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二少抵著鉅痛的牙齦,毫無畏懼的回了一句:“我也是,不會輕易認輸。”
沉吟片刻,他又道:“大哥,不如我們公平競猜如何?反正現(xiàn)在傾傾愛的不是你也不是我,我們同處于一個段位,各憑本事誰先取得美人心,誰就心甘情愿主動退出,如何?”
大家都是青銅,憑本事上位,誰先打到王者,誰就有資格獲得最榮耀的稱謂。
帝大少知道他要是答應了,其實成功幾率并不大,帝二少追女人的手段高明,他就算再看不起帝二少也不得不在這一方面對他甘拜下風,自愧不如。
可是他沒有退路,容不得他拒絕不是嗎?
誠如帝二少所言,月傾顏現(xiàn)在愛的不是他更不是他,誰也沒有資格霸占她,尤其是他們還處于離婚階段,連陌生人都不如,他看得出月傾顏是抱著不友好的心思接近他,也許是報復也許是玩弄,想看他跌價,誰知道呢?
總之,他贏得希望并不大。
帝大少薄唇緩緩扯開:“你記住你自己承諾的,倘若輸?shù)?,就給我自動放棄。”
帝二少驚喜,唯恐他反悔的速度接口:“成交!”
*
待在宮家等彩排的月傾顏尚不知道,自己一個大活人被人賣了,心情極度郁悶,宮熏兒她以為自己是誰?真當自己是公主了?憑什么她要伺候她?
讓她彩排?她又不是新上海灘小姐,穿的花枝招展幫她拉客?
“月傾顏,你又走錯舞步了!”
一聲石破天驚的吼叫把她恍惚的神經(jīng)硬生生掰了回來。
接著肩膀一疼,腳背被用力碾了一下,好疼。
月傾顏臉都白了,五官扭曲的低吼:“你踩到我腳了!”
舞蹈老師一點都不愧疚的看著她笑:“哦,是嗎,我以為你感覺不到?!?p> “你眼瞎嗎?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皮厚?”
舞蹈老師臉一沉,聲音陰鷙:“你說什么?你敢罵我?”
月傾顏盯著她看,倏然,勾魂一笑。
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我不光罵你,我還打你。”
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狠狠一推,將猝不及防的舞蹈老師堆倒在地。
她前腳后腳收縮不及,趔趄了幾步,踩中自己腳被絆倒。
在她倒地之際,好像響起一道骨骼錯位的刺耳聲。
舞蹈老師夸張的發(fā)出一聲豬叫,抱著扭傷的左腳痛呼。
“月傾顏,你敢,你竟敢--”
眾人都被嚇到了一邊,不敢說話,不敢為老師求情。
這個老師這幾天明顯針對月傾顏,不知借了誰的勢,有恃無恐行駛肆無忌憚的權利。
對月傾顏折磨的死去活來,把她當免費勞動力訓練,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往死里整。
月傾顏早對她積怨頗深,如今她更是變本加厲欺辱她,不給她點教訓,她真當自己是軟柿子好捏么?
“你要做什么?月傾顏,我告訴你,這里到處都是攝像頭,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我不會放過你?!?p> “聒噪!”月傾顏陰森的逼近,一把捏住她的臉:“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是病貓???這幾天你對我做了什么,假公濟私你以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