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頭體內(nèi)的毒我已經(jīng)清了,原本是一塊修仙的好材料,只是常年累積的毒素已經(jīng)動搖了她的根本,她現(xiàn)在的體質(zhì)太弱,這冰玉鐲是給她固本用的。”
“雖說不能修仙,卻也能跟著你學(xué)些強身健體的招式?!?p> “如此,我就收下了,替零兒謝過君上?!卞\鯉誠懇之至,承人恩惠,自然要心存感激。
“不用謝,你也替我救了昭赫不是?”擅轅對她這認真的模樣有些不適應(yīng),順手攬著昭赫的肩膀,解釋道。
昭赫一把打掉他的手,也不管他吃痛摸著自己手的委屈模樣,眼底掠過一絲安然,原來那小丫頭還活著。
“黎王府......是不是毀了。”
“嗯。”錦鯉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再怎么著也是生活了好幾年的地方,“對了,黎司和未將軍已經(jīng)沒事了?!?p> “沒事了?”昭赫錯愕半晌,聽錦鯉從逃出黎王府講到大戰(zhàn)天啟厲,再到朝堂之事。剛好講到這,錦鯉拿出白灼,還給了擅轅。
昭赫看了一眼白灼,又看了一眼擅轅,閉目養(yǎng)了會神,“這次,真的很感謝你。”
這弄得錦鯉倒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救人的目的不純,就是為了抱他們家仙君大腿。
“對了,那晚火勢太大,書房內(nèi)的東西我能帶走的都帶走了,玄音琴也在這,你看怎么辦?”
“待出去后,你親自交給主子吧?!?p> 錦鯉點點頭,想著找個合適的時機,就將這些東西都拿給黎司。
又聊了幾句,錦鯉自覺不能打擾人休息,就借口離開了,剛出去合上門,就伸展了一下腰肢。
現(xiàn)在事情都解決了,不由得心情都舒暢了很多,呼吸著空中的盈盈之氣,讓她頓感精神百倍。
站在這高端之上,錦鯉才看清這個空間,并不似她感覺的那般狹小,正好奇間,突覺一股視線緊緊地盯著她。
誰?錦鯉打了個惡寒,順著感覺找去,卻見一俊朗的少年正一臉陰郁地盯著她。
可不就是她的花豹大爺嗎?她都忘了大禮這回事了。
“叩叩......”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讓屋內(nèi)正談話的兩人皆是一愣,昭赫沒來由地瞪了擅轅一眼。
門口有人你沒發(fā)現(xiàn)?
擅轅還真沒發(fā)現(xiàn)!
只見錦鯉施施然推門而入,欲言又止。
“沐姑娘還有何事?”擅轅斂了神色,微笑問道。
“那個,昭赫,”錦鯉對著擅轅尷尬地笑笑,再看向昭赫,“你還記得那湖邊被你追殺的花豹不?”
“記得,腿腳挺好?!?p> “呃,這不是為救你,他也出了不少力,就是之前被你追殺,受了驚嚇,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你能不能......”
能不能勉為其難讓他揍一下出出氣?雖然錦鯉很想這樣說,但是對上昭赫冷清的眸,有那肥心沒那肥膽。
“日后能不能再和他決斗一把,我看他十分想找你這個高手再戰(zhàn)一回?!?p> “不用日后,就今日吧?!?p> “可是你的身體......”錦鯉面色一喜,又想起他剛?cè)诤匣昶?,不免有些擔心?p> “沒什么大礙,在此處養(yǎng)了好些日子,也是時候活動一把了?!闭押赵谏棉@的攙扶下起了身,見他強撐的模樣,錦鯉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愧疚,這個要求好像有點不人道。
但是一想,昭赫這個時候就要去和仇蒙一戰(zhàn),是不是......那什么......根本不把那花豹小少年放在眼底?。?p> 昭赫慢條斯理的樣子,讓錦鯉愈發(fā)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免默默為仇蒙祈禱,你不是想打敗高手嗎?我只能幫你到這了,騷年,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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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花桑
錦鯉小劇場: 某桑丟給某魚幾張圖,“你看那種做法好?” 某魚看著圖上被做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魚們,一陣默哀。 某桑:果然,還是糖醋好。 某魚:黎司你的30米大刀呢? 某黎從背后抽出大刀:這兒呢。 某桑:“……”你背后是怎么藏的30米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