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標(biāo)粗暴而直接,弒血?dú)⒙荆尩劬ナ艿綉?yīng)有的懲罰,利用他犧牲他活出自己的精彩。
“是你主動招惹了我?!?p> “蜜粉招惹了花朵,釀出噬甜的蜂蜜,花說過什么了嗎?”同理,月傾顏冷冷撩唇:“我們現(xiàn)在沒有瓜葛,你是你,我是我,就算是我以前主動招惹了你,我也為此付出了相應(yīng)的代價,是你嫌棄我,不要我,放出就算我跪下求你也不回頭的豪情壯志,現(xiàn)在終于如你所愿,你又想后悔?
帝君庭地球不是繞著你轉(zhuǎn),以你為中心,你想如何就如何,我不是物品,我愛你時,可以為你飛蛾撲火付諸一切,不愛你時,亦能瀟灑放手一身輕松?!?p> 手腕一緊,被帝君庭大掌擒著:“我不管,我帝君庭不是你想要就要,相愛就愛的,你既然愛了,就要愛到最后?!?p> “什么時候才算最后?”
“除非你死,或者我死。否則,休想我罷手。”
宮千絕喉結(jié)氣的劇烈浮動:“我以為帝少也算是有修養(yǎng)的人物,怎么也做這種卑劣的強(qiáng)盜行為?”
“宮少爺也不遑多讓?”
“你?”宮千絕陰柔的臉龐蓄火:“我是她最親密的人,你有什么資格跟我比?”
血緣至親,能不親密嗎?
月傾顏眼看著帝君庭誤會,猩紅的眸迸出狂佞煞氣,也無動于衷。
“帝大少是愛上我了嗎?”月傾顏瑰麗紅唇挽起:“你這樣,很像得不到糖果吃的孩子,難道真愛上我了?”
“不可能。”帝大少鏗鏘的音節(jié)從喉中滾出。
“不愛就不愛唄,這么激動做什么?”月傾顏好整以暇的抱胸:“我很好奇,你都說了不愛我,那么冒昧問一句,帝大少看到我跟宮少爺在一起,為什么這么生氣?”
又在帝君庭出口前先一步截?cái)啵骸皠e跟我說什么大男子主義作祟,你們男人的占有欲我理解,但是對于一個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的人,用這個不切實(shí)際的說辭太白目了吧!
如果帝大少對我沒有感覺,何必彼此強(qiáng)捆在一起折磨,不如放對方離去?!敝徊顩]直抒胸臆,你阻礙了我尋找第二春的步伐。
“我承認(rèn),對你有興趣,但絕對不是愛?!?p> 終于逼出他承認(rèn),哪怕只是感興趣,和宮千絕對視一眼,月傾顏激動萬分:“帝少,你終于對我有感覺了,我很高興。”
帝君庭錯愕,顯然對她的反復(fù)無常有些無所適從。
月傾顏趁熱打鐵:“你很介意我跟宮千絕的關(guān)系?”
“順應(yīng)你的心說,要是把我傷透了,我真一點(diǎn)機(jī)會都不給你留下。”
帝君庭避諱她狂熱的視線:“嗯,很不舒服?!?p> 說完,他想起要順應(yīng)心,又別扭加了一句:“不止看到你跟宮千絕在一起不舒服,看到你跟所有男性有曖昧行為都想殺人?!?p>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是病了,考慮要不要做個全身體檢。
“帝大少沒談過戀愛?”月傾顏斟字酌句的問。
帝君庭狂傲的神情:“愛情那種虛妄的東西,我帝君庭不需要?!?p> 月傾顏戲謔:“所以就是沒談過,初戀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