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月傾顏怒急,讓她一張被吻腫的紅唇像玫瑰在晨露中誘人。
惹人犯罪。
月傾顏打了個戰(zhàn)栗,伸手抵在他臉上:“離去遠點?!?p> 這男人現(xiàn)在就像一只隨時會化身如狼似虎的野獸,說不定什么時候會吃掉她。
到那時,她找誰哭去?
月傾顏還沒將他徹底拿下,她看得出,這個男人只是單純的懟她感興趣,或者對她身體敢性趣,并不是真的愛她,最多只是一個喜歡,遠遠達不到愛的程度。
也許是男性瘋狂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在作祟,他對她有三分上心,但這絕對不至于讓她在這種情況下交出身體。
男人都是賤性,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但若是他使用蠻力,不顧她意愿,對她強迫,那她也不能做什么。
其實在這場逐心比賽中,看似擁有主動權(quán),占據(jù)優(yōu)勢一方的她,一直以來都是孤軍奮戰(zhàn)如履薄冰的那一個。
靠著那一點點的興趣籌碼在跟他與虎謀皮。
眼看他眼眸愈加幽暗深邃,像要將她吸入旋渦中心,她平淡的面具底下便不自覺寸寸皸裂,那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痛憷,對強權(quán)的無力。
恰到這時,手機鈴聲高亢的響起,打斷緊迫繃裂的氣氛。
“該死!”帝君庭眸波掠過一抹惱怒,整理好她凌亂的衣領(lǐng),從她身上起來。
月傾顏頓時松了一口氣,故作平靜的找到手機,看到月媽媽的備注,這個時候打來,催眠一樣的轟炸,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兒。
猶豫著到底是接還是不接?
極具穿透力的視線,似是看出她的遲疑,帝君庭磁感的嗓音泌出來:“我先去書房。”
刻意給她私人空間,不得不說,在這一方面,他具備貴族的優(yōu)雅和紳士,不會讓她為難。
月傾顏點了點頭,接聽:“喂!”
“傾顏--”
聽到最后,月傾顏的臉已經(jīng)沉如駭浪了。
“誰跟你說的?”
“你別管誰跟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橫刀奪愛?”月傾顏坐在沙發(fā)上,冷笑:“是宮熏兒這么跟你講的?”
“傾顏,再怎么說,熏兒也是宮家二小姐,若不是她收留,我們早在外面餓死了。”
“所以,為了她,為了宮家,我就必須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幸福?做個冤大頭為宮家為奴為婢理所當然?”
那邊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所以,她們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在帝家,還搶了二小姐的愛人?傾顏,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以前對你單純善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不知廉恥?”月傾顏咬牙切齒道:“媽,我是您女兒,有您這么形容自己女兒的嗎?為了一個外人,你把親生女兒說的這么不堪?”到底她和她誰才是她親生女兒,月傾顏現(xiàn)在恨死宮熏兒了。
真卑鄙,她竟然在背后捅刀子。
“二小姐不是外人,她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況且,你也答應(yīng)她,要為她追上帝大少,你怎能愚弄她?!?p> 原來如此,月傾顏吸了口氣,口不對心道:“我本來就是在為她追求帝大少啊?媽你也知道,帝大少是個怎么樣的人,你覺得他會看上宮熏兒?”一個眼高于頂心術(shù)不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