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她們?nèi)タ蠢钊?,杜偉澤怎么可能不跟去?p> 杜偉澤緊跟在赫敏后面,廢話一籮筐。
“赫敏,你學(xué)習(xí)累不累啊?”
“赫敏,你暑假回家嗎?”
“二舅結(jié)婚你去嗎?”
陳夢婷忍無可忍,“杜偉澤,你能不能閉嘴!”
杜偉澤擰著眉毛看著陳夢婷,假裝思索了半天,“我們見過嗎?我認(rèn)識你嗎?”
張曉看著陳夢婷突然變沉的臉有點害怕,她朝陳雯跟前位移了幾步。說話不用聲帶振動,全靠一口氣呼出來,“赫敏說杜偉澤和我一樣厚臉皮,但我覺得我們倆還是不一樣?!?p> 陳雯把張曉護在身后,“當(dāng)然不一樣了,你看他怕陳夢婷嗎?”
何止不怕,杜偉澤就完全沒把陳夢婷放在眼里啊!
“我們不熟,我怕空氣被污染,可以嗎?”這幾個字像是被一個一個擠出來的。
“不行?!倍艂煽炊紱]看她。
“杜偉澤,你們怎么一見面是掐啊,能不能給我個面子?!?p> “好?!?p> 推開門,李柔正在喝水,看到她們掩著嘴咳嗽不止。
“呦,這是打出來后遺癥了啊。沒聽說過,打臉還能打咳嗽的?!标悏翩冒阉畔?,敏銳的眼睛打量臉還紅腫的李柔。
李柔的眼神陰險惡毒,偏偏要裝成一副柔柔弱弱地樣子。她的淚水盈滿眼眶,要掉不掉地想要引的人心疼,“你,你們來干嘛?”
張曉拉把椅子在中間坐下,“裝什么啊,現(xiàn)在又沒有別人在場,誰還不知道誰啊?我們就來醫(yī)院看看你?!?p> “我沒有……咳咳咳”李柔一句話沒說完就咳嗽起來,眼角掃過一旁的杜偉澤。
杜偉澤被她虛虛地看了一眼,就感覺她的眼睛會說話一般。要不是自己了解赫敏,真的以為她有苦難言,赫敏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呢。
“李柔,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yōu)槭裁匆@樣做,這事過去就過去了,我們也不會再生事的。你呢,也得管好你的嘴?!标愽┛捶諊惶珜?,出來打圓場。
李柔的手已經(jīng)快把被子揉爛了,為什么?不就是你自己心虛嗎?就是欺負(fù)我!這筆賬我們慢慢算,這才哪到哪??!
“我知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崩钊岽瓜卵劬Γ澳銈兇蛞泊蛄?,我也長教訓(xùn)了,如果沒什么事就先走吧?!?p> 陳雯覺得良心不安,也許這次還是有些過分,她拿起包說了聲“再見?!?p> 李柔朝她笑了一下,看起來溫柔恬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我們還是同學(xué),希望我們還能做朋友?!?p> 陳夢婷冷哼一聲,踩著五厘米的白色高跟鞋,扭頭就走。真當(dāng)誰樂意待在這兒??!
杜偉澤最后出來,禮貌性的關(guān)門,剪水雙瞳看到李柔揉爛的被角。他不禁看向床上的李柔,后者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和她泛白的骨節(jié)形成鮮明的對比的是她紅腫的臉龐。
杜偉澤桃花眼一轉(zhuǎn),聲音嬌媚,“你叫李柔吧,力氣真大啊!”說著不等李柔回話就把門關(guān)上。
李柔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待她看到自己無意識攥緊的被角,再聯(lián)想他剛才的那句話,氣的咬碎一口銀牙。她微紅的眼睛盯著床頭的水果,用力砸向水果,結(jié)果水果毫發(fā)無傷,她的右手被榴蓮弄得傷痕累累。
“那個……”杜偉澤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赫敏。
“什么?”
“沒事啦?!焙彰裟敲绰斆?,肯定已經(jīng)看出來了,“我去拿點藥?!?p>
陌上清曉
困死了,不知道有沒有打錯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