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禾兮這一覺,大有要睡到天荒地老的架勢,直到中午十二點臨近午飯時刻才慢悠悠的醒來。
一睜開眼睛,便看到坐在窗邊拿著畫板在作畫的顧此良。
見她醒來,顧此良的目光立即落在她身上,溫柔的問:“餓嗎?”
“餓死了。”錦禾兮點頭,熬了這么久的夜,要不是因為餓了,她還能繼續(xù)睡到天黑。
“馬上吃午飯了?!鳖櫞肆颊f,“衣服在床邊的袋子里,牧辰送來的?!?p> “好,我先去洗漱?!卞\禾兮點頭,可是一揭開被子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一件白襯衫,內(nèi)里空空如也,在這大白天就這樣去衛(wèi)生間,怕是不大妥當。
轉頭見顧此良又在畫板上作畫,錦禾兮也沒有多顧忌,快速換好衣服,便去了衛(wèi)生間。
洗漱好回來時,顧此良還在作畫,錦禾兮將被子整理了一番,便朝顧此良走過去,不禁問:“在畫什么呢?”
話落下的同時,人也站到了顧此良身邊,在看到畫板上的成品圖的時候,錦禾兮整個人都不由得一怔:“你……你這是畫的誰?”
“看不出來?”顧此良甚是不解,見錦禾兮依舊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不禁又問,“我作畫的水平有這么低嗎?”
“不,你畫得很好。”錦禾兮搖頭,隨即解釋道,“我只是好奇,我睡覺的能姿勢能如此的……香艷嗎?”
偏廳是雙人沙發(fā),錦禾兮頭枕著靠枕,男士襯衣的衣扣扣得錯亂,以至于鎖骨大露,令人瞎想。
不僅如此,她那雙腿搭在沙發(fā)另一端的扶手上,白凈修長,特別漂亮。
五官精致如她,正熟睡著,一塊白色的毛毯松垮垮的蓋在胸口,大部分都掉在了地上,整幅畫一看,還真是香艷無雙。
這正是顧此良在偏廳第一眼見到的畫面,憑著記憶畫了下來。
面對質疑,顧此良用深棕色的畫筆稍稍在畫板上描繪了錦禾兮略微凌亂的發(fā),結束后,這幅畫算是大功告成。
放下畫筆,顧此良問錦禾兮:“像嗎?”
“像不像不才知道呀?!卞\禾兮說,“我都睡著了,自然不知道我當時的模樣?!?p> 顧此良拉住錦禾兮的手,搖頭道:“比我畫的還好看?!?p> “當真?”
“嗯,溫柔,性感,美艷無雙?!鳖櫞肆几杏X這幾個詞似乎并不能表達他當時看到的畫面,想了想又說,“我當時就硬/了。”
錦禾兮:“……”
一言不合就開車,她的少女心忍不住顫了顫,然后毫無意外的臉紅了。
顧此良就是動不動就撩她,偏偏是只能撩不能吃,太過分了!
“哎呀我餓了,我們?nèi)コ燥埌??!?p> 為了掩飾尷尬,錦禾兮轉身就打算往外走,卻被顧此良一個回力,被拽了回去,并跌進了他的懷抱里。
“怎么一個人睡偏廳?”顧此良低聲問,“我還以為你沒來?!?p> 一覺睡醒沒有看到她,那心情別提了,簡直糟糕透頂。
“見你睡得熟,沒忍心吵醒你?!卞\禾兮忽然發(fā)現(xiàn)顧此良的情緒很不怎么高,透著一些不高興,于是問,“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