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
蔣洛黎的手處理完后,蔣洛黎強(qiáng)撐著又讓小舞把察到的消息認(rèn)認(rèn)真真地聽完。
小舞一邊詳細(xì)地說著,一邊又怕蔣洛黎的情緒再次崩潰??墒菦]有,蔣洛黎這次就比較平靜。她面無表情地聽完所有的信息,一句話都沒有,整個人就像先前那樣,如同被抽取靈魂的人一樣,毫無生機(jī)。
“小姐……”小舞看著蔣洛黎的樣子,她很想去安慰自家的小姐,但她卻發(fā)現(xiàn)一張嘴,自己的喉嚨又像被什么堵住似得,說不出任何一個字?;蛘哒f,現(xiàn)在的情景,任何語言都顯的如此的蒼白無力。
“小舞啊……我們明天去看看……看看我的父母吧……”蔣洛黎轉(zhuǎn)身,她打開窗,看著外面黝黑的天空,呆呆地說道。
“是”小舞看著蔣洛黎的背影,努力控制自己的悲傷,回答著。
“嗯,回去休息吧?!笔Y洛黎機(jī)械地轉(zhuǎn)身,走出書房,回到自己的臥室。
一路上,小舞都在后面跟著,她是真的怕……怕小姐想不開啊,她只有小姐那么一個親人了啊,她一定會好好保護(hù)小姐,獻(xiàn)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第二天,蔣洛黎派人告訴麒銘昊自己身體不適,想在家修養(yǎng)幾天。一聽蔣洛黎不舒服,麒銘昊趕緊允許,并且還要派太醫(yī)去看看,別蔣洛黎派出的人婉拒了。麒銘昊同意了,但內(nèi)心卻暗自盤算,晚上去王府看看蔣洛黎。
這邊的蔣洛黎低調(diào)地和小舞從王府的后門走了,她們二人騎著馬往城外走去。
表面上看著是只有她們二人,其實(shí)后面還有暗地里保護(hù)她安全的暗衛(wèi)。
她們騎馬走了一天,夜晚在一家客棧里休息。在店里她們遇到了一個白衣公子,那公子風(fēng)度翩翩,那模樣也是生的,如同仙人下凡一般。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股儒雅之氣,看著非富即貴。
蔣洛黎在小舞結(jié)好賬后,要去樓上的房間歇歇腳的時候,可那公子卻直挺挺地向蔣洛黎倒去。蔣洛黎原本是想往旁邊側(cè)身讓讓的,可是她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那位公子的眼下的淚痣,感覺很是熟悉。一瞬間,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住了那個倒下來的公子。
那公子帶來的小廝剛結(jié)好賬,轉(zhuǎn)身就要去找自己的公子結(jié)果就看到了自己公子倒在另一個公子的懷里。他趕緊去把自己公子扶起,但自家公子已經(jīng)先于他從那公子的懷里起身了。
那公子起身后,往后退了一步,雙手抱著向前伸直,彎腰向蔣洛黎行了一禮,蔣洛黎也回禮。
“多謝公子?!蹦枪訙厝岬匦χ雎?。
“舉手之勞而已?!笔Y洛黎也回之以微笑,但她的笑容夾雜著幾分疏遠(yuǎn)。
“為了感謝公子,不知在下可否有這個榮幸,請公子吃杯酒?”可那公子好像沒感受到蔣洛黎的疏遠(yuǎn)似得,依舊熱情地邀請到。
“多謝公子好意,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今天需要早睡補(bǔ)充體力。還望公子能夠海涵。”蔣洛黎抱歉地說道,可是那表情卻沒有半分抱歉的意思。
“那好吧?!蹦枪颖皇Y洛黎拒絕后,瞬間表情就蔫了?!澳枪釉琰c(diǎn)休息。”
“嗯?!笔Y洛黎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小舞上樓了。
“殿……公子為何要扶那位公子?”小舞原本是要喊掉線的,但一想到在外面,是要叫殿下公子的,她立馬改口。自家殿下對陌生人都是不管不問的,但為何對這個人伸出了手?小舞很是好奇。
“不知道,下意識就那樣做了。”蔣洛黎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但,好像那個人,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蔣洛黎感覺那種感覺,好像曾經(jīng)有過,不過是對誰呢?她……好像,忘記了。
看著上樓的蔣洛黎,那公子收起原本念了的表情,垂下眼眸,苦笑了一聲,“還真是沒認(rèn)出來我啊……”
“什么?公子?”站在他旁邊的小廝呆呆地址問道。
“沒事?!蹦枪右采狭藰恰?p> 第二天,陽光明媚,蔣洛黎和小舞出發(fā),前往她父母的墓地。
又快馬加鞭了半天,才到了墓地??墒窃谒赣H的墓前,她好像看到了熟人。
那一個人在父親的墓前跪拜著,不僅準(zhǔn)備好了祭品,而且還在慢慢地為其燒著紙錢。
“你是誰?為何祭拜這位?”蔣洛黎走上前去,問道。
冷面騎士
不好意思啊,最近事有點(diǎn)多,所以就沒更新,抱歉啊,o( ̄┰ ̄*)ゞ窩錯了謝謝錦瑟流年的票票~