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就一起眨眼作甚
羅悠然眼神投向溫書言。
溫書言淡定的微笑,搖著扇子:“不一定要去墓里。”
羅悠然挑眉:“哦?”
扇子一扇吐出兩字:“府邸?!?p> 羅悠然不敢相信:“這樣也行?”
溫書言自信:“如何不行?”
羅悠然道:“那麻煩書言去辦了?!?p> 溫書言將扇子“唰”地一收,拱手:“客氣?!?p> 羅淵然察覺到了什么道:“小言要走?”
溫書言笑而不答,羅悠然又冒出北地方言:“那可不是。”
羅淵然劍眉一挑:“嗯?”
羅悠然感覺端正身姿解釋:“書言要送這銀槍回去,肯定要耽擱些時日的?!?p> 羅淵然看向溫書言還眨了眨紅瞳:“那我和你一起?!?p> 溫書言:“……”
一起就一起,你眨眼作甚。
羅悠然一個沒有眼力勁兒的:“哥你眼睛抽筋了?!?p> 羅淵然:“……”坑哥的妹妹。
夜晚,星星掛在天空上放光芒,羅悠然躺在床上思考。
上次的銀槍與斗篷、豬豬的愿望都一樣就是回到自家主子身邊。
而玉佩以及紫云珠可能是個例外,只是想讓羅悠然更了解墨辰煜祖上發(fā)生的事情吧。
羅悠然如是猜測。
羅悠然覺得不可能就是這樣的,扯了扯被子:“真的就這么簡單嗎?”
玉佩與紫云珠。
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好不容易從玉佩中出來時,
溫書言說過的一句話:“舊物隨主,主子什么樣,那物件大多也那般?!?p> 那時候羅悠然并沒有在意聽,如今想來那句話也不是平白無故而說的。
羅悠然敲敲腦袋,溫書言那時候還說了什么來著?
她這腦袋就是不記事兒,時間一久什么都能忘得一干二凈的了,真是魚的記憶都沒她這么短吧。
羅悠然揉了揉太陽穴希望可以記起來:“執(zhí)念……執(zhí)念?!?p> 睡在外間榻上的弄棋翻了個身:“烤鴨?!?p> 羅悠然嘴角一抽,弄棋又在說夢話了。
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偶然可以依稀看見個桌子,木凳的。
那天溫書言也是坐在那木凳上說的這句話,她光顧著開心了也沒怎么注意。
“執(zhí)執(zhí)念而生,執(zhí)念逝即散?!?p> 她想起來了,溫書言那日還說了句這樣的話。
她算是漸漸明白了,自己附身到的物件上的原因,是為了讓它們重新回到他們主人的身邊。而有的則是需要實現(xiàn)它們的愿望的,它們大多是為了主人的執(zhí)念而存的。
羅悠然想通了就覺得困意如潮水,席卷而來,也不扛著了,困了就睡覺,不委屈自己。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同的執(zhí)念,太深太重,執(zhí)念誤人,這些人都是有著執(zhí)念的人。執(zhí)著認真本是好的,可是太過了就是一種對于自己的禁錮,冷暖自知。
太深的執(zhí)念竟能讓物體也受感染,因此有了羅悠然附身。
萬物有靈,不僅人有靈魂,日月山河、樹木花鳥等無不具有靈魂。萬物皆有其生長的定律,也皆有其使命,羅悠然的“靈體”也是為了解除執(zhí)念的。
世間執(zhí)念太多,這樣委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