娜說著,“不過以這種方式,矢空的成員應(yīng)該會更信服你了。但我們還是得給你些額外的補償?!?p> 蒂娜示意云央跟著她,旋即向后轉(zhuǎn)身,與自己的妹妹往后走去,云央跟在后面,開始期待起了那“額外的補償?!?p> ——————————————
云央跟著弓箭手姐妹在矢空的巷道里繞了幾圈,終于到了目的地。
“這座鐘樓應(yīng)該是矢空最高的建筑了吧?!痹蒲胙鲋^,打量著這座幾乎立于矢空中央的大鐘樓。它約莫五十來米高,用著灰色調(diào)石磚壘成,遍布周身的累累傷痕宣示著它歷史的悠久。
“它的原身其實一座瞭望塔,在第一次風(fēng)焰戰(zhàn)爭的時候用來狙殺敵軍的,只是現(xiàn)在…”蒂娜和菲勒領(lǐng)著云央慢慢走入這座鐘樓內(nèi),“它變成了用來報時的工具。”
鐘樓內(nèi)部沒有云央想象的那么狹窄,四周響徹著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云央順著蜿蜒的石階慢慢往上走去,不一會就登了頂。
鐘樓的頂部是一個空曠的房間,里面除了置著一根石樁以外,再無他物。
“那是…”云央注意到石樁上漂浮著一個青色的光團,青色的輝光不斷向四周的每個角落溢出。
當(dāng)云央看向那青色光團的時候,一陣轟鳴聲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口巨大的鐘在不斷回響。
云央隱隱感覺到,那青色光團似乎與自己有什么聯(lián)系,“這是…風(fēng)元素的波動!”
云央猛地想了起來,當(dāng)初在競技臺上感知風(fēng)元素走向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
“是的…它就是流傳在蒂娜西斯大陸的十大神典之一——青空風(fēng)御之典?!狈评蛰p聲說道。
“秋巧,眼熟嗎?”云央在心中問道。
“啊…這個呀,贗品而已啦。”黃秋巧慵懶地回應(yīng)道。
“什么?”
“好像也不能徹底說是贗品,它倒是的的確確的記錄了原典的部分內(nèi)容,只不過,用的是最普通的人類銘文。”
“真是個貪心的小家伙呢…竟然想把神典摹刻下來,看樣子,似乎還成功了?!鼻锴烧f道。
連神的造物也能復(fù)制,這該是多么恐怖的的角色,云央看著那青色光團,若有所思。
“你們帶我來這兒,又告訴我這些…”云央轉(zhuǎn)頭看著弓箭手姐妹。
“意思不是很明顯了嗎?云央閣下?!钡倌扔行┘{悶的看著云央,正常人見了這種“神之遺跡”不都會很激動嗎,這家伙卻只是對神典稍稍驚愕了一會。
“這就是對你的額外補償呀,一部神術(shù)典籍,但是你只能在這里修行,它現(xiàn)在是鐘樓的總動力來源,你把它取走的話,這里就會立馬宕機了。”
“那真是太感謝了。”云央咧嘴笑了笑,實際上他也只是驚訝而已,激動絕對談不上,蒂勒西斯的女神都一直跟著我呢,甚至腦海中還有系統(tǒng)的存在,區(qū)區(qū)一部神術(shù)典籍?呵。
“那…你們是怎么得到它的呢?”這才是云央一直想問的問題,云央承認蒂娜和菲勒確實很強,但也沒到那種動輒崩天裂地的地步,那又是如何得到這等神物的呢?
話音剛落,云央明顯感覺到兩女的目光有些黯淡。
“想聽個故事嗎?云央閣下?!钡倌嚷氏乳_了腔,輕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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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過去和現(xiàn)在,不盡相同,卻也有些相同。
十年前的提比斯要比現(xiàn)在小上一圈,城墻的高度也只有現(xiàn)在的一半。
她們的親人也還健在,也還能勉強在貴族的剝削下茍且活著,勉強在艱苦的日子里找尋到一些微不足道的歡樂。
直到…
“東部沙漠扎爾斯卡!”身披灰色盔甲的中年騎士站在一處高臺上用冷漠的目光掃視著眼前衣衫破舊的人群,眼神的不屑不言而表。
“為什么我們要去那里!”
人群中傳來一道吼聲,
“是啊,憑什么!”
“要是我們不去又如何!”
隨著那一聲吼出,場上的人群都沸騰,躁動了起來。
“長官…”中年騎士身旁的數(shù)十位銀甲騎士看著有些失去控制的場面,紛紛拔出了劍刃,看著中年騎士。
中年騎士擺了擺手,示意騎士們收回劍刃,他躍下高臺,望著吵吵嚷嚷的人群,面無表情地走到人群面前。
冷漠地看著眼前一位漲紅了臉,身著粗布馬褂的青年,右手拂過腰間,摸出一把锃亮的火槍,對準(zhǔn)青年額頭扣下了扳機。
“砰?!?p> 一聲巨大的槍響,一道液體滴濺的墜落聲,一道重物倒在地面上的碰撞之音,一陣拔劍出鞘的摩擦,一群孩子的恐懼的哭聲。霎時間,各種聲響一并而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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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名字,那個中年騎士?”云央問道。
“克勞斯。特呂頓·克勞斯?!?p>
若璃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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