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樣呀?”歸期一手托腮,好奇的探過頭。
“就讓她見識見識老子的本事!”連笙半瞇著眼,貓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哦?你有什么本事?拿出來瞧瞧?!币粋€聲音從頭頂傳來。
這個聲音,連笙下意識的打了個激靈,緊接著就見歸期興高采烈地抱著聲音主人的大腿。
“主人你醒啦!歸期快悶死了,你什么時候帶歸期出去玩啊!”
抬手理了理歸期額前蹭亂的劉海,邊云衣道:“不用著急,等下就帶你出去?!?p> 韓九娘,柳亦奇這些見過歸期的都走了,帶她在天海城轉(zhuǎn)轉(zhuǎn)也無妨。不過她現(xiàn)在的注意力在另一件事上。
“說啊,你有什么本事,是我還不知道的呢?”邊云衣斜眼看著連笙,直看得這貍貓背后發(fā)緊。
“老……啊,不,我,我哪有什么本事!都是雕蟲小技,雕蟲小技。”連笙和邊云衣相處得久了,變臉得本事如火純青。
邊云衣最后警告的看了它一眼,就不再理會,連笙這愛逞口舌之快的毛病這輩子估計是改不了了。
還好還好,歸期是個聽話的,講道理也肯聽,從羽山閣出來后一直被邊云衣帶在身邊教導(dǎo),被連笙帶偏的性子改了不少。
這不,這次邊云衣閉關(guān),她都沒有受到連笙的蠱惑,自己偷偷解開禁制跑出去,值得獎勵。
有獎就有罰,“行了,我?guī)w期出去,你就留在這看家吧?!币痪湓?,連笙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們離開洞府,自己氣哼哼的趴在桌子上,泄憤似的甩著尾巴。
“這張三階飛石符多少靈石?”
“一百五十塊靈石,道友可別嫌貴,三階符箓可不多見,若是再加上這張疾風(fēng)符,在下可以便宜些……”
邊云衣在市坊中補(bǔ)充一些必要的資源,這次閉關(guān)足足有五年,她在天海城也待了五年,期間偶爾出去一趟補(bǔ)充些丹藥一類的東西。
剛剛她結(jié)束了最后一次閉關(guān),不過是修為再次達(dá)到了瓶頸,繼續(xù)打坐也沒什么用了。
如今她修為基本穩(wěn)固,體內(nèi)靈力充盈濃厚遠(yuǎn)不是當(dāng)日在羽山閣剛剛達(dá)到筑基后期時能比的。
只是距離大圓滿,還仍然有那么一層紙,怎么也無法突破。
修為這種事是無法強(qiáng)求的,邊云衣心知是機(jī)緣未到,她也不著急,反正她現(xiàn)在年輕得很,還不到五十歲得年紀(jì),已經(jīng)是筑基后期得頂峰,這種修煉速度,說出去都嚇人,更別提她只是一個散修,背后并沒有大宗門的資源做支持。
青鸞血脈,的確讓她省了很多麻煩,邊云衣常暗暗感慨。
在天海城待的時間也夠長了,到了該離去的時候,塵風(fēng)大陸如此遼闊,不知還有多少未知的神秘之處,邊云衣心中向往得很,又怎么會在一個地方停太久呢。
海國風(fēng)光已攬,再往東走不過是一片汪洋,連海島都少見,邊云衣沒打算再繼續(xù),魔域危險,邊云衣雖感興趣,但不到金丹她是不會去的。
那就去最北邊的雪域轉(zhuǎn)一轉(zhuǎn)吧,聽說那里終年積雪,還有寒潭深三千尺,一年到頭也只有一兩日不是被冰封住的。
與沿海的種種風(fēng)情比,應(yīng)該又是另一副景象。
既然要趕長路,那一定要把東西都備好,符箓這種威力大又省事的東西自是不能免的。
反正邊云衣先后發(fā)了幾次橫財,是不缺靈石的,對比了幾張威力較大的符箓,她干脆的付下靈石,將符箓收好。
丹藥買齊了,符箓也差不多,布陣的材料她一時也不缺,法寶上,御風(fēng)縛還算得用,又有新得的歸離弓,是不用再添了。
至于法術(shù),從血脈之力上悟得的術(shù)法她短時間內(nèi)都不能完全掌握,再加上青鸞殘經(jīng)中習(xí)得的術(shù)法,她暫時也不想再找新的學(xué)了。
現(xiàn)在唯一有些不足的,就是除了青鸞殘經(jīng)中的防御罩之外,她沒有別的防御性法寶了,防御罩雖好用,但是消耗靈力過大,若是能有一件自帶防御性質(zhì)的法衣就好了。
像宗門弟子穿的宗門服飾,上面都有防御的法陣,性質(zhì)差不多,不過防御程度罷了。
邊云衣一面想著,帶著歸期走進(jìn)一間裝潢華麗的靈器店,也不是沒看見合適的,其中一件天青色的法衣,做得精致,看玉簡上寫的,功能也正和邊云衣的意,就是這個價錢嘛……
“真是夠貴的……”邊云衣喃喃道。
靈器店的侍女見她修為不低,但穿著實在是寒酸,便把她當(dāng)作那種只知閉門苦修的散修一類,只看不買的那種,并沒有多熱心的上去介紹。
的確,邊云衣穿著素色道袍,長發(fā)用一條同色的絲帶松松一系,頭上,脖子上,手上都沒有一般女修常見的裝飾,只是在腰間掛了幾個普普通通的儲物袋罷了。
不像大部分女修,身上的首飾一堆,也大都不是凡物,而是法寶一類,既能裝飾又能斗法。
邊云衣轉(zhuǎn)了一圈,過了過眼癮,便打算離去。她儲物袋里還有一段?的尸體,險些都給忘了,這東西韌性極佳,再添些材料,說不定能做成一件有防御效果的靈器。
天海城內(nèi)也有不少定制法寶的鋪子,不如拿著這東西去看看。
她牽著歸期往外走,迎面走過來兩人,應(yīng)是一對道侶,男修十分親熱的搭在女修的腰間,正說著什么,哄得女修掩嘴輕笑。
那男修邊云衣不認(rèn)識,女修卻是見過的。
邊云衣暗暗挑眉,這不是海靈兒嗎?上次見她還是和王立情誼深厚的樣子,怎么不過幾年,就換人了?
她閉關(guān)的日子對天海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都是不知的,總歸不是什么滅城的大事,影響不到她,她也不關(guān)心。
海靈兒同樣注意到了她,動作微微一滯,稍稍錯開了男修兩步,向邊云衣打招呼,“歸道友,好久不見啊?!?p> 邊云衣對旁人的私事無意置喙,同樣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海道友,好久不見?!?p> 本就是萍水之交,打個招呼就罷了,也沒什么可聊的,邊云衣正要邁步子,又被海靈兒叫住了。
離人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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