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或許不存在偶然,人所經(jīng)厲的事,所遇到的人都是必然,在這必然之下便有了因果,成了緣分!
當(dāng)李三郎一群人給梅艷紅過生日的同時,在金陵城另一處,三個少年正在一間客棧內(nèi),細(xì)心品嘗著早餐,這時,一紫衣少年叫道:“四哥,不是跟三哥約好在這金陵城羅祥客棧里見面,俺們都來三天了,怎么還不見三哥人!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別瞎說,三哥武藝高強(qiáng),能有什么事!”另一青衣少年道,“你倆快吃,吃完再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就能碰上三哥!”
“哦!”?。
一行三人離了羅祥客棧,往西邊而走,諾大的一個金陵城,想找一個人談合容易,“人山人海,俺們都找兩個時辰了,不找了,俺都餓了!”黑衣少年撒嬌道,
“小豬,別鬧了,四哥,我們回去吧!都找這么長時間了,前邊都是煙花柳巷,三哥肯定不會來的!”紫衣少年道,
“嗯!”青衣少年點(diǎn)頭允道,三人正準(zhǔn)備離開。
突傳來清脆叫喊聲,“你們幾個臭流氓,給姑奶奶滾開,要不然我喊人了!”落難姑娘叫道,幾個潑皮無賴奸笑道,“你喊啊!老子看看誰敢管本大爺?shù)氖?”。
話音剛落,那青衣少年一個箭迅速沖到那群無賴身旁,一個回轉(zhuǎn)反身踢把那潑皮踢出一丈遠(yuǎn),剩下幾個還沒反應(yīng)過來,青衣少年又一個橫掃千鈞,另幾個頓時被打趴在地。
“姑娘,您還好嗎?剛才沒傷到您吧!”青衣少年輕切地問道。
只見那落難姑娘傻傻的盯著青衣?少年,不知是被剛剛的一幕嚇到了,還是被這位風(fēng)度翩翩少年驚到了,青衣少年連叫三聲姑娘,這位落難少女才回過神來,然故做頭暈,倒撲到青衣少年身上,青衣少年忙扶著落難少女,驚剎叫道,“姑娘,姑娘…”,“公子,小女子我沒事,只是被剛才嚇到了,現(xiàn)在手軟腳軟,走不動路了,麻煩公子送奴家回去,奴家怕再遇歹人!”落難姑娘道,青衣少年一鄂,猶豫不決。
“離這沒多遠(yuǎn),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落難姑娘接著言道,“哦!那好吧!”,青衣少年扶著落難少女往前走,后面紫衣少年趕緊跑了上來叫道:“四哥,這種煙花之地,我們還是走吧!不要和這些女子有所糾纏。”
落難姑娘道:“小哥,莫不是嫌棄奴家這些煙花女子,奴家也是身不由己啊!從心被狠心的父母賣到這里。”說著說著大哭起來,青衣少年無耐,好聲勸解道:“姑娘,我們并沒有嫌棄你之意,請姑娘不要多想,我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去?!保嘁律倌攴鲎÷潆y姑娘在前面走,紫衣少年瞪著眼睛,憋著一肚子氣在后跟著,眾人七轉(zhuǎn)八拐總算到地方了,只見好大一家庭院,無論是房屋樣式,還是筑造的材質(zhì)都是絕無僅有,大門上面牌匾刻著煙花樓三個大字,大門旁邊種各式各樣奇花異草,散發(fā)出陣陣清香。
“勞煩公子替奴家敲敲門!”落難少女道。
“好!”青衣少年答道。
“還是讓我來吧!”紫衣少年道。
紫衣少年大步流星走到大門前,呯呯呯敲了幾聲,只見門開了一縫,門內(nèi)一老媽子問道:“小伙子,你找誰?”“吳媽道。
“是奴家!吳媽。”落難姑娘道。
“秋菊,你怎么了,快來人啊!”吳媽叫道。
不一會,來了三兩個小丫頭,“快扶秋菊回房歇著”吳媽叫道,“吳媽,請您老務(wù)必留住他們,奴家還要好好謝謝他們了!”秋菊道。
“誒!公子快請進(jìn)屋!”吳媽道。
“不必了,我們還有事,告辭了!”青衣少年連忙拱手道。
秋菊見狀,立即拉住青衣少年衣袖道:“公子,您不能走,煙花樓的規(guī)矩是有恩必報,今天公子救了奴家,奴家就應(yīng)該報答公子,煙花樓也會款待公子,公子急著離開,是不是賺棄奴家這等煙花女子?!闭f著說著秋菊眼睛又紅了。
正當(dāng)青衣少年無可奈何之時,紫衣少年拉開秋菊,道:“你少裝了,我們沒空和你瞎耗,我們還得找人了!”。
吳媽隨機(jī)一動,道:“三位公子,都晌午了,您們肯定餓了吧!進(jìn)來吃了飯再走吧!要找人的話,老身倒有主意,包你們很快就能找到想要找的人!”
青衣少年道:“媽媽有何主意請快些講。”
“這煙花樓的梅姑娘交友甚廣,她或許能幫到你們!”吳媽道。
“對,對…奴家一定求我家小姐幫你,找人的事包在奴家身上!”秋菊急切道。
“四哥,俺好餓,俺想吃飯,早上就沒吃飽!”黑夜少年抱怨道。
“那好吧!叨擾了!”青衣少年道。
“快請,公子!”秋菊道。
望江樓上,正喝酒,談笑正熱鬧時,突有人敲門?!靶〗?,奴婢能進(jìn)來嗎?”春桃問道。
“想必有急事!”鄱大河疑惑道。
“那就請進(jìn)來吧!”霍云鵬爽郎道。
春桃徐步走到梅艷紅身邊,側(cè)身在梅艷紅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妾身當(dāng)什么事了,那就把那位少俠請進(jìn)來吧!”梅艷紅道,春桃快步走到樓梯間,朝下喊道:“秋菊,小姐同意了,你把少俠帶上來!”。
不多一會,秋菊帶著青衣少年一前一后陸續(xù)進(jìn)來,眾人見這青衣少年,臉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儀態(tài)萬千,風(fēng)度翩翩,真真一美少年,李三郎剛剛還在大口喝酒,看見這青衣少年,心怦怦直跳,尋恩道:天下間竟有如此尤物,美艷得不可方物,光是這女扮男裝就以驚艷全場,怕是要迷倒萬千少女,要是他日有幸見她恢復(fù)女裝,還不知會不會傾城傾國,想想就叫人激動不已,眾人看著這美少年竟說不出話,梅艷紅看了看青衣少年,又看了看李三郎,心中頗為不悅,但心情還是慢慢平靜了下來,青衣少年見眾人不說話,先道:“打擾各位雅興了,實在慚愧!”。
“不慚愧,不慚愧,公子既然來了,請上坐!”云雀說完,趕緊起身讓坐。
“公子竟然來到妾身的煙花樓,就是客,恰逢今日是妾身生辰,公子務(wù)必請喝幾杯水酒!”梅艷紅道。
青衣少年道:“真真不知是姑娘生辰,沒帶禮品!”,“沒事,公子能到煙花樓來,就是最好禮品!”眾女子相擁青衣少年上桌入坐。
“在下潘大河,請問公子高姓大名!”潘大河道。
“不敢,小弟姓徐名橋!”徐橋道。
“看公子樣貌舉止不是本地人吧!”梅艷紅道。
“梅姑娘好眼力,在下是到金陵城與一兄長相聚的,可跟約好的日子超出好幾天了,依然不見兄長前來!”徐橋道。
“公子肯定很著急吧,要不你將你那兄弟的樣貌,穿戴告知與妾身,妾身叫人幫你打聽一下!”梅艷紅道。
“有勞梅姑娘了,在下的三哥:他濃眉大眼,左臉有個十字刀疤,身邊帶著兩根黑白色雙鞭!”徐橋徐徐言道。
“黑白雙鞭!”李三郎叫問道,“你三哥是霹靂虎談明!”
“這位兄臺,可認(rèn)識我三哥?”徐橋問道。
“有過一面之緣?!崩钊傻?。
“那閣下可知他現(xiàn)在何處!”徐橋急問道。
“有可能被困在金沙幫!”李三郎道。
“金沙幫,謝謝各位!在下告辭。”徐橋說完欲轉(zhuǎn)身離去。
“你給我坐下,你現(xiàn)在是不是想去金沙幫,就算你去了,他們未必會把人交給你,很可能把你自己搭上?!崩钊芍苯幼哌^去把徐橋按下。
“那在下也得去!”徐橋道
“徐兄弟真是個急性子!”梅艷紅嫣笑一聲道。
“我們?nèi)诉@么多,總該想個萬全之策才好!更何況在下已經(jīng)叫人把消息傳給韓追了,讓他來救人?!崩钊傻?。
“閣下是說我大師兄會來,可他什么時候才會來,救人如救火,耽誤不得,如果在這其中出了什么差子,在下豈不得后悔死?!毙鞁傻?。
“徐公子,您不必?fù)?dān)心,就算你大師兄不來,我們也會幫你救出談明,更何況我們這么多人還怕救不出你三哥嗎?”梅艷紅道。
眾人這時都看著云雀,云雀道:“你們看著奴家干嘛!雖奴家是金沙幫的,但奴家也沒辦法把人給弄出來!更何況明天奴家還有任務(wù)在身,呆會回去還得準(zhǔn)備!你們幾個大男人有本事,不想著去幫人家,倒會把包袱往我這個小女子推!”云雀急道。
“不是不幫,主要是我們跟金沙幫有生意上的往來,怕得罪金沙幫,不好出面!”潘大河頗為難道。
“是啊!金沙幫的貨物水路給五湖幫運(yùn),陸路讓大風(fēng)堂送,我們也不好辦!”霍云鵬也附和言道。
“貧僧倒愿助少俠一臂之力,救出你三哥!”崇光道。
“還是大師是個實誠人!”秋菊道。
“我們當(dāng)中應(yīng)該沒人與金沙幫四堂長老相熟,他們也不會賣我們面子,主動把人放出來!”李三郎道。
“那也只有暗中把他救出來!”祟光道。
“金沙幫雖不是龍?zhí)痘⒀?,但是要從中把人救出來,妾身看沒那么容易!”梅艷紅道。
“救人的事,在下自會想辦法,大家和在下只是萍水相逢,實在不敢勞煩大家為在下等犯險,今天得知三哥下落,在下已經(jīng)很感激各位了,叨擾各位,在下告辭!”徐橋說完拱手作揖,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你這人怎么這么急,我又沒說不幫你救,先得制定一個救人方法才行!”李三郎道。
“兄臺既然決意要幫忙,在下也不在猶豫,但在下與兄臺今天才相識,不知兄臺為何肯幫在下,還是另有所圖!”徐橋問道。
“看上你了唄!”李三郎詭笑道。
徐橋臉通紅,不知何以言語。
“徐兄弟,這不對,既然李三郎肯幫你,你說這話,有點(diǎn)傷人!”潘大河道。
“所謂江湖險惡,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一點(diǎn)總是好的?!泵菲G紅道。
“要救人,首先要準(zhǔn)備三點(diǎn),一是金沙幫的房屋地形圖和人員分布情況;二是必須引開寇如海;三是逃跑落線?!崩钊傻溃娙朔Q道:“對,對,對”。
“第一有勞云雀了;第二嗎?”李三郎尋思道。
“貧僧負(fù)責(zé)引開寇如海”祟光大師道。
“在下可有點(diǎn)擔(dān)心,寇如海是四堂長老最厲害的,功夫已達(dá)大乘境,落魄刀,奪魂刀,金錢鏢三絕技壓江湖,大師能否全身而退!總不能救一個,搭一個吧!”李三郎道。
“貧僧既然答應(yīng),自然有辦法脫身!大家不必為此擔(dān)心?!彼罟獾馈?p> “好!至于最后的逃跑路線,在下來布置。那在下現(xiàn)在先要試一下徐兄弟的功夫,到時好分配任務(wù)!”李三郎道。
“那就去春風(fēng)院比試,那里寬敞!”梅艷紅道。
“大家請移步跟奴家來!”春桃道。
眾人隨春桃下了望江樓,片刻來到春風(fēng)院,推開春風(fēng)院的門,中間一平臺,是平時梅艷紅練舞時用的,四周都是坐椅平桌,李三郎縱身一躍平臺上,道:“徐兄弟,請!”,徐橋也一縱身,躍上平臺:“李兄,請!”。
李三郎拿出的兵器是驚鴻劍,而徐橋亮出的兵器是半月彎刀,“徐兄弟,接招!”,李三郎一記開門見山,直向徐橋刺來,動作干凈利落,迅速之快,容不得對手半點(diǎn)遲疑,徐橋一轉(zhuǎn)避開那道劍氣,卻未想到李三郎在出招的同時,改了劍招,橫斬過來,徐橋見避無可避,只有用刀擋住這一劍,隨后,李三郎劍劍向徐橋刺來,猶如百箭齊發(fā),徐橋用半月彎刀,在手中旋轉(zhuǎn)制造了防護(hù)圈,勉強(qiáng)擋住了李三郎暴風(fēng)驟雨般的進(jìn)攻,李三郎突然使出燕雙殘影,一人忽變兩,左右兩邊向徐橋刺來,徐橋?qū)朐聫澋兑环譃槎笥议_弓,一側(cè)擋住刺來的劍,另一側(cè)使半月彎刀旋轉(zhuǎn)飛出,向李三郎擲來,李三郎身子一歪,讓開那飛刀,誰知徐橋使出飛毛掃唐腿,一個橫掃千鈞,順勢而為,掃到李三郎的小腿,李三郎眼看就要倒下,說時遲,那時快,李三郎一劍刺在地上,穩(wěn)住重心,然后一個縱身旋轉(zhuǎn),立了起來,叫道:“再來!”,徐橋接過旋轉(zhuǎn)回來的飛刀,“好!再來!”,只見刀光閃閃,劍氣森森,一張一弛,猶如蛟龍斗猛虎;一來一往,恰似流星趕月,兩人斗了二十回合,未分勝負(fù),于是李三郎使出燕三殘影,徐橋誤以為是燕雙殘影,正準(zhǔn)備左右雙開,而在當(dāng)時一剎那間,李三郎的劍已經(jīng)止住了徐橋咽喉,就在這時,有人叫道:“不準(zhǔn)傷害俺四哥!”,隨即兩身影躍上平臺!
后起之男
希望多提寶貴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