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假死
從張雨箐那里回來之后,白盛年就在默默的籌劃。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白盛年派人去通報張府,張雨箐逝世。
張家人大晚上被吵醒,張夫人和張御使更是不敢相信女兒突然逝世,連夜趕去了七王府。
七王府中,張雨箐靜靜的躺在棺材里。張夫人泣不成聲。
“我的兒??!你怎么就突然的走了?!睆埛蛉藵M臉的不可置信,就這樣跪在了棺材旁邊。
“王爺應該給我和我夫人一個交代!“張御使氣憤的說道。
“家醫(yī)你來說?!?p> “回張御使,張側福晉是突發(fā)瘧疾而死。“
“瘧疾?我女兒好好的在這府中,哪里來的瘧疾!“
“御史是想說本王殺了自己的側福晉?“
“下官不敢,但難保府內沒有作惡之人,想殺害我女兒!女兒啊,你放心,爹還給你一個公道!“
“這里是七王府,張御使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何況家醫(yī)說了側福晉得的是瘧疾,御史不信,打可找人來驗。側福晉去世,本王甚是悲痛,會下旨以福晉之禮厚葬?!?p> “厚葬,我的兒都沒了厚葬還有何用?妾身沒有什么別的期望,但求王爺能允準,讓我將女兒帶走?!皬埛蛉丝薜纳蠚獠唤酉職?。
“夫人?!皬堄乖谝慌园参恐?。自己已經失去一個兒子,現在女兒也。。。。
“夫人,張雨箐已是本王府上之人,斷沒有再送回去的道理。“
“什么道理!你在害怕什么!“御史夫人發(fā)了瘋似的想上去和白盛年拼命,被一旁的御史緊緊的拉住。
“啊啊啊。你說??!為什么不讓?!罢f完御史夫人就暈了過去。
“夫人?!皬堄咕o張的抱住自家夫人。
“今日,我張府與七王府再無瓜葛!咋們走著瞧?!皬堄贡鸱蛉藧汉莺莸姆畔略挕?p> “望舒,送送。“
“是,王爺?!?p> 望舒想要跟上,張御使沒好氣的回過頭:“不用你送!“
白盛年看著張御使離開。
“張雨箐那邊可安排好了?“
“嗯,已經安頓下來了。
“宮內?”
“據說,皇貴妃已經派人在張御使府上等著了。”
“好,要委屈張家小姐了。”
“雨箐,只怕也是愿意的。”因為是為了你,望舒在心中補充到。
張御使回到家中,便看到皇貴妃的侍女桂香在大廳之中。
“御史大人?!?p> 御史沒看她,將自家夫人抱回房間,小心的放在床上,待家醫(yī)診斷。
“大人,桂香姑娘等候許久了。“管家在一旁提醒到。
“不見?!庇啡嗳嗝夹?,頭越發(fā)的疼了。
“可是桂香姑娘今日若是見不到大人,只怕是不會離開?!?p> “罷了。你們好生照看著夫人?!?p> 桂香知道自己今晚不一定能見到御史大人,所以在御史大人回來之前,桂香花了些銀子打點了管家。
“姑娘前來,可是皇貴妃有何吩咐?!皬堄箘倓偸ヅ畠?,對待人的態(tài)度都十分不友善。
“娘娘聽說此事,特地派奴婢前來安慰。大人節(jié)哀。“
“安慰?那下官多謝皇貴妃,若無其他事,姑娘請回吧?!?p> “御史大人難道就不想為自己女兒討回公道?自家女兒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p> “我與皇貴妃本就是一條船上的人,皇貴妃要怎么做,應該不用下官說?!?p> “奴婢這就去回稟皇貴妃,耽誤大人休息了。”
桂香匆匆回宮,向皇貴妃轉述了張御使所說的話。
“娘娘,張御史是您的親眷,自然是站在您這邊的?!?p> “我是怕,張御使知道張雨箐的事情,難免不會偏幫白盛年,何況,我還曾想打掉張雨箐的孩子?!?p> “現下,咋們的勝算,便更多了些?!?p> 第二日,張御使脫下了官服,上朝向皇上請罪。
“愛卿這是?“
“昨夜臣痛失愛女。“張御使泣不成聲。
皇上以為張御使是為著女兒的死因怪罪白盛年,想來討個公道。
“朕一早便派人去七王府查看消息,御醫(yī)回稟,側福晉確實是得了瘧疾不幸去世。“
“皇上,臣有罪,從前因臣與七王府有著這樣的關系,王爺做錯了什么,我都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我女兒去世,臣再也不用有所顧忌?!皬堄钩噬狭艘环庾嗾?。
皇上打開看后,龍顏大怒。將奏折扔到了白盛年的面前。
“你自己看?!?p> 白盛年打開,原是為了為凌月白建了一處戲園。凌月白以青衣示人,外人自是不知,還以為白盛年流連戲院,重金建造戲院搏美人開心。
“兒臣有罪?!?p> 朝中的大臣不知是為了何事,站在白盛年這邊的也不敢隨意開口。
“看在你認錯態(tài)度誠懇的份上,罰你靜思己過一月。”
“兒臣領罪?!?p> 一月?足夠了。張御使冷冷的想著。
白盛年回了府上,看著宮里來的公公關上了大門。
“禁足?“君曦聽聞匆匆趕來。
“要委屈夫人暫時不能出府了?!?p> “也挺好,反正有你陪我?!?p> 君曦靠在白盛年的肩上,只覺得背后有東西在點著他的背,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凌月白。
“你想嚇死人?”凌月白還未卸下妝容,君曦捂著胸口嚇了一跳。白盛年也是。
“先去洗把臉?!?p> “怎么回事?我唱戲唱到一半,聽說你被禁足了?”
“還不是為了你這個美人?!鞍资⒛甏蛉さ?。
“朝中人以為我進屋藏嬌。“
“為著那個戲園?當初怕招搖,卻不想連累了你?!?p> “你也知道連累?沒有補償?“君曦又想和他斗嘴。
“有補償也不是給你。“
“我夫君的就是我的。“
凌月白撇了撇嘴。
“如今打算如何?”
“等?!?p> 凌月白雖還想繼續(xù)問下去,但是白盛年如此說,便知道他定是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